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徒两人有说有笑,这一天令赵芊雪今生难忘,一个普通的木制挂坠更是被赵芊雪当做稀世珍宝般随时带着。
尽职尽责的侍卫会在地牢外的方桌前用食,这是从赵芊雪被关的记忆中得出的结论。
不久,一个侍卫给两个看守犯人的小侍卫送来了食盒。
有酒有肉,仅有几道小菜,东西并不多。
“两位,我渴了,能否赏些酒?”祝悠婉走到牢房边。
两个侍卫对视一眼,摆摆手:“拿去拿去!”
另一个侍卫将一小壶酒递给祝悠婉。
祝悠婉装模作样的仰头饮了一小口,小脸顿时皱成了苦瓜脸。
她两手端着酒壶愣了少顷,皱眉将酒壶送还给那个侍卫。
“难喝死了!”
侍卫摇摇头,是她不解饮酒的趣味罢了。
两个侍卫坐在桌旁喝酒吃肉聊天,祝悠婉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狼牙吊坠,眼见时间差不多了,她将挂坠戴回脖子上。
一个侍卫晃了晃脑袋,不解道:“你说,我才喝了几碗怎么就醉了呢?”
“你也醉了?”
“两位是否感到目眩头晕,眼花缭乱,甚至是呼吸困难?”端坐在角落里的女子幽幽开口。
“你们看守犯人时常熬夜,疲劳过度,若是再这样下去,离世之日便不远了!”
两个小侍卫被唬得一愣一愣的,好像都被祝悠婉说中了。
他们此时就觉头晕眼花,呼吸困难,有种要窒息而亡的感觉。
侍卫又使劲晃了晃脑袋,努力维持清醒。
“看你们也是可怜,我懂点医术,为你们把把脉。”祝悠婉翻身跳下石床,三两步走到牢房边。
“愣着做什么,性命重要还是任务重要,你以为我这身伤痕还能安然逃出偌大的皇宫吗?”祝悠婉一脸“我是为你们好”的表情,脸上写满关切与诚恳。
小侍卫来到牢房前,隔着牢房,祝悠婉伸出手为小侍卫把脉。
她时而蹙眉,时而舒眉,不断变化的神情实在令人难以琢磨她心里所想。
小侍卫的心亦随着她变化莫测的脸色提了起来。
“怎么样了?”
祝悠婉摇摇头,认真的看向他后边的侍卫:“你过来我瞧瞧,是否和他一样的症状!”
那个侍卫微一沉吟,抬脚走近。
“这个不难,你们去抓几副补血的方子,修养几天便能好全。”
高一些的侍卫满脸狐疑,祝悠婉走回石床上盘膝而坐,不悦道:“我骗你们做什么,真真是好人难做,哼!”
两个侍卫确实觉着头晕得紧,遂往外走去,打算提前换班。
……
“给她送些治疗外伤的药!”百里邬承话出,又觉得别扭,正要递给安辰剀的白色瓷瓶又被他收回。
安辰剀愣愣地看着自家殿下一系列反常的行为,一时摸不透他究竟在想什么?
“不行,再让她吃点苦头,不然大黑就白死了!”
“殿下,那两个看守犯人的人被她忽悠得都抑郁了。”封旗进来禀报。
回想起两个小侍卫一脸无精打采的郁闷神色,确实是抑郁了。
“什么?”此时的百里邬承脸色变得比翻书还快,方才还一脸纠结的模样,现在却变阴沉了。
祝悠婉推开牢房的门,照着来时的记忆往暗阁外走去。
一串钥匙被她丢弃在牢门边,别忘了赵芊雪可是神偷的徒弟,自然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盗走侍卫腰间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