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礼彬彬到古风,月桥人物序斋中。岁月无痕接醉梦,皓月当空雪银从。
逸风在窗外看着灯火闪烁的宗月的房间,咬了咬牙,转身而去。一个男人最重要的就是梦想!梦想不是虚无缥缈的,它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就是一切!
只见两股军队夹河苦战,异常壮观而危机,不料一支军队受到另一支军队的突袭,危急时刻,一方的一个将士率领十余名骑兵纵横驰奔在敌阵之中,猛烈带巧如破竹,势如利剑冲开一道口子,伴随着敌兵的尸首乱舞在空中。这时在后方的李存勖看到了这一幕,惊作呆目,连一向骁勇异常的他也由衷地赞叹道:“人们说将门出将,这句话果然不假!”
一旁的一个将士说道:“他尊崇古代的名将李牧、周亚夫为楷模。平时朴实稳重,寡言少笑,喜好兵法,更有远见。”
另一位将士说道:“他就是石敬瑭,射术精良,能成大器得重用的好才干。”
逸风化作了一只大雕,隐在云中听见了这一事。
此后的石敬瑭在严峻的形势下,又自告奋勇以三百骑兵为先锋夺取了大梁。
一位看似不好嬉戏,厚重寡言的人说道:“明公统军多年,众望所归,凭借晋阳的有利地势和精锐部队,一定能够成就霸业,怎么可以受制于一纸诏书而自投虎口呢!”此人面有特象,雄武过人,目含富能。
就这样,强盛无比的天下,英雄自由的时代,猛将拥兵、军人自重的局面,造成了普遍割据一方的现象。最终分而力削,各顾其家,使得燕云十六州被当作利益送给了游牧民族。
自海河以北到大西北门户(即今北京、天津北部,以及河北北部地区、山西北部地区)都掌握在了辽国手中。契丹的疆域扩展过了长城沿线。
长城的要隘,山海关、喜峰口、古北口、雁门关、陈家谷、居庸关、飞狐口都在这一带。
在无休无止的杀伐争战中,沿长城一线的险峻地形始终是天然的屏障。燕云十六州恰好就处在这条重要的防御线上。
失岭北则必祸燕云,丢燕云则必祸中原,挟中原则必祸华夏。燕云十六州又称“幽蓟十六州”,王维诗中“都护在燕然”的燕然都护府那情那景便是在期间油然而生。
幽州(今北京市区)、顺州(今北京市顺义区)、儒州(今北京市延庆区)、檀州(今北京市密云区)、蓟州(今天津市蓟州区)、涿州(今河北涿州)、瀛州(今河北省河间市)、鄚州(今河北省任丘市北)、新州(今河北省张家口市涿鹿县)、妫州(今河北省张家口市怀来县)、武州(今河北省张家口市宣化区)、蔚州(今河北省张家口市蔚县)、应州(今山西省应县)、寰州(今山西朔州市东)、朔州(今山西省朔州市区)、云州(今山西省大同市云州区)。相当于今北京、天津全境,山西和河北的北部地区,可见已是壤及中原了。
之后便出现了一个独特的风貌,在这个天然和人工的防线间,辽国开始从单纯的游牧民族,向游牧与农耕相交杂的民族过渡。燕云十六州区域内,中原汉族与北方游牧民契丹族混居。
幽云十六州一失,朝廷的北部边防变得几乎是无险可守,防御力量变成了平原上一个个城市之间的互相支援,缺乏地理上的防御屏障。
胡人铁骑纵横驰奔于闲逸富庶的千里平原,昼夜即可饮马黄河。
幽州和云州后来成为了南京和西京,与东京、上京、中京构成了辽国的五京重城。
自这燕云宝地出手之日起,便有无数的仁人志士以夺回此地为己任。
中原王朝为收复燕云腹地而组织的北伐主要有四次。
公元946年,后晋皇帝石重贵北伐,这次北伐的结果是全军投降后晋灭亡。石重贵被南侵的契丹军队掳往黄龙府,受尽凌辱与苦难,最后竟不知所终,成为中国历史上最悲惨的皇帝,被后世史家称为“出帝”。
公元959年,周世宗柴荣率领水陆两军北伐,一个多月的时间里收复了宁、莫、瀛、易四州,但却因为柴荣病重以及部分将领的异议而收兵,一个月后,柴荣病逝。
二十年后,挟平灭北汉之余威,宋太宗赵光义一鼓作气便转而北伐,然而,这支胜利之师最终惨败于高梁河战役,皇帝身中两箭,乘坐驴车仓惶南逃。
收复燕云十六州的第三次北伐遂告失败。
中原数个朝代都没有能够完全收复燕云十六州。使得中原的北宋政权感受威胁持续长达160多年。以至于后面,朝廷不再敢与北方国家用兵,而是运送马帛布匹。
这片抛洒了无数将士鲜血的锦绣河山,直到元代才与中原重新统一,而它回到汉族人的怀抱,已是在四百年后的明朝。
在这四百多年中,燕云十六州,只能是故国人笔下或口中的悲愤与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