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群流氓地痞捅死,学长你在和我说笑吧?!”
想到甘来学长一脸高冷的样子,的确很惹人厌,可是被黑社会捅刀子,孜孜是断然不信的,毕竟学长的刀耍得那叫一个厉害。
“这么严肃的事情,怎么可能和你说笑!”
苏南的语气敷衍,他百分之八十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黄书的画面上,
“我当时看到他奄奄一息的样子,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这小子要是出了问题,执政官非得扒了我的皮不可!”
“能不能认真点,学长!”
孜孜对这个老色鬼实在无语,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我是说学长这么厉害的角色怎么可能被流氓地痞给捅刀子!”
“哦!啊?”
苏南反应迟钝得就像个听力不佳的老人,
“那小子死活不肯说是谁对他下的刀子,我只是猜测。毕竟新政这么乱,一不小心被人捅刀子也很正常!说来甘来那小子生命力也真顽强,我看了他的伤口,有巴掌那么大的口子,在床上躺一天就恢复了,连疤都看不到!”
孜孜翻着白眼无语,甘来诡异的恢复能力在圣庭早就人尽皆知。
甚至有变态的生物教授为了研究,绑架过甘来,可是被执政官半路拦截,给一群教授揍得哭爹喊娘,差点没丢了老命!
执政官用武力遏制住了一群生物教授对甘来肉体的痴迷,即便如此,他们还是日夜盼望甘来受个重伤什么的,好趁机搞点研究。
不过他们这个盼望终究还是落空了,不管是学业还是武力,甘来学长那叫一个厉害,各项指标都排第一。
本以为出去执行任务多少会挂彩,可是已经成为圣庭万人迷的学长都是毫发无伤的回来,直叫一群生物教授拍桌咆哮卧槽!
“学长,你在黑月之境待了这么多年,就没发现这里不对劲的东西?”
孜孜坐在办公桌上。
“你是说这里的日照很短,还是天上月亮的光比永耀的暗?”
苏南一脸正色,可他的语调没和正经沾上丝毫边,
“拜托,我的小暮雪!这些都是天文学家的工作好不好,我们都是在给执政官打工,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不就好了嘛!”
“学长,我是在问那些尸体和怪物!”
孜孜一双眼睛直盯着苏南,
“黑月之境究竟藏着什么秘密,执政官先是派你过来,随后又是甘来学长,现在连他都亲临,这里面绝对有大问题!”
“这个我还真回答不了你!执政官他老人家的想法,我都琢磨这么多年了,一直是个迷!”
苏南无奈摊手,“至于那群尸体,我得告诉你那是一种违背科学的诅咒!”
“这个地方可是被诅咒过!”
苏南眯着眼睛一脸的关心,
“小暮雪,你要是夜里害怕,可以搬到我的房间来住,没关系的,学长不怕被打……嗷!”
苏南捂着几乎错位的鼻梁一脸痛苦。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孜孜抬起手就准备再来一拳,幸好苏南急忙跳开。见她从办公桌上跃下,径直出门。
不巧一个尖嘴猴腮的猥琐男人正站在门外,两人差点没撞上。
“混蛋,你是在偷听老娘说话吗?”
孜孜抬手就是一巴掌,一脸懵逼的男人被扇到墙上,完全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这么一号人。
尖嘴猴腮的男人捂着红肿的脸泪眼婆娑,有心想骂那个奇怪的女人几句,可是能从老板办公室出来,还这么嚣张的人身份定然不简单,说不准就是老板的女人。
谁都自己老板禽兽变态,这位看上成年不久的女人就这么被祸害了。
心底思绪万千,尖嘴猴腮的男人在敞开的门上敲了敲。
“有事?”
苏南对打扰自己看书的男人不满,表情严肃,与刚才在孜孜面前那副吃瘪的样子完全不同,
“怎么一副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好歹现在也算是新政的一号人物,这副样子怎么管理手底下的弟兄?”
“老板!”
男人就差没抱着苏南的腿嚎啕大哭了,一副被恶霸欺负了的模样着实让人看不下去。
“我去,乌鸦你这是让哪个流氓地痞的霸占了身子吗?”
苏南惊得从办公椅上跳了起来,
“不对呀,我听下面的人说都是你在强抢民女,这是遭报应了!你小子平时也该积点德,少做点坏事!”
“不是,老板!”
乌鸦急忙阻止苏南胡思乱想,
“是我手底下的弟兄在大街上给杀了!”
“什么?”
苏南一巴掌拍在桌上,怒问:“谁干的,刀疤社还是乱棍组?吩咐下去,让弟兄们带上家伙,干他娘的!”
“不是,老板!”
乌鸦拖住就要夺门而出的男人,“是阿驴的人干的,就在闹市里!”
“什么?!”
苏南一听更是恼怒,
“阿驴的人怎么和你干上了,混蛋,你们是没把我这个老板放在眼里呀!这是要内斗是吧?信不信老子给你俩头上挨个来颗枪子!”
“没有,没有得事老板!”
本来还想让老板给自己讨个说法的乌鸦泄了气,急忙说道:“是…是个误会老板!”
“什么误会,快给我解释清楚!”
苏南一屁股做回办公椅。
“是这样的老板,我们本打算给您把杜小姐请来,结果阿驴的人冲上来不分青红皂白就跟我的弟兄们干架!老板您知道的,我的弟兄们在我的训练下,体魄那是异于常人啊,阿驴的人几下就被干翻了!”
“挑紧要的说,没看到我在看书吗?”
苏南对着小黄书上的内容口水直流。
“好的,老板!”
乌鸦还是忍住了心底的卧槽,你那是在看的哪门子书,
“阿驴的人被我的兄弟打得落荒而逃,我的弟兄们则去找杜小姐,结果也遇上了阿驴的人,他那群管教无妨的弟兄见着我的人就开枪,一位兄弟不幸中枪死了!”
“好小子,你们在闹市里动的手,还开了枪!对着自己人!”
“老板,是阿驴的人先动手!”
“行了,我知道了!”苏南把手里的小黄书扔在桌面上,“回去安抚好那位兄弟的家人!”
“可是老板!”乌鸦不愿这么罢了。
“别说了,现在要解决的事情是你们在闹市开枪,如今的新政可不比几年前!”
苏南打断乌鸦,
“那群杂碎正愁找不到由头,他们一定不会放过这次机会!你和阿驴的爱恨情仇就先放一放,用不了多久,我们头疼的事情就会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