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栖闻言,手指微微蜷缩扣了一下勺子,抬起头冲着宿羽伐扬起一么笑:“皇上想多了,既然是出来赈灾那就不是来享福的,这点苦我还是熬的住的。”
这点苦都熬不住的话……
当初是怎么在那一场场腥风血雨中活下来的呢?
“好,那一会就走。”
因为大雨道路湿滑带的物资只能留一部分暂时放在驿站留下一部分人看守,后续再往江清赶。
前行了一个时辰,雨渐渐停了下来,甚至还隐隐约约有放阳的情况。
抵达有一个驿站,提前准备的马匹,容栖换上一身干练的骑装,头发高高的束起,肆意,耀眼。
逆着光,宿羽伐眯着眼睛,看着她不知道想起什么好笑的事情,唇角微微的勾起。
“皇上,臣先行一步了。”容栖扭头对着宿羽伐笑着说到:“驾!”
宿羽伐接过一旁侍卫递过来的马鞭,翻身上马:“走!”
等容栖一行人赶到江清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空气中扑面而来的腐臭气息,容栖压住内心那股翻涌的恶心感,这一幕多像当年弑神界里面的一幕幕啊……
昔日的屋舍被大水冲垮,灾民守着昔日的地基,眼里是闪着明灭的光,容栖心尖微微一疼。
“当地的官员呢?!”容栖扭头质问一个当地的主簿。
主簿虽然不在京城可是关于这个国师的事情可是听说不少:“国师大人,这个……”
容栖抬头摁了一下抽痛的眉心反手拔剑抵到主簿脖子上:“灾民流离失所,县官却不作为不知所踪,我问你,按照大宿法令该当何罪!”
主簿吓得一阵腿软:“国师大人,这不关小的的事啊,小的只是一个主簿,哪里能管的了他们那些大官啊。”
容栖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翻涌的怒意:“你带我去找县令。”
容栖转头对着一个侍卫模样的男子吩咐了些什么,就看见男子招了些人开始搭建棚子。
来到县令府,里面传来阵阵****:“美人你别跑啊,给爷香一个,爷立马让你家里人搬粮食。”
容栖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女孩子跪在地上,任由那个县令揩油,手指深深的掐进肉里,掐的皮肉外翻。主簿感觉到容栖周身气氛不对吓的不住后退。
“夙浅,你还以为这是你那个干净无暇的神界?来了我弑神境,不退去半条命,想出去?不可能的~”
“来,让我看看神界与墨筝媲美的夙浅跪下是什么样子。”
“夙浅,你认命吧,这个世道,生来就是不公平的。”
“池轻舟!把他给我拖出去打!留一条狗命就是了。”容栖双眸赤红的对着背后吼道。
暗处,走出一个黑衣男子,对着容栖微微行了一礼:“轻舟,领命。”
县令这才反应过来一旁有人,挣扎着大叫:“你们谁是!不知道擅闯县官府邸是要砍头的吗?!”
容栖扭头勾了勾唇角,抬脚踹在县官的心窝,县官直接被踹的撞到了几米之外的墙上,吐出一大滩血。
容栖恶劣的勾起唇角:“我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