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吃饭的时候想着她,睡觉的时候想着她,就连他妈上厕所的时候都想着她。”王守志用手支撑着下巴,摆出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
“你这是公狗发春了吧!”一旁的祁建邦摇了摇无精打采的王守志。
王守志突然变得精神一抖的站了起来,“你还别说,我们两是不是被她当成大傻B一样,给玩弄了!”
祁建邦沉默了一会,然后经过一番思前想后,“确实当放他们提到,感情这个话题,她总是转移到朋友上面,还说希望可以这样一直保持,可当他们有点心灰意冷的时候,却又给他们一点希望的样子。”
“我是被这个女人折磨够了,老子不陪她玩了。”
祁建邦也有点无奈的道:“可能你想多了吧!”
王守志沮丧的躺在床上,“反正以后我不去招惹她了,就当上次和胖子的赌约,我输了。”
胖子放下手中的另类书籍蹭过去嘲笑道:“认输可不是你的风格,怎么!这么快就认怂了。”
王守志起身失落道:“我说祁建邦!你要继续的话,你自己小心几点。”
祁建邦淡淡道:“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行。”
“怎么,好心还当做驴肝肺了。”说完又继续躺在床上。
生命中似乎一切,都来的那么忽然,杨一帆也不知不觉中,已经开始和钟季文在一起了。
南方的冬天,虽然没有北方的大雪纷飞,却还是有着刺骨的冰凉。
他们和大学的大部分情侣一样,没有混混烈烈的激情,只有反反复复的,吃饭、上课、聊天,或许着就是校园恋爱的本质吧。
“杨一帆后天就是我生日了。”钟季文挽着他的胳膊浅浅的笑着。
“知道了,正好是星期天。”
她有点失望的看了看他继续道:“每次过生日的时候,母亲都会坐一桌自己最喜欢吃的。”
听到这里杨一帆发现她眼睛有点红红的,他转过身轻轻握住她柔软的手,放在嘴边呼了呼热死,“这次生日我陪你过。”
钟季文不由的笑了一下,继续道:“那平时!你怎么过生日的。”
杨一帆面露尴尬之色,“我长这么大,还没有过过生日呢。”
“你父母也不给你过生日吗?”钟季文惊讶道
“可能是我们那里的人,没有过生日这个概念吧!”
“那你的第一个生日,我们一起过。”
等送完钟季文,杨一帆回到宿舍,王守志就拉他,“你把我表妹怎么了?”
“我和她没怎么啊?”杨一帆尴尬的道。
王守志有生气的道:“没怎么,他还哭着给我打电话,说你欺负她。”
“她老是那般无理取闹,这话你也信。”杨一帆不想解释的坐到床边。
王守志思索一帆后,又对着祁建邦道:“你又和李玲是怎么回事?”
祁建邦压抑不住内心的高兴,“你不是今天看到了吗?”
王守志心里暗骂,“李玲,这个心机婊,我一退出,她就和祁建邦好上了,还想逼我故犯,我才没那么傻。”
“哎吆!还给我显摆。”然后认的同时又带着点质疑的口吻,“你确信?她真的和她好上了!”
祁建邦有点不耐烦的道:“怎么!后悔了。”
“后悔!谁后悔谁孙子。”王守志摆出一副不屑的样子道。然后继续道,“一个我管不住,一个我管不了,随你们!爱咋的就咋的。”
杨一帆晚上躺在床上,回想着和钟季文着断时间,发生的种种事情,对于未来冲满了太多的迷茫。
对于出现在来说:“她是自己的女朋友这件事。”就好像是上天的眷顾一样。
虽然他有时候很自卑,甚至配不上她,他觉得是一个没有什么特点的人,没祁建邦的果断和勇敢,也没有王守志的机智和幽默,可偏偏她还是选择了他。
杨一帆翻来复去,凌晨过后,迟迟都还没有睡意,因为明天是钟季文生日,对他来说相当重要。
他也知道自己没有多余的零花钱,虽然有时候放学去食堂里帮忙,可大多时候都只是给他免费提供饭食,除非人多忙不过来时,会给他一些报酬。
星期天上午。
“你这是要带我去哪里?”
钟季文牵住杨一帆的手含笑,“难道你忘了?今天是我生日。”
杨一帆手伸进口袋里,摸了摸里面的盒子,然后对着她笑道:“你不说,我还差点真给忘了。”
钟季文似乎已经习惯了有点木讷的他,然后挽住他的胳膊浅浅的笑道:“我带你给我过生日!前几天我在蛋糕店里已经订好位置了。”
“爱之屋”是一个很奇特的地方,好像是专为情侣约会所特建的一样,独特设计之下,在柔和的灯光里,把里面衬托的非常有气氛和格调。
杨一帆看着她微笑的样子,在温和色的灯光照射下,让她此刻显的更加美丽。
“生日快乐。”
钟季文切了一块蛋糕,放进杨一帆的盘子,有点失落的看着他道:“你不想,说点别的什么吗?”
“那问你,一个问题?”
钟季文突然右手撑着一巴,摆出一副期待的样子,用她清澈如水的眼睛,看着他道,“什么问题?”
杨一帆面色红润,带着点几分羞涩,“你喜欢我什么?”
钟季文嘴嘴微微上翘,“我喜欢你的踏实。”
“踏实!不应该是老实吗?女生不是都比较喜欢,那种幽默风趣,才华横溢的男生吗?”
“她们是她们,不是我,而且,你是你,又不是别人。”钟季文用认真的眼神看着他。
“钟季文就是钟季文。”杨一帆喃喃道。
杨一帆将手伸进口袋,慢慢掏出一个有看起来特别精致的小盒子开心道:“给!送你的礼物。”
钟季文看着桌上精致的小盒,“傻瓜!也没希望给我送什么礼物啊!”
然后她还是带着好奇和开心,打开了手中的盒子,原来里面装的是个玉观音,灯光光照到它上面时,显得格外晶莹剔透。
“这个是我奶奶去世之前,留给我的。”然后他低着头有点失落的道:“想了半晚上,我也没有什么?像样的东西能送给你。”
钟季文看着有点笨拙的他,“傻瓜,这个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再说了,我也没想着让你送我什么?”
“叫你,拿着,你就拿着。”然后他搬开钟季文的手,将它塞在了她手心中。
钟季文也知道他脾气倔,然后紧紧握住它,“既然这样,那就先替你保管着。”
或许我们每个的“爱”是贫穷的,又或者是无力的,还有可能是痛苦的,但同样,那是曾经彼此,“最真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