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中饭之后,
贾文俊没有休息。想到下午要复审胡平的案子,没有心思午睡。到自己卧室里脱掉了冰蓝色的长袍,换上了官服。头戴着一顶红尖帽子,头顶上一颗翠玉色的璀璨亮珠。帽子的两边有着红色的丝绸带,可以套在下巴下面,好让帽子戴在头上戴得稳狠当当,不至于偏倒。身穿黑色闪亮丝绸官袍,袖子和衣领都是冰蓝色的。官服肚上的位置有一个大正方形的里绣着漂亮的山山水水。
贾文俊穿上官服之后看起来依然的英俊帅气。贾文俊左看右看。对着铜镜里的自己十分地满意,然后对着铜镜里的自己满意笑了一下。就去大厅里看鱼去了。
只见那十条鲫鱼到大木桶里还游得正欢。贾文俊想想这鱼有这么多的水。这与杨光喜他们也沟通过了,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就不喊江铃铃和李艳来抬鱼了。这连鱼带水的还是有很重的。于是贾文俊锁上了大门,然后又锁上了大院门。找两个当差的把鱼抬到公堂外面。
贾文俊一路上有着神仙下凡的气质,快步走着。到公堂外的大院里,喊了两个站到那里当差的。又返回大院,叫他们把大厅里大木桶里的鱼抬到了公堂外附近。
杨光喜看到下午又要升堂,只睡了十五分钟就起来了。同样也换上跟贾文俊一模一样的官服。杨光喜也是生得英俊帅气。换上了官服也同样不赖。杨光喜在铜境面前看来看去,然后向自己给个满意的微笑。
杨光喜想到了鱼,连忙到自家大院去看大桶里的鱼。只见那条一斤左右的红鲤鱼游得正欢。杨光喜看着了露出了满意的微笑。想着这鱼这么重。自己拿到公堂上去也不放便。喊两个当差的先把鱼放到公堂附近。等到时需要用时。就把鱼抬到公堂里去。这样才方便省时。
于是杨光喜一路上快步走着。也有着神仙下凡一样的气质。到了公堂外大院。看到当差的站到那里站起两排。个个都生得结实,不高不矮,严肃挺直地站着。个个拿着忙惊堂木。这是上午就通知他们下午公堂有事,他们早早地站在这儿等候。
杨光喜看着他们严肃的样子,左看右看,然后向后转,随便挑了两个人。“你—”“你—”随我来。
“是。大人。”两人异口同声地。
这两个当差的随着杨光喜的后面,经过房屋,经过树木,弯弯拐拐地来到了杨光喜的大院门口。
杨光喜打开大门。指着那有鱼的大木桶对着两个当冷言道:“你们两人把这木桶里的鱼抬到公堂附近去。”
“是。大人。”两人恭恭敬敬地答道。
于是两人抬着鱼,随着杨光喜来到了公堂附近。
只见贾文俊站在公堂附近对着一个大桶里看着。
“贾少爷,来得早啊!”杨光喜看着贾文俊远远地打招呼。
贾文俊听到了杨光喜的声音,脸连忙纠向了杨光喜的一边。
“杨公子,你也来得早啊!”贾文俊看到了也远远地打招呼。
杨光喜的要当差的抬来的木桶里的鱼和贾文俊的放在一起。
“我们可以升堂了吧。”杨光喜看到贾文俊和自己都到了。
“升堂吧。早点审完早点完事。”贾文俊也很同意杨光喜的意见。
于是贾文俊和杨光喜都整理整理衣服帽子,然后他们两来到公堂之上。
肃穆的公堂,上面挂着“明镜高悬”大匾额。杨光喜和贾文俊都穿着官服端坐在公案之后,贾文俊坐在左边,杨光喜坐在右边。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两班,惊堂木一声脆响:“升堂——噢——”
之后。贾文俊和杨光喜两个俊美的青年同时去拿公案上的木块。然后相互望着。
“请—”贾文俊改换道。
“好的。”杨光喜对着贾文俊微微一笑。然后严肃地对着公堂。把木块用力一拍。“把胡平的老婆带上公堂。”
很快两个当差的就把胡平的老婆带上公堂。胡平的老婆跪上公堂之上。可怜兮兮望着两个大人。不知道这两个大人又要审问她一些什么。
“大人问你,胡平当天晚上除了吃了鸡和饭以外,还吃了什么其它的东西没有?”贾文俊问道。
“两们大人,胡平当天晚上除了吃鸡和饭以外,还吃了其它的东西。”胡平望着两位大人老实的说道。
“胡平当晚还吃了什么?从实说详细说来。”杨光喜把公案上的木块用力一拍。严肃冷眼地望着胡平的老婆。
“两位大人。胡平当时吃了晚饭。他说他的胃口好,还想吃一些东西。我就说今天的生活已经很好了。吃的鸡,你还想吃什么?胡平说,他就是还想吃点什么。我就说,你想吃什么,你自己去弄去。我不管你了。他说行。于是他就自己到厨房去了。过一会后。他又端着碗回到了房里。我看见他吃了五个活泼蛋。我问他吃这么多能吃完啊!胡平说里面放了糖精。好吃。吃了没有多久。他就睡了。到了第二天就喊不醒了。”胡平的老婆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
杨光喜急着审案。把公案上的木块用力一拍。“把胡平的父母带上公堂。”
于是胡平的父母被四个当差的带上了公堂。
胡平的父母以前没有证据胡说是自己的儿媳害死了自己的儿子。两人心里都发虚。他们跪在自己的儿媳旁边,看看自己的儿媳,左看看,右看看。浑身发抖,六神无主。然后两人向前看到了两个大人。于是两人一起喊道:“大人—大人—”
贾文公知道这是严肃的公堂。于是拿起公案上的木块用力拍。冷眼望着胡平的父母。“你们的儿子死的先天晚上还吃了一些什么?祥细说来。”
胡平的父母相互望了望,吓了魂的样子。
“我想起来了。”胡平的母样说道。
“我也想起来了。”胡平的父亲也说道。
“大人是这样的。”胡平的父母异口同声地。
然后他们又相互望了望。
“让就让你说吧!”胡平的父亲对胡平的母亲说道。
“嗯。”胡平的母亲紧张地望了一眼胡平的父亲。然后对着贾文俊和杨光喜认真地说了起来:“那天晚上。我和胡平的父亲到屋里到处走走。听到厨房里有声音,以为是小偷。我们两进去一看,原来是自己的儿子。看到儿子正在做活泼蛋吃。锅里的水开得鼓花花。一看下了五个活泼蛋。胡平的父亲就问儿子,儿子,你晚上吃了很多的鸡肉和饭。这应该不是给自己做的吧!儿子说,是给自己做的。今天的胃口好,还想吃。我就问了,还想吃,一下也不能吃下五个,你晚上已经吃了很多的鸡肉和饭了。儿子说给活泼蛋放了糖精。好吃。我们看到儿子不一会用一个大碗装了五个活泼蛋还有很多的白开水,然后放了比较重的糖精。就端起回到他房里去了。没有想到这次见到竟是永别。到了第二天人就没了。”
于是胡平的父母就哭了起来。这一哭,胡平的老婆也哭了起来。
“这是公堂之上,我们还要审案,你们暂且节哀。”杨光喜对着他们说道。
“来人。”贾文俊大声喊道。
“大人――”马上来了一个当差的。
“马上到外面买十个鸡蛋和一包糖精来。”
“是。大人――”那个当差的双手微拱,然后马上出去了。
“贾少爷,你为什么要买十个鸡蛋?”杨光喜不解地问道。
“杨公子,你的那个桶子里不是也有鱼吗。我们必须是每个桶子里都需要五个鸡蛋和一些糖精。”贾文俊说道。然后贾文俊又想起一件事情来。“来人――”
“大人,有何吩咐?”又来了一个当差的,双手微拱。恭恭敬敬地问道。
“拿二个干净大碗和二双干净筷子来。”贾文俊大声严肃地告诉那个当差的。
“是。大人。”那人双手微拱。连忙出去了。
杨光喜的问题还没有问完。“你的桶子里的鱼有十条鱼。而我的桶子里只有一条鱼。而鸡蛋都是五个。这是怎么分配的?”
“如果我的桶子里的五条鱼都死了,那说明这个鸡蛋和糖精混到一起吃,相克性就很大的。更不用说你的一条鱼了。”贾文俊解释道。
“是有些道理。”杨光喜点头道。接着杨光喜又问道。“你叫当差的拿二个大碗和二双筷子双是何意?”杨光喜不明白地问道。
“那鸡蛋和糖精必须和均均了才能入木桶里,这样鱼才能吃到这些相克的食物。”贾文俊说道。
“其实鱼也吃不了这么多。”杨光喜看到那么的鸡蛋和糖精都放在木桶里。鱼顶多吃得很少很少的一部份。
“看情况再说。鱼也不像人有那么大的个子。也可能吃一少部份也就不行了。”贾文俊说道。
“如果试验不成功,那么就再想其它的办法。”杨光喜皱着眉头说道。
“来人――”杨光喜大声喊道。
“大人,有何吩咐?”这时有一个当差的站到公堂前面。双手微拱,恭恭敬敬地问道。
“一共需要四个人,把公堂外面的两桶鱼抬了进来。”杨光喜严肃地大声地吩咐着。
“是。大人。”那人恭恭敬敬地双手微拱。然后走出公堂外面。
很快就有四个当差的把外面的两大桶鱼抬了进来。
贾文俊和杨光喜相互交换了眼色。然后一起走了下去。看看两个木桶里的鱼游得正欢。
贾文俊和杨光喜然后相互笑了笑,又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
很快那个拿大碗和筷子的当差的回来了。
“大人,碗和筷子都拿来了。”那个当差的恭恭敬敬低着头回道。
“嗯,好。快拿上来。”贾文俊说道。
于是那个当差的连忙把碗和筷子拿到公堂上。
“我准备自己做试验。不知杨公子做何打算?”贾文俊说道。心里虽然不愿意做这个试验。但是为了办好案子,也只有这样了。
“那我也就自己做试验吧。”杨光喜虽然也不想做这个试验,但是也很想把这个案子办好。这必竟皇上安排下来的事情。皇上还要看他们能力选干儿子的。
这时买鸡蛋和糖精的当差的也回来了。
“大人,十个鸡蛋和一包糖精都买回来了。”那个当差用一个小花蓝小心地提着十个鸡蛋和一包糖精。
“拿上来吧。”杨光喜用冷眼看着那个当差的。
“是,大人。”那个人恭恭敬敬地把鸡蛋放在公案上面。
“我现在和李大人各用五个鸡蛋打在各自的大碗里。然后放上糖精。和均匀。把银针放进去看看。如果银针变黑。说明这两种食物放在一起是相克的,有毒的。我们就给鱼吃。如果鱼毒死了。那说明胡平是吃了这相克的鸡蛋和糖精。如果没有毒。那么这个案子,我们还要做进一步的调查研究。”贾文俊大声说道。贾文俊接着又问杨光喜。“杨大人,你认为这样如何?”
“我也是这样想的。”杨光喜点头赞同。
于是他们开始做起试验来。
贾文俊把五个鸡蛋打破然后放在大碗里,然后放上糖精。然后技术精湛地搅拌着鸡蛋和糖精。从来没有做过饭的少爷好像看起来天天都做过这件事情。
杨光喜把五个鸡蛋打破了也放在大碗里。然后放上糖精。刚刚准备搅拌鸡蛋和糖精。筷子差点点掉。还好。杨光喜的反应快。筷子一下又被杨光喜抓住了。
下面的一些当差的准备笑,但是杨光喜马上意识到了。有冷眼严肃地和那些当差的看了看。那些当差的马上明白了自己的身份。很快又严肃地站着。一动不动地。
杨光喜很快就会搅拌了。一会儿就达到了精湛的技术。很快就和好了。
然后两人基本上同时把碗放在公案上。
然后各自拿了一个精致的小盒子。从里面取出银针。
然后他们两各自把银针插进各自的碗里。等几分钟后。他们分别拿出银针。两人的银针都变黑了。
贾文俊和杨光喜相互严肃地望了对方一眼。
“我们两的银针都变黑了。说明这食物是相克的。”贾文俊大声说道。
胡平父母和胡平的老婆都是眼睛睁得大大的,一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们两做试验。
“我们开始做第二步试验。”贾文俊大声说道。
“就是把这两个碗里的相克的食物分别倒在这两个桶子里。看看这些鱼的反应。”杨光喜说道。
然后他们看看胡平的父母和胡平的老婆。只见他们把脑袋伸得长长的,想看到木桶里的鱼。
“来人――”贾文俊喊道。
“大人,有何吩咐。”有一个公差站到公堂当中,恭恭敬敬地双手微拱。
“和人一起把这两桶鱼抬到胡平的父母和老婆的前面去。我们要让他们亲眼见证。”贾文俊吩咐道。
很快又来了三个当差的。和这个当差的。每两个当差的抬一个木桶。把两个有鱼的木桶抬到了胡平的父母和老婆的面前。
他们三人跪在地上。看到两个木桶里的鱼儿游得正欢。
然后穿着官服的贾文俊和杨光喜分别把大碗里相克的食物倒时各自的木桶里。只见两个木桶里的鱼。由游得欢快,速度慢慢减慢。然后开始翻肚皮。后来奄奄一息。最后都死了。
他们三人看到这个结局之后。都伤心地哭着。
“我的儿啊,你死得好冤啊。”胡平的母亲闭着眼睛哭着。然后又睁眼看看那些翻了肚皮的鱼。
“我的儿啊,你晚上吃了鸡和饭了。还吃这些做什么?”边哭边看着那些翻了肚皮的鱼。两个桶子里来来回回地看着。
“胡平啊胡平。你死得好冤啊。”胡平的老婆用红肿的眼睛看着那些翻了肚皮的鱼。
这个案子终究有了结果。原来胡平是吃了相克的食物过多引起的死亡。
贾文俊和杨光喜很明显。这件事,两人是个平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