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柳在房间里来来回回地踱着步,目光在每一件家什上扫过,指尖在每一件家什上滑过,屋子里的一切都变成了有生命的活物,她明显能够感觉到它们的温度。
洗个澡,安心等天齐回来。细柳抱着睡衣,走进卫生间。哗哗的流水在冲刷着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都像是被这温水唤醒了似的。在家里的感觉就是好,这是她这段时日里最开心的时刻。就连在柳继东家里失眠多梦的日子也变成了幸福的回忆,呵,有人牵挂的漂泊不叫流浪,有人陪伴的哭泣不叫悲伤,有人思念的子夜不叫失眠!
“柳儿,你回来了!”
细柳转过头时,慕天齐已经兴奋地冲到她的面前,一把将正在洗淋浴的她拢在了怀里。
刻骨的思念让她忘了为自己的一丝不挂感到害羞,双臂自然地抱住他的脖子,尽情地呼吸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的体香。
“柳儿……”他低声唤她,收紧双臂,低头捕捉她的樱唇。他不要再做什么谦谦君子,他要她,就在今天,就在现在。
她感觉的到他的变化,他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浑重,他的吻不再是先前的蜻蜓点水似的一啄,不再仅仅满足于表面上的亲吻,他的吻有些粗鲁的霸道,狠狠的吻着她的耳朵、脖子,渐次移到了她高耸的蓓蕾。她忍不住惊呼:“天齐,你……”
他低头疯狂地亲吻着她的每一寸肌肤,一只手臂把她固定在他的怀里,一只手急切的撕扯着他早已湿透的衣服。
当他们赤*****呈的时候,他已经把她放在了床上。
“柳儿,愿意吗?”他的手继续在她的身体上耕耘,熟练的挑逗着她的敏感地带,这句话实际上已成了一种形式。
她无力自持地呻吟声嘤嘤出口,算作对他的回答。
他拖住她的身体不容后退地进入了她,温柔地吻去她额头的汗水,用尽最后的力量等待着她去适应,和她共赴爱的盛宴。
一切就是这样,她自然而然地做了他的女人,不,也许该叫情人。
激^情的余温还没有散尽。她枕着他的臂膀,依偎在他的怀里。
“柳儿,告诉我,为什么突然离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看我怎么惩罚你!”他惩罚性地轻咬着她的香颈,意图跳起第二波激^情。
室内的温度陡降到摄氏零度。
他真不知道为什么,还是在跟她装傻!
细柳拖着酸痛的身体起身下床,拾掇起衣柜里的衣服砸向慕天齐。
“你不知道为什么,那就永远也不要知道!”细柳忧伤地一笑,颓废地坐在床边。“你走吧,你的妻子,还有你们没出生的孩子,都在家等着你呢?如果你的目的是我,那么你已经达成所愿了,游戏也该结束了。”
“柳儿,别这样。你要赶我走,总要让我知道是为什么?什么妻子,什么未出世的孩子?”他真的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你真会演戏!不知道,就回家问你老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