徘徊不去的原因都是因为阻隔,心无路就是路无路。
外面的背景问题越来越少,随着心的攒刺和记忆之底的想要开花也下凡到这里来,形成了三足鼎立的局面。
最好欺负的就是心了。
背景问题融入在了时间空间和心情之下,记忆之底车到了山前,我都搬不动。只有对于我自己的身心灵,才是一个下狠手的地方。
存在皆为屏障,没有屏障就不会显现,这是它固有的属性。
看到的物质,一个鼠标一部手机,可以视为正常的扭曲,扭曲一部分体现了物的功用,也就是属性的转化和固定,另一部分则是物的来由的心意的转嫁和宽容。
这中间有很多看不见参与进来,如果分解,分解到最后,就是时间空间和心情的合和。材料你怎么不说呢,其实能源、动力、材料不就是扭曲的反向旋转么,它们“归正”的过程就是释放时空情的过程。
时间和空间一样,可以很大也可以很小,可以暂时的死掉也可以有效的复活。
盘桓不去的是心意心情,这就是属性。
如冷如冰和热似火,在结构冰和火的时候操作的心情才是它最后的完成。
心情也受着时空的限制和心情的限制,个人的心情要推导到时空的心情和固化的心情,再从固化的心情去寻找固化的心情的心情。
为什么是这样而不是那样,为什么多一点少一点都不行,固化实在是大匠之心的杰作。
物是如此人是如此,事情事件也是如此。在这些如此之中,包含有了一种恒定性,也正是如此才使得,在恒定和对恒定的破坏分解中,张力和阻力得以成立。
或者说确凿的世界是好的心意,不好不来源于恒定性,而是来源于对恒定性的认识。
并不介意把手杖化成蛇,但能把手杖化成蛇的不一定来源于正意。
以小博大,以偏概全,并且代替“哑巴”说话,这就是恶魔产生的原因。
这就是关于一的两个解释,确解是遁一,不会盈满才有发展,生机和折冲和意识之外的缭绕全照顾到了,那就是来自。另一个一是加一、少一或者改一,这个危险被认为是另一个一。
也等于说,把恶和善上升到等级、同一的地步。
你说是我说非,那就放马战场血染江湖吧。
你是说一半非也说一半,这叫我很为难,最起码有四分之一的量中有我的是和我的非,好坏参半。在事情上可以,在人上也可以,在心的内心中却不可以,这些都要剥离出来,必须是纯黑或纯白的颜色。
做到十句话九真一假,或者九个实诚围绕着一个坑,这的确迷惑了我,你算得上是一个好人,某些不关大局的不同见解也是可以理解的。而正是这一点,这一个一,埋下了钉子或者炸弹。
不管怎么掌控,它都是平衡中的摇摆因素,大厦将倾的一块砖,千里之堤而溃的那个蚁穴,良辰美景毁于一旦的那个瞬间,那个美丽的早晨。
要非,艰难很多,要在绝壁上挖掘,要在立体上再多一个视角,要让心之一意更加一意,再也没有染指没有规劝,或者叫之前。不纠缠于果,也不是前面的那个因而是前面的那个果,那个果映射了这个果,在没有其他掺入的前提下,这个果只是形成,或者将欲形成,我们要进入的是前面的那个果。
之前也只是一个阶梯。
经常会遇到壁破了、洞开了、光亮了的情况,你是你里面的那个组成,那个组成的任何一点都是你。你会看会听会觉得,再到后面是指挥。你虚空,但是你存在。你存在,有了多种形式。田地沧海的梦,大树的生生死死,人的在几个界域的同时和在一个时空下的无数存在,再多一个维度更好。
维度其实也是为了说明存在,比如人的存在形式和对那些形式的描述。
在时间的脚本上是一个样子,连接着有和无,穿入记忆之前,穿入未形成之前,穿入到你要是你之前,穿入到有你这个心意之前的那里。
空间是另一条路子,有古有今,有蛰伏有显现有变化,世界的温床,并不知道是你而生下来一定是你的那个宫殿,制造密码的地方,传入心意的清空,时空性海的水边。
觉察就是心情,既是时间也是空间,心情是总说,时空是分论。现在是后来的记述,但在那个当时什么都能知道,觉得穿插了所有。这是一条弯弯扭扭的矢线,或者说它是一种包围,又可以自由地出入在任何一个内部,不带有任何违和。
一个玲珑出现,或者叫一个玉雕雪融的国度出现,依然意犹未尽。
这是我的心进入到的崭新境地。
似乎不错,来到这里的人不能不一次次的离开又一次次的光顾,以光为顾。是再一次来的种子,记忆之根那里的土壤还是难以开垦,但已经不再冰冷。心似乎是一个框架,只有我的动意动心挎着一个小篮子进城和出城,头上的花头巾慢慢破旧了。
一次次重回现实,一次次梦回此地,西风很冷,喜悦的时候很喜悦,痛苦的时候更加痛苦。就是个边地,这里的人在另一个地方多被视为不正常,也不是为了这个不正常,而是要找到一个新的平衡。
死的正常才是不正常。
外面的世界是供养之地,里面的世界是一个享受之所。
如此一来出现了两个死亡,正是顾此失彼,不回去了是那里的死亡,不再来了是这里的死亡。互相迁就一下不行么,在外面的时候给这里一点心意,在里面的时候给外面一点心情。
只能勉强行,勉强其实意味着不行。
深度的分裂和普及任何之处的相融,目前都无法达到,先是下雨后是下雪,封印的冬天光临到了这里。
残山瘦水之间,红烛乱摇。有人驾牛西去,有人开了学堂有教无类,有人和大鲲、鱼、蝴蝶对话,有人制法制典,有人喝了腊八粥悟到了什么,有人为民族大义头颅热血掷地有声,有人挂在了木头架子上,有人江湖之远依旧心忧庙堂。
看似简单的两个问题实则是人生的全部,走向身体和走向心灵,人的舒适和安慰与天心道意的怀念和温暖,世界之内包括宇宙和再远一些的遗留和神话,历史和历史的发生与未来和未来的密码和神秘。
安身和安心,看着是两个问题,其实是一个问题,就是你怎么看。
不抵触生活也不怒骂这个世界,为国为家与你的操守并不矛盾,坦然受之也就意味着添砖加瓦,为人民服务也即是为自己加了一把柴火。在这个基础上的锻炼和修养也就成了理之当然,爱他的目的就是保护他、尊重他、感谢他、养他和一生一世的钟情于他。
必然要在条规之下,不是鄙视无视和暴躁之下。
心是为了更大的自由而不是对你的束缚。
就如人们使用工具,这没有错,错的是工具制约了人。
也如环境和资源,人的疯狂制造了动物疯狂、植物疯狂和矿物疯狂,人只有死,死的路就在面前。不是说,你看,我说就是这样吧,这是后知后觉,也不是置身事外,而是急公好义的投入,有三分力绝不少出一分。
要不就去写纯小说,没有影射也没有误解,刻印基因、肢解时间、截断空间、引渡心意,造就一个极乐之国。以空说空,没人来追问和挑刺,中间是大大的空白,解释都在空白里。极乐会真的存在么,到底是个什么样子,科学和宗教对立么,无国界又是怎么一句蠢话,只适用于橙时空,或者各种旁敲侧击,纲线石头刀片一起来。
在枯索时期,严寒不断,严寒是死亡之神的灵具之一,封锁和封固。雪下得大而不停,在那个冬季又延长了一个季节的时日中,男女老少人们喜欢把头发染得白白的,流行起雪山妆和雪山装来。
和解是死亡的触手之一,泯然于各种挺立之下,让路和让路,宽容和宽容,原谅和原谅。你怎么说咱就怎么做,你手指的方向四季如春,你振臂的时候我骑着驴驹而来。
心城那里关闭了绚烂亮丽和自产自足,所有的旗子只剩下了旗杆,碍事的旗杆有的也被放倒,城门紧闭。一股生气在城的四周呜咽,日夜不去,想着一件事情而忘记了明天,我明明一宿未眠,你却说我明明睡着了。
事情有大有小,距离生命或者心情有远有近,刻心的挂念终将淡去,白马老去,窗口的灯再也无人点亮,粥很热乎,炮弹呼啸而来惊醒我的梦。那时,你正利用规模之心法把一部分炮弹拨转了方向,把一部分炮弹在它打出来的时候改变了目标。
或者密码失效,打不开。
到处都是眼睛,是苍老的几千年的看。
有人趴在东风下的花枝上,不想语冰,接着就有了秋风萧瑟和雪地冰天。
有个叫精力或者热情的城堡,正被风刮得破碎,成为废墟。
安然,如死亡般的静止,就会相安无事。从三点五十二分,到四点十六分,到五点一分。
你想要做一件事情,与此同时起头的是,你突然又不想做这件事情。
每个人看到的不一样,正因为不一样,所有的看到就软化下来,大雪封山。
再好的热爱有一天也会冷却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