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小余抱着楚可欣,一路狂奔,楚可欣还在怀中哭泣,申小余也是一顿头大。
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越来越多,申小余知晓官军正在与这帮邪徒交手。果不其然,前方已经见到了官军交战的身影。
“大人……救我……”申小余在后面大喊起来。这群官军把身边的几名邪徒击杀,看见了申小余一行人,一名官军打量起申小余一行人,发现都是年轻人,说道:“这帮人应该是被捉来做祭品的孩子,把他们都带走!”
几名士兵便来带着申小余这群年轻人,走出洞外。
官军人数众多,这群邪徒毕竟只是个小聚点,只有不到一百来号人,申小余走着并没有发现那神使的尸体,知晓那神使应该是逃脱了,“想来也是,毕竟也是个神陨修行者,哪有那么容易被捉住!”申小余自嘲起来。
连上申小余,被当做祭品的年轻人也有二十多人,众人被安顿在这大军的一个营帐之内,自然有专门的随军军医替申小余他们检查身体,到了这个时候,众人的心才放了下来。
“哥哥……我要哥哥……”楚可欣泪雨梨花般的哭泣起来。
申小余也是无奈,众人都是看到他们三人被带走,没想到申小余和楚可欣还能活着,只是那楚彪却是不见踪迹,都是想着应该是被祭祀给了那邪神。
申小余给楚可欣擦了擦眼泪,无奈说道:“你哥哥……你也见着了……现在也没别的办法,你就先跟着我,我去城里给你想办法落脚,你看可好?”
楚可欣看了申小余一眼,摇了摇头,又是说道:“我不要,我就要哥哥……”
申小余也是一阵头大,佯装生气说道:“你别哭了,你哥哥把你暂时托付给我,我暂时就是你的哥哥,下面你要听我的话!”
楚可欣闻言,也是一愣,默默地擦了擦眼泪,慢慢的点了点头,接过申小余递给他的军中干粮,吃了起来。
申小余偷偷打开帐篷门帘,往外看了看,外面军士很多,应该至少也是个准将前来,关上门帘,继续坐到楚可欣身边,不再言语,考虑下一步自己该做什么。
申小余自己脑海中的神陨“冥”不知道怎么回事,眼前的楚可欣似乎很是吸引这块神陨,神陨“冥”总是在申小余的脑海中嘶鸣,这种声音听着非常的难受,从来都没有出现过这种情况,虽说申小余得到这块神陨“冥”的时间不长,但是他也是丝毫不敢大意。
“你先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申小余问道。
“我叫楚可欣!”楚可欣看了一眼申小余这个便宜哥哥,直接说道。
“我听你哥说,你一直和你哥哥相依为命,那你父母呢?”申小余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记事起就一直跟着哥哥,不知道他们是谁?”楚可欣声音越说越小。
申小余不清楚楚可欣到底怎么回事,居然能够引起神陨“冥”的骚动,可是小姑娘明显年纪还是太小,很多的事情都不清楚,而唯一知晓的情况的人,楚彪也现在是凶多吉少。
“你慢慢吃吧,我不烦你了。”申小余对着楚可欣说道。楚可欣也是看了申小余一眼,眉头一皱,低下头,继续吃着军中干粮。
“哥哥……”楚可欣突破说道。
申小余转过头来,问道:“怎么了?”
“我不知道怎么回事,好像看到哥哥身上总有奇怪的东西!”楚可欣随意说道。
“嗯?什么奇怪的东西?”申小余也是不解,自己都没什么感觉,能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好像有一块黑色的石头,还有一把刀,还有一个黑乎乎的东西,我不认识!”楚可欣小眼神一转不在意的说道。
别人没什么感觉,但是申小余却是面色大变。
……
申小余等人逃出山洞深处,一群人正围着申小余斩下的触手,众人都是面露沉思。
一名军官说道:“将军,邪神看来已经降世,只是有人比我们早来一步,重伤了这邪神!”
被称为将军的中年男子也是面露沉思,说道:“此人实力不弱,我看了这里的邪徒尸体,基本都是一击毙命,只是那邪神不知所踪……我心中还是很担忧啊!”
“将军,现在我河西州本就多事之秋,现在又来了这档子事情,真的是祸不单行啊……”另一位军官也是无奈说道。
“邪神善于蛊惑人心,我在这里至少能感受到三种神陨的残留力量!”准将继续说道。
“我也一样,看来这里本来就有一场激战!只是这几个神陨修行者都不知所踪,是敌是友,还不好做出判断!”开始的军官继续说道。
“孙恒,那群被捉的孩子都没什么大碍吧?”准将问道。
“启禀将军,都无大碍,我也派人查问了,居然都是来自京都的孩子,一问基本都是些流浪儿,被这群邪徒拐到此处,哎……”孙恒说道。
“哼,这帮邪徒!简直天理难容,孙恒,你好好照顾这些孩子,看看有哪些合适,合适的就可以先留在军中,都是些可怜人,我等都是大魏的军官,还是要担当起自己的责任!”准将直接说道。
“将军威武!”众人都是称赞道。
“哎!此事还需报备总督大人,邪神一事,可耽误不得,把这遗留的触手收好,还需带给军中大人去研究!”准将说道。
几人便将这里收拾一番,没过多久,就离开了这处是非之地。
山洞中所有的士兵都撤了出去,打扫了战场,所有的尸体都清理了出去,空荡荡的山洞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就在这时,山洞某处顶端掉下一块石头,随后又跳下来一人,不是别人,正是那脸色煞白的邪神神使。邪神神使怀抱着那个精美锦盒,脸上充满怒气:“大魏的走狗,你们等着,用不了多久,神就会降临这片土地,所有的人都将是神的奴隶……”
锦盒也是一阵抖动,仿佛是在赞同他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