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洋看着陆星辰好看的眉眼拧在一起，也不影响美观，在心底叹了叹。既然陆星辰不愿意宣布分手，那就保持现状，反正也不亏。
陆星辰发响了车，带她去了东郊。
顾远洋看着这条曾经充满惨叫声和鲜血的路，眼前顿了顿。“来这里干嘛？”
陆星辰没回答她，专心地开车。到了荒厂，陆星辰帮顾远洋开了车门。陆星辰还是一言不发，顾远洋就静静地跟在他身后。
“你还记得曾经那间充满血的房间么？那个关了数十个孩子的小黑屋？”陆星辰终于开口。
顾远洋：“当然记得，离这里不远。所以刚刚经过这条路很压抑。”
陆星辰点了点头，进了荒厂。他穿过一些小道，带顾远洋来到一扇门前。上面有把锁，所有点生锈，像是近些年的。
“这里…有什么特殊的吗？”顾远洋直觉告诉她，陆星辰带她来这里肯定是为了十年前的事情。
陆星辰从口袋摸出一把钥匙，“这里是我前几年发现的，进去看看。”
门被陆星辰打开，里面有点黑，有淡淡的腥血味。“这里别人不知道，我没找人安灯。”
陆星辰以为顾远洋会害怕黑暗，就准备走在她前面，哪知顾远洋直接拨开他，径直走了进去。
这是一个通道，路不算特别长，用手机闪光灯照着，走了大概六七分钟的样子，就到了终点。
“这……这里是……小黑屋……”顾远洋惊讶地看向陆星辰。
陆星辰微微点了点头，有些好笑地看着她：“顾警官得出什么信息来了么？”
顾远洋想了想：“十年前，那些人不声不响的可以做到三天之内把工人的孩子送到这里，把工人清理掉，一定是有人发现了密道，怪不得路上交通逮不到他们！这么说——他们这么了解这座工厂——工厂里有内鬼！”
陆星辰欣赏地看了她一眼：“跟我想的一样。”
“但是文件上没孩子的工人都没清理了，有孩子的孩子都被送到这里，所以会有人对自己或者自己孩子下狠手吗？”顾远洋想否定这个结论。“当年没有人逃过这个规律。”
陆星辰摇了摇头：“不一定。你忘了艾斯本卡的存在吗，就算那个内鬼生还，艾斯本卡照样可以清除他还活着的事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