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源也不否认,他对着雷蕾,“我在帮你让潇夜和姚贝迪尽快离婚,你不是应该感谢我?!”
“你当我是小孩子吗?”雷蕾尖叫。
古源满不在乎的,拖着自己疼痛的身体离开。
他没有半点义务和这个无关紧要的女人解释什么。
他重新打了一辆出租车离开。
他们三个人,他,霍小溪,姚贝迪。
有一个人幸福,也好。
姚贝迪被潇夜这么一路拖着走进了电梯。
姚贝迪整个人还处于酒醉中,脚步本来就不稳,被潇夜这么毫不怜惜甚至有些野蛮的拖着往前走,她觉得她好几次都差点摔在地上,别提一路上多狼狈了。
到了电梯内,潇夜却还是没有放开她的手,捏着她的力度,很痛。
她皱着眉头,想要反抗。
反抗的后果就是,捏着的手更痛了。
电梯入户到家。
潇夜脱掉鞋子。
姚贝迪却没有动静的站在玄关处。
“脱鞋。”潇夜冷酷的说着。
姚贝迪依然没动。
潇夜眉头皱了又皱,蹲下身体,毫不怜惜的抬起她的脚,三两下的脱掉她的高跟鞋,似乎是有些不解气的,把她的鞋子扔出了很远,然后起身拖着姚贝迪走进客厅,一把把她扔在沙发上。
姚贝迪看着潇夜怒气冲天的模样。
生气?
潇夜居然会这么生气?!
这就叫只准州官放火不准百姓点灯了?!
果然都是男人的劣根性。
“医药包在哪里?”潇夜突然问她。
姚贝迪指了指客厅外的一个柜子。
潇夜走过去,拿出医药包,从里面翻出了一个药酒瓶,直冲冲的拿过来,看着姚贝迪坐在沙发上,也似乎是难得多说一个字,一把把她按在沙发上,让她的背对着自己,直接掀开了她的衣服。
她只想说,她穿的是裙子……
而此刻很显然,她的小裤以及她的后背就这么直接的暴露在了空气下。
姚贝迪突然慌了一秒。
更让她惊慌的是,潇夜直接解开了她的黑色文胸后扣……
姚贝迪狠狠的咬着自己的嘴唇。
这样的姿势。
那一刻,她却只是把自己的脸捂在沙发内,手指狠狠的抓着沙发靠垫。
背上,突然感受到一点清凉。
接着,一双大手开始在她的后背上用力,涂抹。
“痛。”姚贝迪咬着唇,忍不住低吟。
真的好痛。
比刚开始遭受的那一拳还要痛吧。
她死死的抓着靠垫,整个人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那一刻她甚至觉得,潇夜就是在故意报复她。
“忍着。”感觉到姚贝迪整个人的不受控制,潇夜冷酷的声音在她头上响起。
姚贝迪忍得难受无比。
整个过程简直生不如死。
不知道过了多久,潇夜手上的力度突然消失。
姚贝迪只觉得自己背上火辣辣的痛,痛得她半点都不想动。
“洗个热水澡,明天如果后背还没好,就去医院照个片。”潇夜丢下一句话,就转身准备离开。
姚贝迪突然猛地一下抓住潇夜的手。
潇夜整个人停了一下。
姚贝迪把头从沙发上抬起来,整个身体也艰难的坐了起来,她的裙子自然的垂放下来,挡住了她的身体,但却因为文胸并没有系上,那一刻似乎有些若隐若现……
她拉着潇夜的手,忍着后背的疼痛让自己站起来,面对面的看着他。
她突然踮起脚尖。
抬起手,用手指轻轻的擦拭着他的唇瓣,他的唇瓣有些薄,每次抿在一起的时候,总有一种让人不能靠近的气息。
她擦了擦,似乎觉得自己擦干净了,她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唇瓣印了上去。
潇夜整个过程都很冷漠,只是淡薄的看着姚贝迪,看着她的举动,默许她的举动。
吻,就只持续了一秒。
姚贝迪放开他,转身欲走。
就算是心理作用也好,至少这样,他们就公平了。
她一步一步往楼上走去,准备回房。
离开的脚步刚抬起,潇夜突然拉着她,一个转身,一个吻就重重的压了下来。
不是刚刚的蜻蜓点水。
乔汐莞从“溪水人家”离开。
武大来接她。
她坐在车后座上,不发一言。
武大透过后视镜看着她的模样,车上散发着巨大的酒精气味,乔汐莞喝了不少酒。
是在借酒消愁?
她并不觉得后面那个女人会做这么没有理智的事情。
不过她从来都不是一个多嘴的人呢,所以整个过程一直安静。
到达顾家大院。
乔汐莞下车。
“需要我送你进去吗?”武大问她。
乔汐莞摆了摆手。
她是喝多了,但是还没有醉到不能走路的地步。
她歪歪倒倒的往别墅走去。
现在已经很晚了,她小心翼翼的走进大厅,上楼。
不管如何,把自己喝成这样的三更半夜回家,终究对老一辈而言,是不能够理解的。
她憋足一个口气,好不容易走进顾子臣的卧室。
一走进去,整个人就没有半点形象了。
她把手上提着的包一下扔了出去,也不知道扔到了什么地方,然后开始脱鞋,脱衣服,脱裤子,那个毫不忌讳。
脱得只剩下文胸和小内裤。
乔汐莞突然停顿了一下,她迷茫的眼神看着大床上的地方,她其实也看不太清楚那个床上的人是不是睁开眼睛,所以她走近了一些,再走近了一些,甚至于整个人已经趴在了床上,瞪大眼睛看着床上的那个男人,“你没睡啊?”
顾子臣眼眸一转。
这个女人一进门,包一下子就飞在了他的身上,他是忍了又忍。
接着就看着这女人开始疯狂的脱衣服,脱得就像现在这个模样。
“顾子臣,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身体?”乔汐莞突然拉出一抹笑,贼兮兮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