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赶着早,踏着晨意。
我没有向夹在我们中间的女生提出换位请求,可能是因为对方是异性的缘故,再者,我的右手边是位大叔,就算提出那个秦秋,也不见得女生会跟我换下位置。
其实,这都是我的自以为,输在起点之外,连尝试都没有,就这样,我跟宝儿姐隔阂了一路。她是不高兴的吧,一定是,想都不用想。
我看得出来她很困,宝儿姐不擅颠簸,上车前还吃过晕车药,她那小小身板。
上车后没多久她便睡着了,我没这习惯,手里抓着手机,脑袋空空,不知该做些什么。
车开的很快,我们没多久便抵达了目的地,宿迁,我第三次来,第一次记得是小学,第二趟记得是送吕行来学校,这是第三次,跟我心爱的她。
吕行跟杺怡是一块来接我们的,说是尽地主之谊,四人遇到的那一刻,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一头冲向吕行,搭着他的肩,一番胡乱交流起来。
故事是随时间升华的,我们一起度过骆马湖,在这天下午,晚上我们吃完烤肉便去了美食街,她是个小吃货,但却不让说,宝儿姐喜欢吃卤好的猪蹄,很难想象,如此可爱的她会跟那样的食物碰撞到一起。
我给她买了最爱,不知宿迁的风味可否符合她的口味。
那之后我们去了KTV,四个人,话筒大部分时间都在我、吕行、杺怡手上。我想她听唱,我们都想,可宝儿姐总是推脱着不会,就算拿着话筒,也只是装装样子。比起唱歌,她还是喜欢坐在沙发上,刷着手机、啃着猪蹄。
当音箱中许嵩的歌曲响起,她总会停下嘟嘟的小嘴,额,她喜欢许嵩的歌,也喜欢许嵩的人。这么讲,怎么感觉我是多余的存在!
快乐的时光总是短暂的,它消逝的很快,我意犹未尽着。
第二天的我们去的是三台山,一大早就出发,坐的公交,从项王故里出发。
这一天的宝儿姐是个疯丫头,我们走了很远,她却像打了肾上腺素,一直在对比着微信步数,从白天一直盯到日落。
我们踏过衲田花海,可惜花还未开,我背过她,在空中走廊上,一小段距离,却是永久的痕迹。
我们登顶过天和塔,在红色彩带上写过对彼此的祝福,宝儿姐的字很好看,我的名字在她手里竟换了一番新样,她的祝福写在带上,同时也镌刻在我的心里;该我了,有点羞涩,毕竟我的手笔不及她的万分之一。
我们将对彼此的祝福扣住,缠绕着,挂在塔顶的那件屋内,位置显眼着,她像个孩子,我看着她一遍遍将两条带着缠结,怎般都解不开那样,她像个孩子,那么认真,那么叫我感动。
离开三台山已接近黄昏,我们没有好好吃个午饭,所以便一脚去了万达广场,我们吃的自助,高兴之余,我还倒了两杯小酒。
宿迁的酒好烈,我咽不下,她劝我不要。
四个人的生活遍布着欢笑,我还记得吕行跟杺怡捉弄着我吃芥末,我吃了,没他们说的那么夸张。
我很喜欢,了解慢慢深入着,我知道喜欢吃卤猪蹄的你还爱着花甲,那顿自助我俩承包了所有的哈枥,就好像比赛一样,吕行跟杺怡看傻了眼,笑着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