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回归张家
在10月份张火楷就已经能自己翻身了,不过他一直不敢当着姑母姑父的面翻身,只有在没人或是晚上睡醒时偷偷的翻身活动活动。
过了年宵张火楷已经差不多满7个月,这个时候他可以坐起来了,而且趁没人的时候他靠扶着东西可以慢慢的站起来了。不过出于各种顾虑张火楷并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张火楷心想自己不但是个早产儿,后天还没有母乳的喂养,表现太妖孽就不好了。他决定还是低调点,等满10个月才表现他能站起来的能力。不过在没人的时候还是要偷偷练习站和走路的。本身就先天不足了,后天还不努力就说不过去了。
时光就这样一天天的流逝张火楷在姑母姑父面前学会了做、站、行,甚至在中秋节前几天学会了叫简单的‘姑’、‘父’等单音节话语。
当张火楷对着姑母说出‘姑’这个词时。姑母高兴激动得抱起他狠狠的亲了几下脸蛋。还决定八月十六带张火楷回张家看看。姑母每年八月十六都会回张家一趟的。
到八月十六姑母背着张火楷,手里提着饼食和一些其他的礼物到了张家。姑母家有上一辈留下的5亩薄田,年景好的时候一年能收割三五十担谷麦。加上暂时未育有儿女,家里负担开销少很多。所以姑母经常会稍稍的帮助张家。姑父是个老实人,对姑母帮扶娘家的事也不反对。
张火楷回到张家后装着一个1岁多孩童应有的表现,姑母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张火楷跟着姑母叫完张家所有的人后,张家众人十分高兴。除了继母黄氏。张火楷看到继母对他的回家表现的非常冷漠。而且经过在张家大半天的观察,张火楷发现继母果然是好吃懒做的那类人,能躺着绝对不做着的那种人。在张家吃的那顿午饭时大姐、大哥、二哥合力做好的。继母一直坐在屋厅毫无表示。
光绪32年,公元1906年6月,张火楷满三岁了。这个时候姑母已怀胎8个多月了,已无力照看张火楷了。所以张火楷要回自己的张家生活了。
张火楷愿意回张家生活是因为大姐说随着她和大哥年岁逐渐长大。大姐能耕田掘地,大哥能帮人家缝衣服赚钱了,家中事务大部分已经该大姐大哥处理,无须再依赖于继母了。而且遇到继母虐待两个小哥哥,大哥都会挺身反抗,久而久之继母亦无可奈何。张父见大哥大姐的表现后也不再偏袒继母,一如往前疼爱姐弟几人。从此,继母开始收敛狠毒气焰,对姐弟几人不像开始那样随意责骂责罚毒打了。
三岁的张火楷已经长得跟平常的五六岁的孩童无异了。除了多得姑母悉心的照养外,张火楷每天坚持不懈的默念道文和练习吐息功法分不开的。在满两岁的时候,在联系吐息功法的时候,张火楷就感觉身体有一丝暖流般的气息在身体游动,虽然这气息很微弱但还是被张火楷感受到了。
这时满三岁了,练习吐息功法说产生的那股气息已经壮大了不少。但张火楷从来就控制不了这股气息,也不知道怎么控制这股气息。只能在练习吐息功法时随这股气息在身体各处游走。在身体四处游走的这股气息对身体的好处实在太大了。比如张火楷走路跟姑父去很远的田地里干活的时候,走累了,只要运行吐息功法就很快恢复体力。
张火楷回到张家不到半个月就到了一年一度的早造水稻收割了。家中除了年幼的张火楷还有要放牛的三哥还要那个整体闲坐家中的继母外所有的人都到田里干活。
早造水稻收割完毕马上又要开始犁田耙田天插晚造水稻。全家人都在为一年的生机而劳碌,而继母则终日闲坐在家中,悠游无所事事。离家兄弟叔伯都看不过眼了,都说继母的不是,到晚造插秧那几天继母才稍为帮忙干了两天活。
收割插秧的农忙过去了。张父开始出门帮人家看病看风水,大哥也出门帮人缝衣服,大姐和二哥则在家做田工照看庄稼。继母干什么就不说也罢了。
张火楷为了不留在家中受继母之气和看她的脸色也时常跟随三哥去放牛割草。
张家家境比姑母家差,所以除了农忙耕种那些日子有干饭吃之外,每天都是稀粥和番薯芋头填肚。每一顿张火楷都是把肚子填的满满的,可是很快就会饿得眼冒金星!张火楷知道是因为吃进肚子里的粮食不耐消化。说白了就是缺乏油水肉食。挨饿的滋味真的是非常难受的,饿到肚子痛,吐酸口水。
张火楷也顾不得什么青蛙是什么益虫了。开始将前世孩童时干过的钓青蛙重新操弄起来。这样每天早上和傍晚放牛割草之余,张火楷和三哥水楷每天都在田间地头能钓得一斤多的小青蛙。这些小青蛙剁去身脚喂鸡鸭外,仅留的大腿肉都有二两。所以每天放牛中间张火楷和三哥都能享受一顿烤青蛙的美食。虽然是除了撒点偷偷的从家里顺出来的粗盐外什么调理都没有。但两人对烤的喷香的青蛙腿还是吃的香喷喷的。
张火楷回到张家后除乐跟三哥放牛外其余时间也只能呆在家里。想出去玩,邻家的小孩都说他是扫把星,一出生就克死了自己的母亲,而不愿意跟他玩。张火楷觉得这样也挺好的,不用和这些小屁孩混到一起。
每天除了放牛割草、钓青蛙的时间之外还有很多空闲时间的。不要说什么小孩贪睡,要睡午觉什么的。在这个时代,晚上只要太阳落山天黑后,基本除了睡觉就没其他事干得了的。所以即使现在是夏季,张火楷从每天晚上8点睡到次日早上6点起床,每天睡足10个小时,根本无需睡什么午觉。
困在家中和继母两看相厌,张火楷觉得必须找点什么事做才行。不然这个时间实在是难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