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华的赌坊一片叫嚷,骰子的碰撞声,台球的撞击声以及人们的欢呼声凑在一起,竟是异样地和谐。
灯红酒绿之间,有一张赌桌呈现出诡异的安静,与周围的喧嚣格格不入,一个穿着身材骨感的霸气女子安然地坐在高位,一旁还有几个长相不赖的男仆殷勤伺候着,虽说这女子年轻漂亮,可却无人敢招惹。
只要是涉及赌道上的,何人不知这位“赌王”的名声?见过她在赌场上的英姿后,人人声称“赌场鬼才”,不仅精通赌术,心理学更是强手!一场赌大小下来,赌桌上的四人,三人输得破产!
一夜之间,这个十四岁的少女郁云便打下了“澳洲赌王”的名声,令人折服。
郁云生性放诞不羁,我行我素,但是颇有头脑,且练有一身杀手功法,虽说拥有赌王之名,但是一出了赌场就好似人间蒸发一般,毫无踪迹,来历不明郁云让那些欲图报复的敌家根本无从下手。
“赌王?”粗犷的声音打破赌桌上的沉寂,但是高位上的郁云依然漫不经心地喝着红酒,过了一会儿,就在众人以为郁云不会回答的时候,郁云薄唇轻启“这酒……倒还不错。”答非所问的一句话令人摸不着头脑。
“别装神弄鬼了,这样拖下去也是浪费大家的时间!”男子被郁云的反应弄得有些紧张。
这一嗓子喉出来,赌桌上的所有人的视线都看着那个出声男子,郁云身旁的一位西装革履的男人冷笑出声,“看来,这位先生似乎还不懂我们‘闪教’的规矩,安保!这是外人!”
接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壮士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出声男子的双臂,不顾男子的喊叫,准备将他丢出去。
“慢着!”高冷的女声打断了男子的叫嚷,同时也成功地令安保住了手,但还是没有放开那名男子。
“郁王,这种不知规矩的东西,不用劳烦您费心了……”刚刚叫安保的人劝道。
“罢了,我也有几日未赌了,赌场有部分人可能已经忘了我的存在或者在质疑我了,今天,就陪他们玩玩。”郁云勾勾唇角,对着刚刚叫安保的男子说道,“祖七,既然他要玩,那就先让他懂懂规矩。”
“是!”名唤祖七的男子起身,走到还被钳制住的男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瞟了一眼男子胸前的别徽,“东祁?打扰郁王喝酒就好比扰乱了郁王的好心情,这是禁忌。”接着,祖七道,“郁王每局最少赌五十万,另一方的身价至少也得上千万。你,配吗?”
“我……我”男子有几分畏惧,犹豫地低下头想了几秒,好似做出了什么决定,复又坚定的抬起头来,“我赌得起!”
郁云看着手里晃动的酒杯,眼角的余光却将男子的犹豫净收眼底,心中莫名出现某种不详的预感,但是……哼,怕啥?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祖七回过头来征求郁云的意见。郁云起身,向赌坊最深处的房间走去——那里有她的专用赌具。祖七连忙跟上。
“噗呲!”
一把带血的匕首落在波斯地毯上,接着一声闷响……
郁云倒在了地毯上,双眼紧闭,不省人事。
祖七也瘫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看样子是紧张过度。
“成了吗?”赌桌上的一位地中海男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看样子,错不了了。”祖七探了探郁云的鼻息,“好歹也是一代赌王,就这么没了……”
突然之间,郁云一个鹞子翻身,捞起匕首就在祖七脖子上摸了一道,祖七颈动脉鲜血形成血雾喷射而出,趁着这时,不等震惊的众人反应过来,郁云几个回旋,照着人心脏就怼,整个赌室恍若人间地狱!当真是血流成河!当祖七身上流干了最后一滴血时,郁云手起刀落,插在了最后一个人心脏里。
门外喧嚣依旧,郁云伤痕累累的身体就这样仰面倒了下去,嘴角勾着凄凉的笑,“这样也好,宁可我负天下人,不许天下人负我,就算是临死前还臭名远扬又如何?”
郁云的心脏位置与常人不一样,她的心脏是长在身体右侧的,所以祖七一刀未得逞,但是,她却因为失血过多而亡。但是,郁云万万没想到的是祖七的背叛,祖七……是她的弟弟呀!她父亲当初捡到的孩子!一直被郁云当做亲弟弟来照顾的人!
“好可惜……临死才知道你对我的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