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掉种过的花,重新的出发放弃理想吧,别再看尘封的喜帖你正要搬家......
“我回来了,见一面吧,在那条街。”
“哦。”
......
昔日这条街曾称的上美满家天下,但霎眼全街的单位快要住满乌鸦,好景不会每日常在吧,温馨的小餐厅,沙发,雪柜,及那两份红茶,柜台上懒散的黄色肥猫,哪里了呢。
“啊,对不起,迟到了。”她还是这个样子,白衬衫,白皙的脸颊,浓发乌黑,眼睛却多了一丝看不懂的忧郁,倒是更显出了那一份素雅。幕薇儿,我们的故事很长,十七岁的快乐便是她,赠我喜帖的也是她,忘记了失眠的黑夜,忘记了我有多恐惧,忘记了上次呼吸。
那天又是D城习惯的小雨,无聊的在操场上闲走着,跑过来一个女孩子撞到了我。
“哦,对不起对不起。”这是我第一次见她,只看到了水晶一样通透的眼睛。
“嗯,没事。”蹲下去帮她捡起了那本书。“《徒然草》,幕薇儿。你叫幕薇儿啊?。”
“嗯,那个,把我书还我,我还有事。”看着她的额头,说不出来的一种奇妙的感觉出现了。
“哦,给你。”
“我先走了啊。”
“嗯”,转身一股淡淡的薰衣草夹着的雨水飘过。
“哎,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
“李婴。”
......
“呵,没事,最近—怎么样啊?”不经意的一拨的刘海,熟悉的味道,排满了回忆。
“挺好的,呃,你呢,国外还习惯么?”
“我也挺好的,还行吧。”
“那个...既然来了,去看看吧”幕薇儿斜靠着电线杆,阳光刚刚照到了她的刘海上,折射出了淡淡的黑光,刹那消散。
并排着走到了这条街的尽头,抬眼是那所房子,面对这浮起的尘土,你注定学会潇洒吧,阶砖不会拒绝磨蚀,窗花不可幽禁落霞,隔着玻璃,看到裱起婚纱照的那墙以及一切美好年华。筑起的人应该接受有日会倒下。
“有过美好感情就会一生一世吗?大概不需要害怕。”我望着她说。
这是我另一个家,听宫姨说我爸妈就是在这里结婚的,这里交通不便,离城中心有好远,后来有了小店,这里很少有人来过了,上学那会儿,每次不开心我就会到这里来,后来认识了她,这里成了我们两个人的地方。
“其实,那天我去找过你......喂?———恩恩,好吧,马上过去…..李婴,我先走了,明天......”
“嗯,我会去的。”
回到小店,打开抽屉翻出了那张喜帖印着金箔的她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