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便面带怒色的回了马车。
马车内,孟浮寒想起刚刚怎么怼的薄君泪,便有些胆战心惊,毕竟薄君泪那家伙,就仗着比她老那么一丢丢,武功比她强那么一丢丢,比她高那么一丢丢,就老是欺负她柔弱。
不过,想起来还是有些小高兴,头一次这么怼他,并且帅气地脱身。
“姐,你真是我是福星!”顾谙离跑去做到顾谙离旁边,一把抱住她。
顾谙离很懵:“什么?”
“都是你在我身边,我才怼薄君泪怼的那么爽。”孟浮寒就是不撒手了。
顾谙离:“……”亲妹妹?
顾谙离别的不求,只希望不要像在姑苏那样事多就好。
“你为什么这么喜欢怼薄君泪?”顾谙离好奇道。
一问起这个,孟浮寒就鼓起腮帮子,一脸愤恨:“还不是那家伙,五岁时初见,就整我。”
说着孟浮寒就生气。
五岁那年,母亲带着她回宫里去见妤妃娘娘,薄君泪是妤妃娘娘的孩子,自然也在那先住着。
满怀欣喜的去了皇宫,母亲与妤妃娘娘在屋叙旧,打发她出来玩。宫中的婢女带着她放风筝,玩得正高兴,一个身穿白衣,看着颇有些冷的男孩子被她撞到了。
她还记得当时她第一眼看到薄君泪的心声就是:好漂亮的小哥哥啊!
不仅如此,还对他犯了星星眼。“小哥哥,你怎的生的如此好看?”孟浮寒还小,声音都是软萌萌的。
薄君泪却不觉得,坏笑着,从背后拿出剪刀将风筝线给剪了。
孟浮寒眼见着风筝飞走了,跳着要去追风筝,追不着就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了起来:“哇——坏哥哥,风筝不要我了,你还我风筝。”
周围的太监婢女怎么“小郡主小郡主”的喊也是没用的。薄君泪好似真的不耐烦了,才蹲下摸着她的头,半带威胁地说道:“再哭,就把你丢到河里喂鱼。”
孟浮寒一下子被吓到了,哭都不敢哭,只是身子还抖着,泪珠子吊在眼边。
薄君泪拉起她,打发了婢女太监,带着孟浮寒走了。本来以为这个帅帅的小哥哥是要和她玩,谁知道,还真是和她“玩”。
薄君泪说带她玩捉迷藏,把她带到一个偏僻的宫殿里去,让她先数,结果却把她锁在里面跑了。
等到了晚上,母亲带着一众人找了许久才找到。
“我至今都记得他那说谎都不眨眼的嘴脸,真的太不要脸了。”一想到这,孟浮寒就生气,“也是因为这个,我才落下的怕黑的毛病。”
闻言,顾谙离忍俊不禁:“他那样不苟言笑的人也能做出这样坑妹的事。”
“可不是,你是不知道我当时多想把他大卸八块。”孟浮寒一脸正气,“五马分尸,只可惜我斗不过他。”想着,孟浮寒撇嘴,薄君泪太狡猾了。
每次想整他,都被他轻而易举地化解,最后被整的还是自己。久而久之,孟浮寒也就不再做垂死挣扎了,两个人相安无事,倒也成了亲近的。
一会儿没说话,孟浮寒又出了声:“谙离姐。”
“嗯?”顾谙离抬眸望向她。
“我……之前说让你嫁进昊王府的事你别当了真。我跟你说,薄君泪那家伙根本配不上你。”孟浮寒激动的说着,声音又下去了,仿佛理亏了,“我之前都是为了气他才说让你们在一起的,我以后不会说了。”虽然还是觉得你们挺配的。
“我知道。”顾谙离淡淡地说道。从一开始她就看出来孟浮寒在逗弄薄君泪,虽然其中确实有几次看着真心。但就是如此,她也没有要嫁人的打算。
孟浮寒也不说了,两个人都不说话,各自心中都有事。
杭州——
“说好了,只呆两天就回京。”找了客栈,薄君泪千叮呤万嘱咐地警告孟浮寒,“你若是出一点差错,立马回京。”
“知道了。”孟浮寒不耐烦地拖着音,就回了自己的房间。
这次是一人一个房间,除了穆山是和暝一一个房间,这样安排,是薄君泪始终觉得穆山不太简单,暝一和他在一起能时刻观察着。
孟浮寒其实很想和顾谙离在一个房间的,只是顾谙离说习惯了一个人睡,一时不能适应就拒绝了。
接下来的时间,顾谙离就争分夺秒的吃着杭州的食物,励志在两天的时间里吃完整个杭州的美食,
景点什么的都不管了!形象什么的,都不要了!
吃就对了。
薄君泪对她这样的行为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倒是顾谙离天天跟着跑也是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