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锡淮轻佻眉头,眼神漫不经心地飘过去。“不然呢,需要我教你?”
伊夭夭气结,这男人太无耻了。谁给他的脸皮这么理直气壮,我是前妻,不是老婆,更不是保姆好吗!
伊夭夭太过郁闷,以至于心中的抱怨,自己都嘀咕出声了,都还不知道。
权锡淮听到伊夭夭的话语,心中莫名怅然若失。
就算你现在不是我老婆,你也是我的女人,明明我们许多的第一次都给了彼此。
还有彼此的血脉骨肉,你永远只能是我的女人,没有我的允许,你是跑不了的。
霸道不讲理的男人,虽是冷漠沉厉的性子,占有欲却是如此的蛮横。
权锡淮阴沉地看着伊夭夭,静静凝视几秒。就在伊夭夭受不了这种目光,想要偏头之际。
权锡淮开口了,“你不愿意?”
伊夭夭毫无节操地讨好道:“怎么会!我这就去洗,您老继续哄孩子。”
伊夭夭话音落,屁颠颠地小跑着,去了机洗房。
权锡淮微愣,他本来是想,要是伊夭夭说不愿意,他就自己去洗。
毕竟他个大男人还不至于强迫一个女人干活,没想到她没有拒绝,她就这么害怕自己?
那接下来可就好玩了,权锡淮都预见未来的日子,会是多么的有趣了!
俊逸的面庞浮现一抹坏笑,痞气张扬迷花人眼。
伊夭夭憋屈地洗着权锡淮的小裤裤,心里哀声怨道,边戳着权锡淮的小人,边咒骂着那个强势的男人。
任劳任怨地给权.剥削资本家.锡淮烘干衣物,“アウキケガギサジズあいうおきさとぞ……”
伊夭夭嘴上不停地怨怼着,手上动作却麻利娴熟。
伊夭夭出来的时候,发现权锡淮已经进浴室洗澡了。愤愤不平地对着浴室门,挥舞了下拳头,白白的、小小的。
卧室里的小家伙已经睡着了,露出一个毛茸茸的小脑袋。如玉白泽的粉颊,因为婴儿肥而有些肉嘟嘟的。
嫩软的樱唇微微撅起,小天使般的睡颜。伊夭夭看得心软成棉花糖,自家儿子她真是太爱了,好喜欢!
听着浴室里传来的淅沥滴答水声,伊夭夭犹豫片刻,抬手敲了浴室的门。
“权锡淮你的衣服,拿一下。”
权锡淮打开一条门缝,接过伊夭夭手中的小裤裤,一股脑地将手上拿着的脏衣服,放到伊夭夭手里。
伊夭夭为了防止衣服掉地上,手忙脚乱地用双手接住,权锡淮换下来的那一团衣服。
权锡淮‘啪’地一声,关上了浴室门。还留了一句话,“记得洗干净,我明早要穿。”
伊夭夭对着门口呲牙咧嘴,做了个大拇指向下的动作。可恶的坏家伙!
伊夭夭认命地又去给某位大爷洗衣服,洗完后晾在内室阳台的杆上面。
权锡淮穿着伊夭夭新做的棉质居家服,悠哉悠哉地走了出来,手上还拿着白毛巾擦拭那头茂密细顺的墨发。
上着白色棉质短袖,下身灰色棉质九分休闲裤。
发梢些许细圆的水滴映射灯光,好似细碎的钻石撒在男子头发,熠熠生辉。
比白天少了些侵略攻击性,多了几分少年的柔软与不羁。
伊夭夭眼神闪了闪,心跳不规则地收缩跳动。
因而错过了男人眼中的戏谑与得意,权锡淮满足地望着伊夭夭小女儿的娇羞姿态。
伊夭夭不去看权锡淮,自顾走进卧室。来到一排排衣橱前,拿出自己的睡衣。
走到门口,与刚要进来的权锡淮一个碰面。权锡淮恣意地侧过身子,让伊夭夭过去。
女子身上淡淡的香味似有若无,轻轻撩拨男人心间那根弦。
权锡淮地心跳了跳,装作若无其事地擦过伊夭夭的肩头,迈入卧室。
伊夭夭走到浴室,将睡衣放好。调试好水温,脱下衣服站在花洒下淋浴。
权锡淮躺在卧室的大床上,心绪早已飞远。脑子里面乱得很,出现最多的那个人却是伊夭夭。
枕头上面也是伊夭夭身上特有的清香,权锡淮转头瞧向权安仁小家伙,嘴角弯成一道漂亮的弧度。
温柔地摸了摸小家伙的额头,细腻软滑的触感,小家伙的面相整体看来像自己。
仔细看,就会发现小家伙的面容有她的影子,这就是两人的结晶,很神奇不是吗?
真正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两人的生命得以在小家伙的身上延续。
权锡淮的眼神柔情似水,在小家伙的眉心印下浅浅的吻。
伊夭夭一身粉色棉质宽松睡裙,刚好盖住膝盖。胸口处有白色英文单词印花,袖子是五分袖。
伊夭夭冰肌玉骨,粉色睡裙更衬得伊夭夭皮肤水嫩白皙,透着淡淡的樱花色,就像一个发光体。
长长的卷发柔顺地披散在身后,前面几缀卷发调皮地滑到身前。小脸显得愈发的小巧玲珑,精致得容颜似妖似仙。
伊夭夭在权安仁小家伙的另一边,掀开被角躺在小家伙身侧。
伊夭夭:“……我关灯了?”
权锡淮:“嗯……”
一家三口第一次同床共枕。
伊夭夭忙碌了一天,身子又有些不舒服,很快就沉沉睡去。
权锡淮听到身旁两道平缓的呼吸声,心下觉得被填得满满的,有一种充实和温暖。
权锡淮也渐渐睡了过去,不知道过了多久。权锡淮被伊夭夭难受的呻吟话语唤醒。
权锡淮摸索到床头的开关,打开了灯。瞧见伊夭夭脸上不正常的晕红,还有被汗水浸湿的发丝。
掀开被子下了床,伸手探向伊夭夭额头,滚烫得吓人。
伊夭夭因为高烧,嘴唇变得苍白干燥,眉头也因身体难受而紧蹙。
权锡淮跑到浴室,把毛巾打湿,又跑回卧室。把湿毛巾敷在伊夭夭额头,在房间搜索医药箱。
权锡淮后来在客厅找到了医药箱,拿出里面的退烧药,看了一下日期,还有很久才过期。
权锡淮又倒了一杯温水,拿着退烧药和温水,快步走进卧室。
把东西放在床头柜,权锡淮扶起伊夭夭。“夭夭,夭夭……来,把药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