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知道傅桢就是宗庆帝转世,纪芙蓉整个人都发生了质的变化。
温柔似水,每次看傅桢的目光都含情脉脉,两人一夕间就从若即若离,进入到热恋期!
傅桢十分享受,去公司都是满面春风。开会的时候会走神,工作的时候会傻笑。上班要和纪芙蓉一起出门,下班要和纪芙蓉一起回家。加班什么的完全不存在!
秦凌风倍感欣慰,守得云开见明月啊!
转眼就到了九月,奇石馆建设完毕,隆重开展。两百多块大大小小的奇石,来自全球各地,吸引了许多奇石爱好者和艺术家的目光。
江岳风不知从哪里搞到几张VIP的门票,来看石头。
这样的场合,傅桢只需随便露个脸,接受下记者的采访,便去办公室里和纪芙蓉喝茶。
纪芙蓉在写作业。所有的热闹都和她无关,她纯粹是从傅园过来陪傅桢的。
“还要考大学?”傅桢问。
“嗯。”纪芙蓉头也不抬的写啊写,高三学生不容易啊,作业多得像小山。
傅桢轻轻皱眉:“芙蓉,你不是不吃古董了吗?”
“我还吃石头啊!”纪芙蓉半开玩笑道。现在还差三块聚魂石,她还需要努力。
“奇石馆会找到你要的石头的,等展览结束后,就明码标价进行石头交易。”傅桢抽走纪芙蓉手中的笔,实在不想她这么辛苦。
纪芙蓉说:“那我也不能没学历吧?没上过大学,以后怎么嫁给你?”
“年纪到了就结婚,和你的学历没关系。”傅桢说。
“不行,我要优秀一点儿,才配得上你。”
傅桢心里暗忖:又开始自卑鄙了?
纪芙蓉拿走笔,继续写作业。
午后的阳光透过玻璃洒在她的侧脸上,皮肤白皙光滑,脸颊部分泛着淡淡的粉红色,傅桢情不自禁的伸手过去抚摸。
才碰到她的脸,他就又赶紧缩回来了。
虽然确定了恋爱关系,但身体接触方面,尚未有进展。追求她这么久,只拉过小手,还没亲过。
“你干什么?”纪芙蓉好笑的看着他,“你这样我怎么写作业?”
“我……”傅桢的心蠢蠢欲动,却不敢表现出来,“你脸上有脏东西。”
扯谎扯得不要太离谱!
纪芙蓉摇摇头,懒得揭穿他。
就在这时,秦凌风来说:“二爷,江岳风来了。”
“他有门票?”傅桢问。
“有,大概是买了黄牛票。”
“把监控镜头切一下。”傅桢下令。
“是。”
秦凌风迅速把监控镜头切到江岳风身上,纪芙蓉放下作业过来一起看。
江岳风带着梁锐和李红,在馆里四处溜达。
今日展览凭票入场,馆中人多却不喧闹。来的多是T市上流和奇石行家,差不多都是混一个圈子的,江岳风认识的人也很多,随时都停下来和熟人说话。
秦凌风不屑的冷笑:“他是把这里当成谈生意的酒会了吧?”
傅桢不说话,只是盯着屏幕。
不一会儿,叶清欢也来了,她带着几个朋友,在她的石头区域给朋友们做介绍,俨然女主人的架势。
看到她傅桢就倒胃口,正想切镜头,纪芙蓉说:“别切,江岳风要过来了。”
果然,叶清欢到了一会儿,江岳风就过去了。
“叶小姐。”
“风少。”
两人看看石头,会心一笑。那里除了江岳风提供的,还有叶清欢自己高价买来的。为了讨傅桢欢心,她也是够拼了。
“你的石头似乎没达到效果。”江岳风面露嘲讽之色,“我看到官宣了,大型撒狗粮现场。”
“没关系。男未婚女未嫁,且看谁才是最后赢家。”叶清欢心情不错。
江岳风目光深沉:“你倒沉得住气。”
“纪芙蓉呢?你看到她了吗?”叶清欢问。
“没看到。”江岳风说,“不止他,傅桢我也没看到。”
“那更好,等下会有贵宾到的。风少要是得空,可以多玩会儿,看看热闹。”叶清欢说。
江岳风低低的笑了:“好啊!”
叶清欢的石头圈比较特殊,因为悬挂着她的名字。整个馆场,只有她的石头写着献石人的姓名,记者们闻到了瓜香,过来拍照、采访。
叶清欢轻车熟路的在石头圈前摆造型,接受记者的拍照。至于各种刨根问底的采访,她只回答一句话:“今天只谈石头,不谈私人感情。”
“她今天终于聪明一点儿了。”秦凌风感叹道,目光落在纪芙蓉身上。纪小姐真的是心太大了,也不撤了情敌的石头泄愤。
纪芙蓉看穿他的想法,淡淡道:“得了石头,也是自家得利,为何要拒绝?”
“凌风,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傅桢愉悦的笑起来,目光和纪芙蓉的目光碰撞到一起,情深款款。
秦凌风:“……”
难道是他心眼太小了?
就在这时,有人来报:“二爷,傅总和夫人来了……”
办公室里的气氛陡然变冷傅桢眼中闪过,难以言说的痛色,神情一寸冷过一寸。纪芙蓉她叹口气,柔声说:“傅桢,我们去迎接。”
“不必。”傅桢绷着脸,“他们爱来就来,爱走就走。”
纪芙蓉心里难受。前生,阿良和父母的关系就不大好,她嫁给他后,才慢慢好转。没想到这一世,阿良和父母的关系依旧不好。
“唉……”纪芙蓉叹息,抓住傅桢的手,一点点握紧。
相比起太子夺权、功高震主等罪帽,阿良这一世和父母的关系应该会好缓和一起,毕竟他们现在只是商人了。
她的担心,让傅桢既自责又难受。他垂下眼眸,低声说:“不要担心,我已经免疫了。”
“我陪你去看一下。”
“你确定?”傅桢反手握住纪芙蓉的手,“他们不会对你好的。”
“没关系,你对我好就行了。”纪芙蓉鼓励的笑笑,“走吧。”
傅桢还是犹豫:“芙蓉,我不想看到你受伤。”
“我未必会受伤。今日这种场面,他们也不敢乱来的。”
傅桢看她态度坚决,担忧着答应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