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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舞步犹怜 (1)

李琎看了她好一会儿,仿佛手中握住了什么东西,没有见过的,不敢握紧,又舍不得放开。只低头呷了一口佳酿,细细品来,好像品到了和以往不一样的鲜甜醇美。

时间还早,他们正在喝酒聊天,看着府内的仕女们煮茶的时候,外面来了消息,几个人都起身准备去迎接已经入府的申王和宁王。

“哎呀,都是熟人,不用这么讲究礼节了,看了倒反奇怪。快起来,快起来。”

还没有进门,就听到申王李捴爽朗豪放的声音,几个少年面面相觑着,无奈地耸了耸肩膀。不一会儿果然见到大腹便便的李捴笑着走进来,身后不远处就是姗姗来迟的宁王李宪。

李琎犹自走上前去向父亲和叔叔行了礼,李捴定睛一看,叫了一声,“诶?花奴,你怎么还在这儿?”

“诶?”他看看父亲,又看看朋友们——难道他不应该在这里吗?

“扶桑的源谦人王子前几日到了长安,今日要以棋会友,现在正在金銮殿与棋待诏对弈,你不去看看吗?”

李宪温文尔雅,虽然衣着朴素,但骨子里自然透出了一股不可侵犯的威严,还有一汪掏不空的犹豫。莎娜生怕失礼,不敢多看这位当年将皇位拱手相让的王爷,虽只是一眼,也觉得他和李琎是出奇的想象,心想小王爷现在这样的内敛,恐怕也是受了父亲的影响吧。

“陛下的棋待诏棋艺出众,不必去看也知道结果吧。”

看李琎对自己的漠不关心还颇有理由,想来真的是一点都不想去了。莎娜坐在席上,等他坐回来,只听到李捴气喘喘地叫嚷起来,“人家可是扶桑的第一名啊!你这个‘天下棋圣’不去看看,要是要输了都没人救场,那不让大唐颜面尽失?”

“这……”

李宪温颜说道:“琎儿,你还是去看看吧。总归不会有什么差处。”

“是,父亲。”

“去吧去吧,我会待你向你五叔解释的!”

莎娜看他要走了,连忙起身。这一动弹,才引起了他人的注意,两位王爷的目光一下子都落到了她身上,她杵在原地,一时还不知道要干什么了。

“咦?哪里来的波斯小娘子?”

李琎走过来,手轻放到了莎娜肩上,回答道:“这是我跟燕月京借来陪我的赫连莎娜姑娘。”

“哦……”申王意味深长地盯着莎娜看了好一会儿,挥挥手道,“去吧去吧,要是听到迦忆还在宫里,就叫她早些回来。”

“好。”

肩膀上感觉到他轻推着自己,莎娜抬起头,细声问,“我也要去吗?”

“不想去看看皇宫吗?”

她原本就怕他走了以后自己在宴席上难以自处,现在他却说要带自己去大明宫。那是整个天朝皇权的象征,她怎么会不想去呢?莎娜把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桑玉,她大概也知道了他们在说什么,微笑着点了点头。

“你先到门口去等一等,我一会儿过去找你。”

虽然是盛夏,但夜风还是沁凉。

莎娜站在薛王府外,望着远处正红的天空。长安的夜晚,仿佛盛放着浓艳牡丹的彩绘漆盒,浓墨重彩,熏香弥漫。

那一盏盏精致的彩灯,屋檐上的五脊六兽,都在宣告着这里是皇城,是不可侵犯的帝王京畿。

远远传来寺庙宝塔上的铃声,听得莎娜有些发凉。小王爷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还没有出现。她等了好一会儿,忽而听到身后有衣裾摩擦的声音,以为是小王爷来了,莎娜欢喜地回过头。

“殿下……”笑容却在嘴角牵绊住,她怔怔地看着凑过来的鄂王,蓦然垂下了头,“鄂王殿下……”

“以为我是李琎?”

他走进来,就算不抬头,她也能感觉到他的目光灼灼。莎娜咽了咽喉咙,不敢出声。

李瑶望着远处晦暗的宝塔,冷笑道,“我说为什么不肯为我斟酒呢,原来你也像其他人一样,觉得宫里的传言是真的。皇帝的儿子尚不如汝阳王,汝阳王尚且每日必被圣上顾念,儿子却可能一年到头见不到皇帝一回!”

她肩膀一耸,屏住了呼吸,她知道汝阳王很受宠,可是这些传闻她真的从来都没有听过。她双手紧紧握在一起,不及说些什么,忽而被他一把推到了圆柱上,背脊生生撞到了石柱上生疼生疼。她咬紧牙关,瑟瑟低着头,身子不由自主地颤抖。李瑶生硬地抓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来,逼视着她,那俊美的面容上只透露出一股凌烈的怒意。

“宁可当李琎的侍妾,也不当我的王妃吗?”

他说什么?她害怕地望着他,在那近之又近的呼吸中,她忽而察觉到他微红的脸上的气息。

莎娜低着头,颤颤悠悠地说道,“殿下您喝醉了。”

“我没有醉!”他大吼一声,“你真以为他会对你真心?他已经有了李迦忆,根本不可能再对谁用心了!你难道没听说过‘纵藏五车书,不以争天下’?”

“我不知道您在说什么,请您放开我吧!”她双手要推开他,发现自己竟被他紧紧按着,已经没有办法挣脱了。

黑色的恐惧将她整个人都笼罩了起来。

李瑶见她居然敢反抗,一些往昔的画面好像潮水一样溢满了他的脑海。又是这样!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这样,她也是如此,通通都是一些被李琎的外表迷惑的女人,以为他温柔,以为他优雅,就不去再多看别人一眼。等到被抛弃、被蹂躏的时候才后悔莫及!

他怀中的她如此楚楚动人,他怎么能让她也沦落到李琎那样一个黑色的漩涡里!?

“像他那样的酒色之徒,根本就不配你喜欢他,你到底明不明白!?”他大吼一声,俯下身发狂一样地亲吻起臂弯里的女孩来。

莎娜要反驳的言语被他炽热的双唇吞没,她惊惶地睁大了双眼,那幽绿的眼睛仿佛是黑暗当中被袭击的小猫,让她不顾一切地反抗起来!

“放……”

他被一片浓重的黑暗包裹着,只有她身上的香气能够指引她找到出路。他吻着她,好像她身上有着他从未见过的甜美,只要亲吻,就能够纯净他污秽的灵魂。被李琎践踏的灵魂。

这是李琎珍爱的女人吗?是吗?!他将那些美女搂在怀里的时候,他念及的人里面,有一个叫做赫连莎娜吗?没有!绝对不会有!然而为什么,明明是不被珍视的女人,却还是要对那样的人死心塌地呢?

李瑶不服,他不服他的一片真心被人无视,而且居然还是一个地位底下的胡姬!他痴狂地吻着她,吸吮着她的每一寸肌肤,她的挣扎惹怒了他,她的求饶缭绕了他,在这盛宴之中,他甚至更加感受到了她的美味。李瑶撕扯着她的衣裙,吻着她,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

莎娜用力地想要推开他,却不知道自己的挣扎正将自己推向深不见底的寒潭。她哭喊着,求他放开自己,然而他强烈的吻却让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疼痛。小王爷……小王爷你在哪里?她在心里大声地呼喊着,只希望谁能够救救她。突然,一声锦帛的撕裂声,紧接着就感受到自己的胸脯被炽热的手和唇恣意地掌控。她背脊一阵僵硬,目光的尽头化作了一片空白。

“不要!”

她逃避着闭上了双眼,突然感受到了身前一阵凉风,像刀子一样划了过去。那铁钳一样的禁锢突然间消失了,有人趔趄跌倒在地,忽而另一个人把她挽入了怀中。仿佛跌入了一个花丛,她怔怔地挣开双眼,抬起头看到李琎盛怒的侧脸,好像暴风雨来临前压紧的乌云,不透一丝生机。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他的声音破如长虹,在莎娜耳畔一窜而过。她的脑海中一阵晕眩,身子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却被他紧紧扶着。她恍如梦醒,颤抖地望了摔到地上的李瑶一眼。他正扶着圆柱慢慢站起来,还没抬眼,莎娜已经怕得将脸埋到了李琎的怀里。

李琎迅速地脱下了披在身上的斗篷披到了她的身上,她颤抖的身体在他带着熹微温暖的怀中渐渐淡定下来。她瑟瑟抬起头,看到他紧皱着的眉头,开了口却发不出声音。

他扶着她走下台阶,小心地把莎娜抱上他的行云骃,自己也翻身上马。

在马上,李琎低吟了一声,听不出是什么意味。

良久,他回过头对还站在黑暗中的李瑶说,“李家的脸都被你给丢尽了。”

莎娜心神一晃,忽然感受到了他身上和所有人都不一样的东西。

莎娜衣着狼狈,李琎也不敢带她到别的地方,万一被问起了还遭人侧目。她非常累,心有余悸也没有心思想些什么,只由着他决定要去哪儿。

李琎看了她好一会儿,最后轻叹一声,还是决定先去大明宫了。那里有一些很特别的地方,他猜想她如果去,一定能让自己很快恢复过来。经过了丹凤门,在下马前,李琎非常明确地告诉她,不要放在心上。

“无论是人或者事情本身,都不必放在心上。”

她由他搀扶下马,轻轻点了点头,但身体还是冰凉的。

他们来到金吾卫休息的偏殿,正看到一群完成了丹凤门的巡查回来的金吾卫齐齐往殿内来。

——金吾卫。

莎娜看着那些身着神翼盔的英武侍卫,心中不禁唏嘘。原来这就是被皇帝赞为“美丰姿”的长安城的守卫者。原来真的和传闻中见到的一样,一个个年轻、高挑,神武披靡。真的是一群美得像豹子一样的人物啊,也难怪长安城的百姓对于他们的任性和骄傲也宠溺和娇惯得不着边际呢。

一个刚从殿外进来的年轻侍卫盔甲与其他人略有不同,一进来就认出了站在一旁的李琎,为之一振,忙过来问候行礼。

“李大人,下官有失远迎,失礼了。”那卫士抱拳自责道。

李琎微微一笑,“小时候一起到围场打鸟儿的时候,也不曾见你这么束于礼数啊,升了中郎将果然就不同反响了呢。”

对方咳了一声,朗声笑着摇了摇头,“莫要提那时候的糗事了,小王爷今天有什么吩咐?”

“麻烦找一身宫女的衣服给这位姑娘穿吧。”他挑了一下眉,“这对你来说应该不困难吧?”

“你这人真是……”

中郎将真是被说得一句话也接不上,一脸嫌弃地看着小王爷,好不容易想到一句可以说的,话到嘴边又发现说了也是白说,只好作罢,招招手叫了一个手下过来去管某某宫女借一套衣服过来。

不知他们到底在捣鼓些什么,莎娜坐在一旁,看着进进出出的金吾卫将士。就是他们赐给了长安城绝无仅有的安全感。不一会儿衣服拿来了,那位中郎将大人亲手拿过来给她,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到那边去换吧,不会有人去的。”他指向角落一处雅致屏风,她点点头,往那儿走过去,抬头看到上面尚挂着几件男子的衣服,不觉脸红低下了头。

“诶诶诶,那谁啊,谁换了衣服还丢在这里啊?赶快拿走,拿走啦!”

莎娜一愣,刚才那个彬彬有礼的中郎将顷刻之间消失了,换做了出言不逊的粗唐子。她一时觉得好笑,又不敢笑出来,只见一个小将士跑过来一把子把屏风上的衣服给掳走了。

“不好意思哈。”

她轻点了一下头,走到屏风里。在里面站了一会儿,看到自己投在地上的影子非常暗,大约是外头的灯光太明亮的关心,她还是小心地朝外面望了一眼,发现所有的人都在三丈以外坐着或站着聊天,若是有人进来要往这边走,便会有人提醒不能越境。

李琎正和他们一起讨论他们身上的佩刀,看到宝刀时候双眼的目光尚且还热烈得想一个小孩。莎娜放下心来,转过身解开了自己的衣带。

“皇上这几天好像都是在含凉殿,最近天气很热,也没去别的地方。”

李琎抬起手让眉头紧蹙的朋友先不要继续刚才的话题,站起来走向换好衣服走出来的莎娜,柔声问道,“还好吗?”

“嗯。”

他放心点头,告别了朋友,带着莎娜走出了殿外。一股夏日的热风扑面而来,他难受地眯起了眼睛,低下头发现女孩子正看着自己。目光相遇,她不好意思地将脸转向了另一旁,轻声问现在要去哪里。

他抬头望着天上那一轮冰魄,尔倾,回过头对她说,“金銮殿。”

金銮殿并非大明宫中最为重要的正殿,也不是皇帝处理政务的重要场所。在李琎的印象中,那个更多的是皇帝用来会见文人墨客,进行文学、戏曲创作的地方。很多在翰林院就职的臣子都经常在那里出入,而今日扶桑的王子就是在那里与朝中可称第一的棋待诏对弈。

如果申王和父亲都提醒着输赢事关天朝国威,李琎应该也不会到这里来。

他骑着马,和莎娜一起到了金銮殿外。殿内灯火通明,站在外头的宫女太监都微言慎行,他站在玉阶下面,把莎娜抱下马,将缰绳交给她。

“这马儿性情温顺,你帮我看着,我进去看一看,如果没有什么大碍就尽快出来。”

莎娜将环视着这盛大宫殿的好奇目光收回来,手里握着缰绳,点了点头。

看着她眼底闪动的光芒,李琎垂下眉,转念之后解下了腰带上的一方玉佩交到了她手里,面对她疑惑的目光,他淡然一笑,“你带着它,就骑着我的行云骃四处走一走吧。不必怕,现在宫里也没有什么走动的人,若是真的碰到了哪个生人,认不得这是我的马而为难你,你就把这方玉佩给他看,他自不会为难你。”

“这……”

“不是说想看皇宫么?”

莎娜握紧了手中的玉佩,心中如灌入了一股暖流,开心地点了点头,“谢谢殿下。”

“那我先去了,待会儿出来了我去找你。”他莞尔一笑,用手指刮了一下她的鼻梁,往金銮殿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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