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唯一躺在床上像是去美容院似得,什么都不用管,只躺着就行了。
贺季礼给余唯一收拾完后,去浴室里洗了个澡,等出来后都凌晨1:00了。
擦了擦头发,不那么湿后,就躺到了床上。
前半个晚上贺季礼都没有睡好,
在余唯一第N次把手脚伸到贺季礼身上的时候,贺季礼一把就把睡觉不老实的人给抱在了怀里。
仿佛有了压制一般,余唯一一下就老实了。
像是闻到了身边有熟悉的味道,余唯一梦到了当初俩人在一起的时候。
—————五年前——————
咚,咚,咚。
听着耳边响起的敲门声,床上的人翻了个身没有搭理想继续睡,
接着好像没了声响,便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等一会后感觉到有人拉起来自己的被子,紧接着鼻子也被捏住了,余唯一在睡梦中觉得呼吸困难便睁开了眼睛,
刚睁开眼睛就看到了坐在床边捏着自己鼻子的罪魁祸首,由于有起床气的原因,自己这也纯属是被逼迫着醒来的而非自然苏醒,
便起身冲着坐在自己床边的人发起了火:
“余斯年,你干嘛?你看不见吗?我睡觉呢。”
被吼的人没有丝毫被吼之后的生气,依然淡定的坐在床边,语气不缓不慢的说着:
“小唯一,今天可是上学的日子,我觉得你也不想转学的第一天就给人们留个迟到的映像吧?”
听着他的话又跌回了床上,回答道:
“哦,我知道了。”
余斯年见她也醒过来了,便起身向外走去:
“那你要快点收拾,我在楼下等你,我送你过去。”
余斯年像是想起了什么似得,回头说着:
“要叫哥哥。”
余唯一听着他的话没有回应他。
耳边的脚步声渐渐远去,余唯一起身抓狂般的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坐在床上发力会呆后,便也起身洗漱去了,
由于今天第一天去报到,也没有校服,就穿了一身蓝色到膝盖下方的裙子下楼了。
余斯年听到声响视线从报纸上移到了从楼上下来的人身上,问到:
“要吃早点吗?”
余唯一听到后奇怪的看向他:
“我没吃早点的习惯。你是今天才知道?”
听到这里,沙发上坐着的人像是掩饰什么般尴尬的摸了摸鼻子:
“哦,哈哈,不吃早饭怎么行?这样对身体不好。”
余斯年还在心里对自己说的话肯定了一下。
余唯一走到了他身边用奇怪的眼神看向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
“余斯年,你没啥事吧?”
余斯年笑着打开了她的手:
“我能有啥事?你好了我就送你去学校。”
余唯一摸着下巴看着余斯年:
“你的举动很异常啊?说吧,有什么事瞒着我?”
“想什么呢?我就是想送你去学校罢了,哪有你想的那样?”
看着前面走着的人,怎么想觉得怎么奇怪,自己虽然在法国呆了俩年,但对自己从小生活到大的城市也不陌生啊,
再说了,自己读初一之后,这厮就没送过自己去过学校了,那会让他送自己去学校他老是推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