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希鸿愣愣的被福海推进了内院,一顿收拾后才给放出来。她暂时没有女装,于是她就在里衣外随便套了一件袍子出来。出来一看他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椅子上喝茶手里把玩着桌上的摆件。
“你倒是好兴致。”
“皇上都把臣留下来了,臣还不如好好歇着,一会替陛下挡灾。”
“可惜我也没办法啊,你们一个个的都有人,就朕没有喽。朕总不能去麻烦母后吧?”
“为皇上分忧是臣的本分。”
“本分。那爱卿您觉得今夜会有谁来?”
“臣不知。”
“朕觉得勤王一定会来,你信不。”
“臣觉得也是。”
“哦?哈哈哈,那我们就等着,希望你的人能顶住。”
说完李希鸿就让福海把软榻搬了过来,她盘腿坐在软榻上,“来盘棋?”
“臣奉陪。”
这还是司安珃第一次和她下棋,以往的时候她大多数都是一个人待着,身上穿的仿佛不是龙袍,而是一件枷锁。
李希鸿持黑子先落,一开局就是大开大合,看到司安珃也是有点震惊。
“司安珃,你说明日早朝会有多精彩,当某些人看见我的时候。”
“这……臣看不出有什么精彩啊。”司安珃赶紧表态自己不是看热闹的人,是站在她这边的。
“哦?为什么?看戏多好,戏中的都是悲惨的人物。”
“看戏虽好可是臣也有不得不演戏的理由,臣的家族时代忠心的美名臣不能折在自己手里。”
“是吗。”李希鸿可不信什么忠心美名能困住一个有那么强暗卫的男人。
“祖母说了,要臣这辈子平平安安,臣可舍不得离开祖母。”
“你倒是有孝心。”
司安珃心里暗道不妙,她如今的反应完全在自己预料之外,今天不应该带人来的。
他这么一分神,顿时输了好几子,于是赶忙去堵。李希鸿也是托腮思考了好一会,下了一子。司安珃看了看棋局摇了摇头,“皇上你赢了。”
“侥幸,再来。”
“臣乐意奉陪。”
正当两人继续决奕的时候,李希鸿的寝屋里传来了一阵细小的微动,两人停下手里的棋抬头对视。
“你的人不行啊。”李希鸿压低了声音说。
“是臣教导无力,没有教出能保护皇上的人。”
李希鸿哼了一声,这是说自己连个暗卫都没有,还要借别人的吗?
屏风后面有道人影一闪,李希鸿一把拽过司安珃挡在了自己身前。“爱卿,既然如此,你也应该保护我不是?”
李希鸿料到可能会拦不住所以人,所以干脆用司安珃作自己的最后一道屏障。
眨眼间那人就越到了自己面前,一扬手就从手里凝结出了一道冒着蓝光的冰刀。
李希鸿震惊的看着自己眼前看到的景象,‘他……他手里……’李希鸿心里隐隐觉得不妙,自己找不是来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吧。
司安珃也是一抖手腕,翻出了一把淬着火光的宝剑,转瞬间就提着剑冲了上去。李希鸿认得他手中的剑,饮炎,传说中的宝剑,可开山劈石。就是这样司安珃却也隐隐落了下风。
李希鸿一看司安珃落了下风,也学着他们,一翻手腕,手中却是空空如也。她又拼命的甩了甩手,手上还是什么都没有。
她这不大不小的动作刚好被他们发现,也是吃惊的看着在一旁手舞足蹈的李希鸿。也是吓得黑衣人以为她要放什么大招。
李希鸿被盯得实在是尴尬,不停的向司安珃使眼色让他线上。司安珃也是被逗乐了,提剑一跃又冲了上去。
李希鸿也不甘示弱,提起一旁的树状的灯台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