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并没有立即前往那个村子,而是现在老奶奶家不远处的小招待所住下来了,天色渐晚,哪怕不是真的有那么离奇,也绝非不能不信,毕竟这个事情的古怪不止一处。
张三在三个武僧赐予书后,老大曾经不停的说那个寺庙的好,方丈的好,现在下山很怀念,而且三个武僧的生活故事很真实,之前无法找出任何的破绽,现在看来,这三个武僧有很大的问题。
而且这个寺庙,竟然在网站上搜不出来,完全是按照老大给的图纸和坐标写的。最可怕的竟然是那个故事,竟然涉及了上百年,到底发生了什么,导致村民逃离这个,还要三诫其口,无人知晓。若非有个固执的人去纪念,这事情完全没有任何的踪迹了,长达数百年的抹灭。
出来的时候,老奶奶悄悄的塞了一个发黄的日记本,老奶奶没有多说,只是很安详的说,你用的上,就把张三推了出去。
张三向招待所店长打听了一下老太太,结果店长只是呵呵一笑,告诉张三,不要听信老太太的胡话,大约十来年前,老太太被诊断出了老年痴呆,医院治疗了半年,只能说延缓痴呆的病情,所以老太太目前是那种半清醒半糊涂状态。至于她嘴里说的那个村子,我们这很多人都去过了,的确是棺材在家放着,看着阴森,但是绝没有老太太说的那么夸张,还人吃人,我们可待了这么久,可没见过。我说你呀,不要太当回事,猎奇是好事,但是多半都是假的。
这又是一个否定的人,不过下一句又勾起来张三的怀疑。
“不过啊,你说的寺庙我可真没有听说过,从小到大都没有,那些个山头这几年不少野物,很多打猎的也去过,航拍这些更不少,但是没有见过你说的这个寺庙。我看你也不用找了,老太太指不定是故事和生活搞混了。据说这老太太的祖上就有诊断精神病的,而且是越老越犯病。”
张三当然不能武断,不过众多线索指明,那个被人遗忘的寺庙一定有惊天的秘密,否则不至于现在出现两种声音。
跨越两百多年的历史,不知道要阐述如何的岁月。
张三在小小的房间已经洗漱完毕,顺便对学校里那玩的不成样子的李斯特嘱咐几句不要找自己。此后打开屏蔽软件,彻底断绝了联系。
打开日记,张三还有点颤抖,这日记的是怎样的光怪陆离尚且还不知道,但是绝对不是轻松的事情。
“2048年7月15号,晴天,距离那场大火已经过去了十一年,很多人已经离开了这里,不乏缺少以往的青梅竹马,但是自己性子执拗啊,非要坚持着这事情应该水落石出,毕竟,看着自己喜欢的邻居丫头的老爹,莫名其妙的上吊后,这丫头的哭声,真是让人揪心,与其就这么看着,不如主动探索问题。这下不知道是激发了体内的探索冒险基因吧,反而对其有所念想,只是自己文化学习是在是差劲,兜兜转转下来,只能做个面点师,白日做梦一样的想着给遥远的丫头做喜欢的甜点。事情总要坚持到一定尺度,总会有不一样的结局。一开始的信息总会被和谐,慢慢的自己也学着一些隐晦的词语表达问题,在自己不停的发帖信息后,终于有个小有名气的国外探险队注意到了。这个国外的探险队虽说小有名气,但是本事不小,有非常扎实的探险知识和老道的探险经验,其中不乏缺少医生,甚至还有法医,对于一些事件的离奇,还需要这些个专业的人士帮我解答。”
“2048年7月17日,此刻的时间已经是后半夜三点了,我实在是激动的无法入眠。本应该写18号,但是总觉得还是17号的事情。今天已经是探险队休整的第二天,我再一次确定了那个地图的无误,并且自己还带着望远镜到附近看了看,基本没有什么变化,唯独变化的是耕地更荒芜了,野草长人高,果园也荒了,可能果子要比以前的大又甜。探险队警告我在未知情况下不要过度靠近,所以我也无法知道以往的院子里,那几棵果树还是否压断了枝头。抛开这些个回忆,那恐怖未知的死亡才是我最为在意的,当年老人们极力掩饰劝退的真相到底什么?我很期待又有点恐惧,感觉打开了一个未知的门,门后的东西让我一股恶心和胆寒。暂且就这吧,还得休息下。”
“2048年7月18日,阴天。虽说今天天气不好,有点不爽,但是探险队还安慰说这是大活计,否则不会不按照气象预报的天气异象。我背起了曾经的引香客的竹箱子,里面我放满了香,用于祭奠曾经的先人吧,不过也可能是怕鬼,被邻居一笑话才临时起意的。早上七点准时出发的,晨光正好,凉风阵阵,这样的夏天才叫人舒服。和探险队说说笑笑的,走进了这十几年封禁的大山里。山林的变化还不算很大的,只是树木更加繁茂,草也窜到了半人高,而且更走进山里更加高,最后都到了人脖子这,不过相对的,大山中的果树都长的枝繁叶茂,很多夏果常年滋润,更加汁多肥美,探险队可摘了不少,这下反而感觉带的水成了鸡肋一般。
队长叫莫利亚艾克斯基,人们叫他莫队,这次的探险就是他一手组建的,不过他的队友们说他直觉没对过,说是按照我们的文化解释就是,这名字起的真绝,莫队,莫对。进山用了半天时光,才算到了之前古怪最为外边的村子,就在要进村之前,天公不美,一场瓢泼大雨打乱了行进计划,我们赶紧躲进了这里之前很久远的窑眼,这都是之气人们重地或者行走遇到时候临时掘出来的,就是预防这些情况的。众人感叹老祖宗的智慧和仁慈,不过也是全部,好像队伍里还有个刺头,对这事情充斥不屑。在大雨停歇后,探险队的一个环境观察员阿律说只能就地驻扎,不适合进山了,大家立即找了之前山上的一个小湖泊附近驻扎。莫队在带领人环境考察后再次拉着我核对坐标,看得出来他们真的很用心,我感觉很有希望。
人生如戏,戏谑人生,就在大家还在篝火庆祝,从湖中捕鱼逮虾玩的时候,阿律带着考察周边的队友带回来了一手资料,和一个坏消息。资料是秘密保障的,这时候我才知道他们是通过眼镜作为显示器进行数据传递的,我还想着探险队用这么高科技的东西也不为过。坏消息就是,他们的所有利用卫星坐标的东西都不能使用,就连简单的联系也得依靠很简单的单频道通话,我还插嘴了一下,这不就是以前的对讲机嘛,别人都哈哈大笑,说的没错,除了那个刺头,好像嘟囔了一句一迪恩特,不知道说啥。
我说不要担心,这地方我们从小到大熟悉的很,还没听过迷路的。不过队长看着感觉更加兴奋,大声给所有队员加油打气,还主动跳搞怪的舞蹈,这气氛活跃,不过貌似就他自己一人罢了。”
这篇日记,和之前的有很大不同的笔记,哪怕是同一片也有一样的字迹,有的还有水渍等等,而且之后几篇粗略一翻也是如此,明显有点恐慌的样子。
“2048年7月19日,阴天。前一晚的坏消息并没有影响到队员们的情绪,甚至还极大的刺激了莫队,这家伙一大早就开始了欢呼呐喊,早早的叫醒了几个约莫超能睡的主子。
其实昨晚的驻扎地方距离村子也就一个小山头的事情,因为这次是探险,所以就是在进入村子那一刻,探险队就开始了探险的气氛,有的人拿着观测,有的人继续拍摄,有的人拿着定位,有的人开始了视频分析,看的我是一愣一愣的。那高科技,也就我在媒体电视上看过。可惜没钱买这类的奢侈品,队伍里也没有多余的,否则我怎么也厚着脸皮戴一戴。
这个村子叫下峪村,此外还有小峪村,还有上峪村,三村交错,被一条小河贯穿两岸,犬牙呲互的河岸,走起来是那么蜿蜒,村与村之间相隔也有小两座山了,要不是这条河,这当初给村子取名字的人非得累坏不可,又或者取出哪样的名头。
村子已经荒草漫地,当初平坦的小柏油,也被杂草挤破了脸皮,也是子孙满堂的样子。
村子很安详的走进来了,这时候有人说干扰太大了,保险点只能保留对讲功能,其他的电子设备只能看情况使用。这队伍的感觉顿时如临大敌。
村子里很多院子都已经破败不堪,还有一些当时村里人慌忙逃走没有带走的柜子,或者遗落的物件,抛去这些个可以看的下的,还有那吓人的就是一口棺材板了。这是下峪村唯一死的人,是当时寺庙下卖水果的人。这村子因为离的寺庙远,但是路途平坦,成为了很多人中转休息的地方,所以旅馆也不少,自从这人死去后,由上面的村民带着所谓的事实把这个村子也吓走了。
我在村子里感叹,探险队已经开始了探险,也不知道这十三人的探险队有多少业余的,反正是有一半去摘那无主水果了,嘿,几年的没人看管,这些个夏苹果真的算是半个脑袋大了,还贼甜,不怨探险队的惦记。阿莲和阿碧就是探险队的吃货手,两个姑娘的食量不大,但是种类齐全,这一路上基本是见啥吃啥,反正这来一个生物家,一个护理医生,就算有毒也耗得动,根本无心理会,反而做饭时候就得找阿黑来做了,阿黑是个黑人女性,是专业培训的英伦管家,酷爱厨艺,这一路上的基本都是她在做,别说,真香,我还请教了不少做甜点的秘诀,受益匪浅。
是不是感觉我们像是度假的。我觉得我们也是,直到后来,我看到了他们打开了那个棺材。
那个水果商人本就父母早亡,家庭贫寒,所以才做起来这苦力一般的水果生意,光棍一人。平常照顾村民,所以自杀之后,村名们凑钱买了棺材,还没等到安葬时间,就被上面的流言吓到了,三天时间这个村子就没人了,所以最后的下葬都没有,到现在,搭起来的挽堂已经没有,棺材就那么放在院子里,现在这围着的几个人就准备开馆检查。
我不敢看结果,于是早早离开,带着其余几人找了一个之前很气派的小酒店,然后打扫了房间和厨房,几个女的还专门清理了公共浴池。看这样子,就这么一个村子要调查这么久,这行程有点悬啊。
还是小看了这几个女的,短短两小时之间还修复了电源,以为这村子靠近山谷,常年有风,还有河水,所以有单独的小发电机,备用的电网还依旧可用。这几个女的还把电线接上,这个酒店终于有了当初的一点容貌。探险队的乐的说这是最轻松的探险了。
这时候,我真的觉得这个探险队是不是真的有点水了。
直到晚上,这开棺的几个人回来了,那兴冲冲的表情都刻在了脸上,还带来了一点让我也有希望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