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然离开皇宫,一路自在地穿行在居民区准备前往军营,左顾右盼地看着冷冷清清的大街。
一块大麻布突然从卫然身后盖来,一下子罩住卫然。卫然眼前一黑,想努力挣脱开麻布,可却怎么用力也出不来。
突然卫然被狠狠地拳打脚踢。麻布外面几个青年正在围着卫然使劲踢打。前佑才带着奸笑缓缓走上前来。
卫然被打得叫不出声来,此时他只想快速挣脱,否则一直伸展不开手脚。
前佑才看着正在被打的卫然轻蔑地说道:“卫然啊卫然,你也有今天呐。呵呵呵呵。”
卫然在麻布中思索一番声音,气愤地喊道:“前佑才?你想干嘛!”
前佑才命令那几个青年:“你们先停下。”
前佑才冷笑道:“呵,我想干嘛?打你啊。”
卫然突然从割破麻布的麻布中跃出,手中正拿着一把短剑。
卫然自己感慨道:“我竟然忘了把宝剑带出来了,真的糊涂。”
前佑才看见卫然一下子蹦出来手中还拿着短剑,大惊后叫唤:“你们还愣着干嘛,都出来啊。”
这时候四面八方的石砖矮墙、小巷中冲出来数十个手持环首刀的青年人。
卫然环顾着这些与他年纪相仿的人,注意到了手中的刀,说:“前佑才,他们手中怎么会有军械!我完全可以抓了你们送去大牢好生伺候。”
前佑才摆出一副令卫然恶心的嘴脸,嚣张地说:“到底谁伺候谁啊,你先搞搞清楚你自己的境地,一名短剑的将军可能杀破手持环首刀的青年壮汉的重围吗,啊?”
“那就试试啊!我告诉你们,要是我今天杀破重围你们就都得完蛋,你们可想清楚了!”
卫然警惕地看着周围的这些人,却收起了手中的短剑。
前佑才摇摇头说道:“我告诉你吧卫然,他们可是这京城里我百里挑一出来的好手,就算一个人敌不过你,这么多人足矣!”
一片落叶突然从空中打一个滚,遮蔽住了进入卫然的光线。就在落叶闪开阳光重新进入卫然的双眼时,一群人蜂拥而上,做出了准备劈的劈砍得砍的姿势。
卫然对准一个方向冲上去就是一个快速的闪躲,打下一个人拿着的刀后顺势一踹,那人连连后退压倒了几个人。他身后紧随一刀而来,卫然立即蹲下扫腿,踢翻那个人的一瞬间又紧跟着一脚把他踢到正从另一边跑来的几个人身前,那几个人也顺势被击退,很快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密,被打倒的人一个接一个爬起来再冲上去。卫然东躲西闪顺便再打倒几个人。
卫然很快感觉到一丝疲累,心想:这些人绝对都练过,打起来感觉太不一样了。
就在卫然闪掉一劈后准备起来时数把刀架在卫然的后脖子上,他的双腿突然被后面猛地一踹,这突然起来的一脚虽然使卫然猝不及防但是卫然还是努力地使自己不跪下。前面的刀很快补上来,卫然的脖子瞬间被刀夹得死死的,他感觉自己的喉结就在刀刃之上,都不敢咽口水。他的双手很快就被捆绑上。卫然心中火冒三丈,恨不得徒手宰了前面这畜生。
卫然心中愤怒地想着他在有记忆的一生中还没跪过,如今却差点跪在了这畜生面前。
“哟,你不挺厉害的嘛,你再厉害一个呀。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祭日,没人会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当然我以后每年都会来你坟头问候你的。罢了,你也是个将死之人,我给你看看一个好东西。”
卫然咬牙切齿地看着前佑才转身去身后的人手上拿过一卷东西。
前佑才又转过身来露出奸恶的嘴脸,笑着说:“一看看这为何物?”
前佑才把画卷一下子展开,清明上河图的右半部分瞬间面露尘世。
“你······”
卫然想说,却又被锋利的刀刃逼回,此时他的脖子上流出来一点鲜血。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放心,你弟弟没事、你全家都没事,只是我用了一些特殊的手段把它搞到了我的手里,现在它属于我了,”前佑才欣赏着这幅画感叹道:“啧啧啧,真是一幅好画,可惜天下人将来都会认为这幅画是我前佑才所作而非你卫然!”
前佑才的眼睛中突然彰显出一丝杀意。
这时拐角处突然走来一位风度翩翩器宇轩昂的青年公子,他头戴绿玉发冠,身着淡蓝色长衫,系绳犹如天丝一般,身上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但是这香味却让卫然很反感,卫然虽然说不上来这是什么香味,只是觉得这香味中夹杂着几股不同的香味。
前佑才见此收回花卷退到一边满怀恶意地笑着看着卫然。
那公子站到卫然面前,不屑地问道“你就是卫然?我要问你几个问题。”
卫然艰难地说道:“你让他们把刀放松点我就回答你。”
此时更多的血从卫然的脖子上顺着刀刃滴下。
那人斥道:“放肆!将死之人还敢跟我提条件。算了,你们稍微放松点,我看着着血一滴一滴地流也不舒服,头晕死了。”
那些人便稍稍的留出给卫然说话的余地。
卫然马上说道:“你可知这是京城?岂是你们胡作非为的地方?我告诉你们你们已经触犯国法了!”
“哦?是吗!这京城之中我为何要俱怕这可有可无的国法呢?”
卫然已经不想再和他说话。
那人的眼睛突然变得犀利起来,说:“你是否入宫见了兮若公主几面?”
卫然冷眼瞥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这厮说?”
他的谈吐越来越不符合他的气质,他大声说道:“你还敢顶嘴!我告诉你他是老子的女人,至于你,你!不!配!。”
卫然问道:“你就是太尉的儿子?”
他瞬间平静下来说:“该说的也都说完了,干了他。”
卫然闭上眼睛,认为自己的路已经到了尽头。
远处突然传来一阵声嘶力竭的吼声:“谁敢动手满门抄斩!”
这吼声吓得太尉的儿子和前佑才都瑟瑟发抖,他们望去看见一排又一排地绣衣铁骑正在朝这冲来。
那公子朝众人挥手喊道:“还愣着干嘛,快跑,别被抓到了!抓到了你们要是敢说出半个字我找我爹弄死你们。”
前佑才已经朝自己府上快速跑去,早没了人影。
铁骑冲到卫然身边,四周的人早就逃逸而去。
绣衣骑士队长对卫然说:“我们又见面了,你赶紧回军营,这些人我们替你抓回。”
绣衣骑士还没等卫然一个回复,就策马率众追去。
卫然想了想后气得握紧双拳爆锤墙壁,带着伤口快速向虎贲军营跑去,一滴一滴地血还在不断往衣服上渗透。
卫然跑进位于京城一个角落的大型府宅之中,负债外面防守严密,层层巡逻战士把手。他穿过大门和足矣容纳千人的校场来到将军府,大喊:“陈小明!”
陈小明匆匆忙忙的从侧房跑出说:“末将在。”
他看见卫然脖子上全是血大惊,说:“将军这是发生了何事。”
“你快叫个略懂医术士兵来给我包扎一下,然后紧急集结全军全副武装在外等候。”
“是!”
陈小明快速作揖完立刻撒腿跑去。
卫然独自坐在椅子上不住地大骂:“敢侮辱我,都是活得不耐烦了吗!我必须让你们付出惨痛的代价!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