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城市里的车鸣,晨曦的晓阳也渐渐探出头来,昨夜雨雾慢慢飘散。在悠扬的轻音乐的点缀下,沿街道而下的洒水车也处处可爱。
“阿迪,帮我把丁荣光贪污受贿的资料准备好,15分钟以后送到我办公室。”顾墨沉点燃一根烟,在烟雾缭绕的房间例思索着。
“是的,少爷。”
15分钟后,一本古朴的线订本就送来了,里面记载着丁氏集团近年来的所有不堪。
“少爷,昨晚的事情,是我疏忽了,那个女的已经被我带走了少爷有什么吩咐?”阿迪低着头,准备接受批评。
“那个女的,就放了吧,该怎么做,你应该清楚。这件事,我已经有了大概的分寸了,丁荣光邀我赴约,却想让我身败名裂,好一个有趣的游戏。”嘴角微微一笑,眼睛却丝毫不改暗淡的光辉。
“少爷,我觉得恐怕没有那么简单,丁总最近和大少爷走的很近,若他们联合起来,恐怕我们不是他们的对手。”
“顾未冉倒没有什么,我比谁都清楚他,他没有勇气去做这些,而且他对公司也没有兴趣,我相信他不是幕后黑手。”
小的时候,顾墨沉和哥哥顾未冉一起在温哥华长大,墨沉对一切事情都有兴趣,而且天资聪慧,竟样样精通,而哥哥未冉则是艺术细胞极强的人,他对于钢琴有着难以言喻的天赋。两人截然不同,但是关系却融洽。
15岁时,未冉就在钢琴领域获得国际奖项并继续留在温哥华进修,而喜爱中医药学的墨沉回到中国和爷爷学习研制药物。两个年轻小伙都各有成就,但相去万余里,兄弟之间的交流的确不多。
“备车,我去会会丁总。”
一辆保时捷在高速路上飞驰着,不一会便到达一座高楼大厦前,外表可谓富丽堂皇,地面用金棕色琉璃纹大理石铺就而成,大门是玛瑙石镶砌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彩夺目。门前的花园飞舞着新西兰培养的紫蜚语蝶,花朵的香气弥漫在空气中。
“少爷,到了。”
“我去去就回,你在外面等我吧。“说完,顾墨沉就微微整理了一下领带,下了车。
“是。”阿迪将车驶进了丁氏大厦的地下停车场,顾墨沉望着那渐行渐远的车子,沉思了一会,径直走了进去。
“贵客啊,顾少怎么有空到寒舍来?有失远迎啊。”丁荣光坐在软皮沙发上对着这远道而来“客人”挑着眉,轻蔑的笑着。“不知昨夜那美丽的星星,你欣赏的如何?”
“多谢丁兄照顾,不过昨天可能那颗耀眼的星星太过繁耀,消受不起呀。“说着便在靠窗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什么?”丁荣光的眉头紧锁。
“那顾少不知有何吩咐?”
”你的一切我都知道,你这公司只不过是一个空壳,你又何必一直找我的把柄呢?我本无意找你麻烦。“
顾墨沉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但是,你一次次的陷害我,看来我不做点什么,也对不住你对我的知根知底啊!“
正所谓狗急也跳墙,丁荣光抄起桌上的琉璃大理石烟灰缸就往顾墨沉手上砸去,顾墨沉一把闪过,冲着丁荣光反身就是一脚,疼得丁荣光干咳了好几声。
”来人啊,今天让你再也没有办法出去!”
不一会儿,便进来几个黑衣男子,一上来便围住了顾墨沉。作为擒拿高手兼跆拳道黑带,当然绰绰有余。
正在顾墨沉与几个黑衣人混战时,丁荣光在顾墨沉的背后已经摆好了黑色短枪,正准备发射时,顾墨沉竟为了躲避一个黑衣人而将身子往后转。
“嘭”一声后,渐渐的好像一切都改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