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她的儿子实在是她太厉害了,细柳一个人乐呵呵地傻笑。她根本不需要费什么口舌,慕天翊已被收拾的服服帖帖,一天不落地把洛儿往她这儿送。没办法,有她这么聪明的老妈,洛儿就是想笨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咚咚咚……她儿子又来了。
离儿比她还勤快,一大早起床就守在门旁,只等着为她哥哥开门。现在离儿对洛儿可比对她妈咪好多了,她的宝贝玩具,妈咪从前不能碰的,现在也大方地贡献出来,讨洛儿的欢心。
细柳在厨房忙碌,乐呵呵的给一双可爱的儿女烹饪拿手好菜。
“妈咪,妈咪……有坏人,妈咪快来救离儿……”离儿哭着喊妈咪,怎么回事,不是她的洛儿?细柳赶紧关掉煤气,跑到客厅里。
杜曼辞!
离儿被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携在咯吱窝里,兀自不停的挣扎着手脚!
“杜曼辞!你到底想怎么样,我求你了,你放了我的离儿吧!”细柳泪眼朦胧地站在杜曼辞面前,她依照前约,只要杜曼辞对她的洛儿好一点,她绝不会再意图靠近慕天齐了。近五年来,她也一直在信守承诺,为什么她还是要一次又一次的过来找她的麻烦,三番两次的羞辱她,让她举步维艰。
“想怎么样?你说呢?谁准许你去看洛儿了!你本事不小呀!什么时候又勾搭上翊了?要不然翊怎么会这么鞍前马后的为你奔波!”杜曼辞随手抄起茶几上的杯子,将水泼到了细柳的脸上。
这一幕是这样的熟悉,在她的童年,乃至整个青少年时期,,这个情节一遍又一遍的在她的眼前重演,而今天,她也上演了同样的剧目给她的女儿看。情人!卑微的情人,你的眼泪只会助长胜利者的微笑!
“如果你觉得侮辱我,能让你高兴的话,我就在这儿,任你取乐!请你放了我的离儿,好吗?”看着离儿被陌生人携在咯吱窝里,哭的满头大汗,她却无能为力,只能眼巴巴的看着……
“我侮辱你?你是自取其辱,早知现在,何必当初?想来饶小姐从小就是在这种熏陶下长大的,怎么一点耳性也没有?”杜曼辞不止一次的拿细柳的母亲饶映雪做文章,从前那是细柳的软肋,如今,她又拿孩子做文章,细柳始终逃脱不了她的控制。“刘青,你们几个把这里的东西全给我砸了。”
室内乒乓作响,锅碗瓢勺无一幸免。
杜曼辞高傲的扫视着她的杰作,“你没有记性。我只好不辞辛苦的时常过来给你提个醒。如果你不乖的话,我只好拿我儿子煞气了。”
哈哈哈……杜曼辞扬长而去,可她的笑声还在室内来回的回荡。
“离儿。”细柳把苦的上气不接下气的离儿抱在怀里轻声安慰,这样的事情再也不能发生第二次。
她要带她的离儿,洛儿离开,永远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