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夫人和几个小姐受了惊吓,也没了上香的兴致。
江季连忙带他们赶回了家,由于是未临救了江家夫人,江季刚刚又错怪了别人,心里怪不好意思的,于是便邀请了他一同到府上。
沈朝歌为了能够见到江温,也连忙跟着。
……
晏清下山的时候,这儿的人已经走光了。
刚刚好,分离之差,沈朝歌走得很是时候,他和沈朝歌插肩而过,谁也没遇见谁。
夕阳西下,金灿灿的光辉笼罩着整个江南郡,渐渐的,香客三三两两地离开,人影散乱。
晏清握紧手中的一片深红,他不仅求了一支签,还求了一个平安符,里面写上了沈朝歌的生辰八字,是送给她的。
他想,江南郡的事情,最好要快点解决,以便他能更快就能够回到江陵,就可以见到她了。
……
江季匆匆赶回家,这时候,郡守夫人已经醒了过来,但依旧是依旧惊魂未定。
沈朝歌第一次从沈朝祁以外的人身上体会到了做哥哥的艰辛。
江季一回来,又要忙着安顿自己母亲,安抚一群被吓得哇哇叫的小妹,更是抽空接待她和未临两位客人。
郡守江温并不在,郡守长子也不在,全部东西都由江季一个人领着一群家丁忙着张罗。
江季还说要设宴招待两人,可是等到开席时,时间已经挺晚的了。
沈朝歌轻轻喝了一口茶,扫了一眼江季,嗤笑一声:“幸好我在家中不是姐姐,也没有什么弟弟和妹妹,不然,照顾起来多麻烦。”
江季已经满身疲惫,他勉强朝沈朝歌笑笑:“沈姑娘说笑了。”
未临忍不住插嘴:“如果我没有记错,小姑奶奶你家里不是还有个弟弟吗?”
“哦,好像也是,刚刚把他给忘了,”沈朝歌喝了一口茶,轻描淡写地道:“不过也罢,我弟不是个东西,烂泥扶不上墙,咱家不算他一个。”
江季却仿佛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事情,连忙问:“二位认识?”
沈朝歌冷静地道:“你刚刚没听他喊我姑奶奶吗,他是我大侄子。”
未临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他可做不起她侄子。
江季又笑了,“原来公子和沈姑娘认识,可真是巧了。”说着,他又起来朝未临敬酒:“今天真是多谢这位兄台了,多谢您救了家慈和小妹,这一席佳肴琼浆便是敬您的,稍后更有重利酬谢,还望公子不要嫌弃。”
未临连忙拿起酒杯:“不敢当不敢当。”
说着,一口饮尽。
可是下一秒,沈朝歌就眼睁睁地看着未临醉倒,趴在床上,她惊呆了,忍不住轻叫:“为什么会这样子!”
江季也有些惊了,怎么这么快就醉倒了?
“令侄真是不胜酒力呀。”
“不是…”沈朝歌忙道,“我明明记得……”她明明记得,未临的酒量十分好的呀!但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立马止住了口,没有再往下说。
“记得什么?”
“没什么!”
江季只好搁下酒杯,吩咐人将未临带下去休息。
看着未临被架走,沈朝歌叹了口气,真是喝酒伤身。
心中又想到了郡守江温和自己调查的事情,又问:“对了,令尊什么时候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