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晨把车开进金兰苑小区里,把车停好,与云兰月一起从车上下来,向云兰月走了过去。
一路上,叶晨都没有说话!
他觉得有点尴尬,不好意思!
自已从云家搬出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现在却又要回来了,感觉这就是一个轮回。
而且叶晨心里不知道刘秀芝会怎么样对待自已。
云兰月拿着钥匙开门,看到叶晨站在楼梯下面,离自已足有十几步远,不由转头看着叶晨问道:“怎么了?”
“没事!”
叶晨摇头。
“没事你站那么远干嘛?”
云兰月没有多问,向叶晨说了一句,打开门走了进去,看到叶晨还站在那里,道:“你不打算进来吗?”
“兰月,谁啊?”
云岐山从屋子里听到云兰月的问话,向云兰月发问道。
“叶晨!”
云兰月回答道。
“是叶晨啊,他怎么不进来?”
云岐山一听是叶晨从房间走了出来,走到门口,看着叶晨道:“叶晨你怎么还不进来?你都在这里生活了三年,怎么?还生份起来了?”
叶晨只好一笑,走了进来。
正因为自已在这里生活了三年,从这里搬出去,现在却要回来,所以叶晨心里才显得有点奇怪。
他可不是以前的叶晨,对刘秀芝的冷嘲热讽,像是没有听到。
“叶晨,我们爷俩有好长时间没见了吧,今天我们一定要好好喝一杯!”
云岐山向叶晨说道。
“爸!”云兰月听到云岐山说要喝酒,不满地向云岐山说道:“医生都说了不让你喝酒,你就不能不喝吗?一逮到机会,就找人喝酒!”
“你这闺女怎么说话呢!”云岐山板着一张脸:“在你老公面前也不知道给我留一点面子!再说叶晨好不容易回来一回,我跟叶晨喝一回酒怎么了?”
“而且叶晨现在不是医生吗?那些医生说的话我不信,让我叶晨给我把把脉,看看病好了!”
“就他那医术,你也信?”
云兰月轻笑,对叶晨开医馆十分的不感冒,在她看来叶晨不知道从那里学来两手三脚猫的医术,就敢学人家开医馆,简直就是谋财害命。
“反正他学的是中医,随便胡说,只要吃不死人就行了!”
听到这话,叶晨不乐意了!
“兰月,你这话我倒是不乐意听了!什么叫吃不死就行了!”
叶晨说道。
“难道不是吗?”
云兰月看了一眼叶晨:“你什么时候学的医?你在我家住了三年,我可从来没有见过你捧过一天的医书。”
叶晨很想跟云兰月理论一番,让她知道自已的医术有多。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
光靠嘴说,是无法说服云兰月相信自已的。
等有时间,一天要让云兰月知道他老公的医术有多高,有多厉害。
“爸,别理她!”叶晨虽然不打算理会云兰月,却没有给云兰月好脸色,说自已老公的坏话,也是没谁了:“我来给你把把脉!”
其实云岐山也不太相信叶晨的医术,刚刚那番说词不过是敷衍云兰月的,堵住云兰月的嘴,以免云兰月不让自已喝酒。
现在叶晨说要给他把把脉,云岐山也不好意思拒绝,便坐了下来。
叶晨把手放在云岐山的脉搏上,一会儿拿了下来,对云岐山道:“爸,你这身体还行啊!但是这喝酒你可得注意了,你有点脂肪肝,不让你喝酒是为了你好,为了怕你变成酒精肝。”
“叶晨,你这医术可以啊!”
云岐山大为惊奇,看着叶晨:“只是给把把脉,便能把我的毛病说的一丝不差,比那些大医院的医生强多了,他们还得给我做这样,那样的化验,才能确诊。”
对于云岐山这话,叶晨没有办法接,只能无奈地笑了一下。
云兰月也很惊奇,她很在去叶晨的医馆,不知道叶晨的医术有多高,现在看到叶晨竟然能如此准确地说出父亲的病,不由的对叶晨刮目相看。
“叶晨啊,你看我这病还有没有得治?”云岐山向叶晨问道:“我岁数也大了,老了,退休了,一直在家也没事干,我闲得慌啊!你们两个要是早点让我抱孙子,我也至于这么闲吧!你说我不喝酒,还能干什么打发时间。”
“爸,你说什么呢!”
云兰月的脸一下子羞红起来了,正说叶晨给他治病的事呢,他话风一转,转到了生孩子上,云兰月那里承受得住。
何况,就算是想生孩子,她一个人也生不了啊!
想到这里,云兰月向叶晨看了一眼。
“这病治起来不难!”
叶晨笑了笑,很是自信。
“吹牛!”
云兰月听完叶晨的话,直接说道:“医生都说了,这是一个慢性的病,需要慢慢养,你竟然说能治。”
“我是中医,跟他们不一样!”
叶晨辩解了一句,看云兰月不相信,便拿出银针的针具对云岐山说道:“爸,你躺好了,我给你扎几针。”
看到叶晨从针具中拿出足足有二十分公长的银针,云岐山有点害怕,他还是不太相信叶晨的医术:“还是算了,我这病啊,反正也要不命了,就让它慢慢调养吧。”
“爸,这话你可就说错了。不管是什么病,你如果不管,它最后都会发展成大病的!”叶晨一脸严肃地说道。
“爸,你不是相信叶晨吗?怎么现在不敢让叶晨给你扎针了?今天你是敢让叶晨给你扎针,晚上我会给妈说,让你今天喝酒。”
云岐山在旁边揶揄自已的老爸。
“扎就扎!谁怕谁!”
云岐山老脸上有点挂不住,而且云兰月还说了她跟老太婆说让自已喝酒,害怕终究抵不过想喝酒的渴望,硬着头皮躺了下来。
“叶晨,你可轻点啊!”
云岐山看着叶晨拿着针走到他身边,他还是害怕地说道。
“爸,你就放心吧,一点都不疼!”
叶晨笑着向云岐山说道,然后跟云岐山说着话,等云岐山反应过来的时候,叶晨已经把扎全部扎完了,云岐山一点也没有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