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之间,鸣王八万水师溃不成军,淮南门户襄州城已在齐军手里,鸣王得知此消息气的当场呕血,昏死过去。
所以说人要是不往前走,那就会被淘汰,偏安一隅的鸣王本来拥有四郡之地,十几年前丢了淮北,随着时间流逝不思收付反而守着三郡之地当上了土皇帝。麾下将领,除了李幕庭,冉平几个结拜兄弟还算是精锐,其余将领都是混吃等死之辈了。正所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当家之人都是不思进取之辈,还能让手下之人怎样呢?
反观齐朝,刘昕此人虽是谋朝篡位不过此人心性及其才智的确是帝王之才,虽是自称太傅,但是满朝文武尽是对其俯首称臣,为其马首是瞻。
襄州城西田都及其部下聚兵在此,此时仓皇逃出的士兵们闻讯前来聚集,两日功夫便又聚集四万余众,仗着从豫州支援而来的粮草辎重,期待与齐军一站,但是齐军那会给他机会,闭城修整军队,意图将淮北与淮南连成一线,让后方有源源不断的补给送达。
对峙数日,刘通已将襄州城防安置妥当,四十万大军已渡江南下抵达襄州城外,田都明知现在去夺襄州无异于以卵击石,可是就这样丢了襄州城,让他怎么去向鸣王交代,就算是鸣王不斩他,那也是得缴了他的军权,那对于他来说与死无异了,权衡利弊之下,在田都脑海里出现一个想法,降齐!对,降齐!已现在手上四万余众足以和齐军要价一番。说干就干,田都派出心腹前往襄城与刘通密谈。
而远在宿州的李幕庭奉这鸣王之令已经领着十万李家军前往豫州驰援,意图夺回襄州之地,李幕庭怎么也没有想到曾经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田都现在却想着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正在意图与齐军商议投齐而去。
一路风急行,李幕庭大军半月时日一直豫州城外五十里出,前方斥候回报,原来早在三日之前田都已经将豫州之地用作筹码换取自己的荣华富贵了。李幕庭得知此消息,大怒道:“这个贪生怕死的田都,丢了襄州不知耻尽然将豫州也拱手想让给齐军,真是岂有此理!我鸣军之中怎么会有此等贪生怕死之辈。”
“五叔,此番连丢两城之地,我等应该立即撤军泸州再作打算!”淩安建议道,
“安儿,你领军三万,驻扎泸州外三十里出新街镇与我泸州行犄角之势。”李幕庭思量再三道
泸州乃是淮南郡中心州城,既无天险,也无可做伏兵之地势,城墙也非坚不可破,齐军若来攻,恐怕也坚持不了数日。
淩安一到新街便下令将四周粗壮树木伐尽,并在平原之处做了许多陷马坑以防齐军来袭。鸣军这边紧张得不得了,反观齐军这边没有丝毫想要进攻的意思,按兵法所言齐军这样一鼓作气向南进发必定会呈势如破竹之势,此时两军首将均在揣摩对方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