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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小偷的分类

李月明慌忙挡住,心里嘀咕着,讲不讲理啊,是你先出手偷袭我的,我这是正当防卫,再说黑漆漆的,我哪知道会摸到你的啊!

“住手,雨萱!”一声断喝及时响起,阻止了美女的第二次进攻!

“爹!他,他,他!”美女气得都说不连贯话了。

李月明一听这个称呼吓了一跳,爹?这是哪个朝代的称呼啊,现在是2007年,怎么还有人管自己爸爸叫爹!

一个身穿长褂,面容清矍,气质不凡的中年男子走了出来!先是对自己的女儿道:“你黑暗中出手偷袭本来就是你不对,再说既然是打斗,难免会有接触,有何生气的!”

“但是,但是,他!”美女还要争辩,中年男子一挥手,打断了她。

李月明紧紧盯着出来的这个中年男子,一脸的惊讶,颤抖着升出右手,指着对方,“你,你,你,。”你了半天也没说出一个字来!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道:“小哥,不认识我了吗?”

原来眼前这个中年男子赫然就是昨天的那个老乞丐,这让李月明如何能不惊讶!一时之间除了你字之外再也说不出其他话了。

被唤作雨萱的女孩本来是一脸怒气的,看到李月明的这副窘相,扑哧一声乐了出来,不过马上又板起了面孔。

中年男子已走到李月明面前,双手抱拳道:“在下是陈三空,这位是小女雨萱,小哥,昨天多有得罪了啊!”

李月明一听对方报出姓名,心里再次一惊,要知道李家虽然人少,但是势力绝对不容小觑,因为李家本身就是古老家族,所以跟不少古老的帮派,组织都有点联系,所关注的信息自然也是五花八门,古今中外。所以别的孩子小时候是听故事,而李月明姐弟两听的都是一些当今社会很多人所不知道的东西,比如中国各种早已失传的门派,以及门派秘辛等等。

小偷,严格来说的确是一门职业,“凡财物所有权之在人者,而我取之也,以强力行之者为盗,其得之也曰抢;以诡计行之者为贼,其得之也曰窃。然亦有谓盗为贼者,马贼是也;亦有谓贼为盗者,盗犹言取也。”

在旧日江湖上,盗有窃法,扒有偷技,作为江湖人生的一种维持生存的职业,也是门类名目繁多,讲究技巧和绝活功夫的,有家传秘方,也有投师学艺的。其中职业扒手,多数受过各种专业训练的功夫门。此业属于江湖黑道上的一个大行当,它的总称叫做“青cha”;也有的叫“青cha社”或“青cha党”,其中包括“拆白党”。

然“青cha党”作为一种江湖行帮,亦分门别类的,光贼的分类就有很多种,比如有闯窑堂,即白日闯也,有早闯、日闯、黄昏闯之别;排塞贼,即撬门而入者;拍花,即以miyao施于行道之人,使其昏迷不醒,攘夺财物也;扒手,乘人不备而取其随身之财物也等等。(小偷种类较细,回头贴出来,这里主要是说扒手这个类别)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看过卫斯理的《钻石花》,里面有一段关于扒手的秘密,就是扒手是按级别划分的,划分标准就是“铃”,这里的“铃”相当于围棋中的“段”,是判别一个扒手功夫的高低准绳。我在这里解释一下。

扒手考级的具体过程就是找一个木头人,木头人全身关节跟人一样是活动的,将木头人穿上衣服,挂在半空,然后往它身上挂铃铛,从一个开始挂起,考级之人就开始在木头人衣服里取东西,不能让铃铛响。挂了几个铃铛,就是多少级,也就是多少铃。铃铛一响,那就是失败。

而三十年前扒手界出现了两大年轻高手,被人称为“南陈北赵”,李月明面前这位陈三空,自然就是“南陈”了,当年扒手界的顶级高手,按“铃”划分的话,已经到了“三十三铃”的地步了,“三十三铃”在古代也许不算什么,但是在现代社会,绝对是一等一的高手了。要知道现在不同古时了,这些老的讲究都已经慢慢淡了。

(绕出去这么远,赶快绕回来)。李月明在小时候就听爷爷说起过这位陈三空,当年以弱冠之龄一举击败扒手界的领头人物,成为新一代偷王,之后更是将扒手一门管理的井井有条,并且做起了正当生意,听说跟自己老爸还有点交情呢!

李月明也终于明白对方为何穿的这么传统,且女儿都管他叫“爹”了,毕竟是老一代的风云人物,有点守旧也是难免的。

李月明只是想不明白为何昨天这位大叔级人物偏要化妆成老头级乞丐去要饭,难道他有这么个特殊癖好

知道对方身份之后,李月明慌忙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道:“晚辈李月明,见过三空前辈!”

陈三空略显惊讶:“李小哥认识陈某人?

“前辈太过自谦了,前辈风采,晚辈小时就已仰慕许久,今日得见,实乃三生有幸!”说实话,李月明真不习惯这样说话。主要是曾爷爷自小就对他们说过如果见到这些江湖前辈,一定得这么说!

“切,真看不出来,年级轻轻的就这么酸!”一边站着的陈雨萱一脸鄙视的看着李月明。

“不得无礼!”陈三空轻轻喝斥了一下自己的女儿,然后眉头微皱道,“小哥昨天一直不肯透露来历,原来姓李,不过,小哥你难道是?”

“正是,在下正是李家第十代子孙!”李月明听对方要道出自己来历,慌忙打断,心里却道,这可不是自己说出来的,是人家认出来了!

“哈哈,原来是故人之后!难怪小哥既是巩老哥的徒弟且身手又如此之高呢!令祖,令尊身体可好啊,唉,怪我,昨天没有说出自己的名字,不然也免了一场误会!来来来!”陈三空也明白李家的家规,大笑着走过去握住李月明的手。

李月明心里也是一阵激动,心想,他是老爸的故交啊,我如果把他骗到我家,让爸爸他们见见,不知道能不能换点零花钱啊!忙道:“他们身体好着呢,什么时候有空陈叔叔也去我家坐坐啊!”

陈三空要是知道李月明的内心想法,估计得一掌拍死他!

“爹,你们别这么说话了,听的都累,他谁啊!”陈雨萱看到自己父亲竟然和对方亲切起来,完全忘了对方还摸过自己,不禁撅起了小嘴。

“不得无礼,李贤侄乃是故人之后!”虽然陈三空不停的喝斥自己女儿,但是任谁都看的出来,一点责怪的意思都没有,不然陈雨萱也不会这么霸道。

“对了,贤侄,昨天你跟我说你那个好朋友叫红牛是吗?”陈三空忽然问道。

“呃,哦,对啊,就叫红牛!”

陈三空回过头去,对着身后几个人问道:“你们谁知道红牛?”

一个身材矮胖的男人赶快走出来答道:“回当家的,红牛是我手下一个小弟!专门负责介绍兄弟入伙的!”

“胡闹!”陈三空两眼一瞪,矮胖子吓得一缩脖子,再没声音。

“回头再收拾你们!赶快上茶!贤侄请随我来!”陈三空拉着李月明,穿过房间,里面竟然是一个会客室。

“贤侄啊,真是不好意思,昨天多有得罪了啊!今天让你来其实没有别的意思,无非是想给你介绍个工作,还有就是我本人也有一事相求!”陈三空笑呵呵的解释道。

“陈叔叔,昨天的事就不用解释了,我就是好奇您的妆化的太好了,一点都看不出破绽!有什么事您只管吩咐,说求那是折煞晚辈了!”李月明心想让自己今天来这果然别有目的啊。

“肤浅的易容术而已,难登大雅之堂啊!”陈三空谦虚的笑笑,对于昨天之事好像不愿多说了。

李月明也看出来对方似乎有什么苦衷,本来还想用重瞳看看对方内心的,不过想想还是算了,这样毕竟不太好!

陈三空接着道:“刚才也实在对不住了,这里我们帮派的一个小分支,是由一位叫刘叔的坐守的,今天正好有事出去了,我就跟他们打过招呼,说你会来,可是没想到雨萱这丫头会自己偷偷跑来找他刘叔,因为刘叔武功不错,所以每次雨萱手痒了都要来和刘叔打一架,她一来看见刘叔不在,而你又恰好从那个方向过来,所以误会你是刘叔,才会突然偷袭。哈哈,贤侄不要介怀啊!”陈三空向着李月明解释道。

“哪里哪里!”李月明嘴上忙道,心里却美成了一朵花,不介怀不介怀,要不是误会,自己怎么能有这么好的手福呢!

“哼!”陈雨萱知道今天父亲在,是无论如何不会让自己动手了,气得转过身去不理二人。

“贤侄,既然不是外人,我也就有话直说了,你对小偷这个职业如何看待的呢?”陈三空面带微笑的问道。

“这个,啊,小偷这个职业还是不错的,自古以来,虽然名声不太好,但是也有不少侠盗之类的啊,我早就,那个,心向往之,心向往之。”正好矮胖子端茶进来,恭敬的将茶放到李月明面前。李月明慌忙抓起桌子上的茶,借以掩饰自己的心虚。

“哦,那贤侄对我们扒手界的规矩知道吗?”

“听家祖说起过,稍微知道一点!”李月明低头喝了一口茶。

“这样啊,我看贤侄身手不错,有没有兴趣考考我们扒手界的级啊?”陈三空微笑着说出了这番话。

可怜李月明一口茶刚喝进嘴里,这会全喷到了面前正在上茶的矮胖子头上,一滴不拉!什么,让我考扒手界的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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