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你的诗干嘛?”
沈彦君唇齿呢喃,手背突然覆上一股温暖,只见赫连祁的大手正按在她的手上,那手背呈现凝脂的莹白,青筋隐约可见。
她惊愕地回头,手微微一抖。
内勾外翘的丹凤眼恍若透出情窦初开的青涩。
赫连祁将她的脑袋掰回前方,反唇讥讽:“蠢笨小人。”
握着沈彦君细软的手却逐渐用力,“你背熟我的诗,到时候考核和科举都可以用……”
沈彦君心一跳,这是明目张胆的作弊啊?
不过赫连大腿好像也是为了她好,毕竟她不太会作诗,除了脑子里装着的几千年历史的古诗词之外。
“谢谢你,赫连祁。”
赫连祁哼了一声,没回应。
身体却比嘴巴诚实,大手握着沈彦君的手,开始在纸上落笔。
沈彦君想说她会写字,不需要像学龄儿童那样子,但赫连祁压根没给她开口的机会,理直气壮地操控她的手。
“殿下,沈公子,我取饭回来了!你们…你们在干啥…”
冲进门看到的这一幕,把言风吓得脸色发白。
满脸涨红地转过身,嘴里念叨:“非礼勿视!非礼勿视!”
怪不得殿下一直对沈公子另眼相看,原来还有这层奇妙的关系,呜呜呜殿下真的是断袖!
皇上曾数次给他家殿下赏赐貌美女子,却都被殿下拒绝了,或是直接将她们发卖,所以民间一度传言五皇子有龙阳之癖。
沈彦君练完一遍诗,才得以脱身而出,“言风,殿下刚在教我习字题诗。”
言风笑得贼兮兮的,一盘盘宫廷御菜端上桌,八宝野鸭和绣球珍珠鸡摆在一起,鸭头和鸡头相对,笑嘻嘻的道:
“沈公子,你看这像不像鸳鸯戏水?”
沈彦君:智商有被冒犯到。
用膳的时候,赫连祁丢给沈彦君一块黑色的玉牌,她拿在手里触感细腻如羊脂,黑如纯漆,赫然是由贵重无价的帝王黑玉所制。
黑玉放在迎光之处,能看到雕刻在中间璀璨夺目的“祁”字,左上角则是赫连的皇室姓氏,这是代表赫连祁的身份之物。
沈彦君忍不住偷乐。
有赫连祁的玉牌在手,她岂不是能狐假虎威了?
“哇,沈公子你拿的是殿下的令牌,见此物如见殿下!”
言风话里话外都透出浓浓的羡慕,但他一想到沈公子是殿下的“相好”身份,拿令牌算什么,就没那么柠檬了。
沈彦君心底暗喜,把价值不菲的玉牌收进怀里,眸底划过一抹小狐狸般狡黠的笑容:
“殿下有事请尽管吩咐。”
她本来还在为如何用赫连祁的名头惩治常晓生那玩意儿呢,这不某人就把信物送上门了吗?
赫连祁不以为意:
“待会背诗,一个月后务必晋级甲班。”
那块黑玉令牌只是个小小的奖励罢了,念在沈彦君那么认真抄他写的诗,也不知道背熟了没。
沈彦君痛快点头,比之前学的更认真了,奖品不愧是使人奋进的动力,比美男更具诱惑性。
平静地过了几天,沈二郎终于熬不住了,家里吃的不剩,也没穿的。
严寒冬日冷雨淅沥,小女儿还扛不住感染了风寒,梅娘更是急得嘴巴生疮,拼命催着沈二郎找两个老人要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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