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无家可归的两人本来都自身难保,可心里还惦记着琪姐的女儿是否找到。肖慕让司机自己随便找个地方下车,他亲自驱车带着夏棉往琪姐家赶去。
夏棉一路上都在拨打琪姐的电话,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电话却一直没人接。这让夏棉和肖慕开始越来越担心,生怕有什么意外发生。
恰巧此时郝义给夏棉打来电话,电话一接通,就听见一堆叽叽喳喳的说话声在电话那边响起,也不知道到底要听谁在说。
“都住嘴,安静。”郝义终于拿出了做哥哥的威严,两句就让四周静悄悄。然后才听他对着夏棉说:“姐,你没事吧?我们很担心你们,你现在和慕哥在一起吗?”
“我没事,我现在和你们慕哥一起准备去琪姐家看看,我们有点担心。”
“我们也正好也在往琪姐家赶,那我们一会见。”
“好,一会见。”
当一群人前后赶到琪姐家时,琪姐正因为孩子的事在楼下和一个男人争执着。她哽咽的声音有些颤抖,瘦弱的身形却固执的支撑着,让人看着好心疼。
“你有什么权利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接走孩子?我是孩子的法定监护人,你必须经过我的同意才能接走孩子。”
“笑话!我是孩子的亲生父亲,想见孩子我就可以随时见。”
“这位先生,恐怕你没弄明白问题的主题在哪?我们争论的是你没经过监护人的同意私自接走孩子,这在法律上是违法的。”还没等琪姐回答,陈淼已经一边说着,一边站在那个男人面前将琪姐护在身后,那傲气的势头强势压倒对方的气焰。
“你谁啊?你算那根葱?和你有关系吗?”那男人被突然窜出来的男人所干预,马上变得满怀敌意,恼怒不已。
“我们这还有一二三四五根葱,今天全是琪姐的保镖,你看够不够?”成言又奶凶奶凶的站出来宣战,只是那可爱的模样反而把气氛弄得有些好笑。
“我们这还有两根,您看还需要不需要?不够,车里还有一捆。”夏棉也拽拽的抱着胳膊向前走去,仿佛她的后背有着万里江山做后盾,完全不带怕的。
肖慕笑而不语的跟着她,也不说话,就像一个跟着大佬混日子的小地痞。
那个男人眼看着管闲事的人越来越多,他心里开始有些发虚,对着一群人说了句:“一群神经病,谁理你们?”
他正打算走,就被陈淼拦住。陈淼毫不客气的对着他一字一句的说道:“请你以后按照约定探望孩子,否则,我会请我们的律师联系你。”
“有病的一群疯子。”那人果然被吓到了,轻轻嘀咕一声后,慌乱逃走。
“有种你再说一遍。”夏棉想要冲上去找他理论,被肖慕一把拽进怀里。
“你干嘛?没看见他欺负琪姐?”夏棉回过头来就训斥肖慕,一张小嘴气嘟嘟的。
“收拾他的方法多着呢!用不着我们棉棉出手。”
“切!就你有道理。”夏棉说着甩开肖慕朝着琪姐跑过去。
“琪姐,你怎么样,那家伙有没有把你怎样?”
孟琪苦笑着摇摇头,慌忙的问道:“你们怎么都来了?见面会怎么样?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棉摇摇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开口。一行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发生的情况。
“琪姐,可能今天得打扰你和你女儿一天,我们现在没地方可去。”肖慕冷静的说道。
“没问题,我们都上去吧!我女儿现在一个人在家。”孟琪拉过夏棉的手牵着,将一群人带回了家。
琪姐家很宽敞,一群人宽松的坐在她家沙发上,成言已经开始和琪姐的女儿恬恬玩起了游戏。
“陈哥你今天的表现太赞了,我给你比心。”夏棉由衷的被陈淼今天手撕渣男的气势震惊了,更加佩服他的人品。
“别,弟妹。我可受不起这个,你还是收回吧!”
“什么?弟妹?陈哥你别乱叫。”
“我可不敢乱叫,这是你身边那位给我灌输了几年的称呼,现在总算可以光明正大的喊出口了。”陈淼笑嘻嘻的看着夏棉旁边坐着的肖慕,暗指着“你快夸我。”
全场人都笑而不语,连琪姐都含蓄的笑着,只有夏棉一脸不相信的问道:“你们都不好奇发生了什么事吗?”
“切,大家早就看出来了,就姐姐一直把我们当傻瓜。”向迎瑞耻笑着夏棉的单纯。
“肖忆慕,不是说好了秘密社内恋爱吗?怎么弄的满城皆知?”一时没处发泄的夏棉,只能朝着肖慕问罪。
“好,好,好,是我没做好保密工作,我错了!”肖慕无可奈何的主动承认错误,否则他的小公主怎么下台。
“呜哇!你们能不能别这么甜?这还有未成年人呢!”几个男孩同时起哄。
“还是都先别高兴了,想想明天要怎么应对这件事吧!”理智的陈淼瞬间将大家拉回到现实中来。
“我想明天直接公开恋情,反正这都是早晚要发生的事。”肖慕想都没想的直接说出答案。
“不行,这样会让你的星途受到影响。我们可以解释,解释那只是一个误会。”
“大姐,你想什么呢!行动可以解释成误会,可你身上的衣服怎么解释?”程峰不屑的反驳夏棉。
“衣服?衣服怎么了?这衣服有什么问题。”
“姐,你有没有一点时尚潮流的信息?您身上这件衣服是今年春季联名新款,整个中国就只有五件,并且每一件都署明了拥有者。”
“什么?就这破衣服?我不过是觉得它穿着比较舒服。”
“当然舒服,知名国际大牌,价钱少说五万。”
“什么?五万?”夏棉完全被这段对话打败了。
她万万没想到自己这么有眼光,随便挑的的一件“家居服”就让自己一夜成名。
肖慕笑笑看看她,然后把陈淼叫到一边商量对策去了,只剩下夏棉坐在原地无助的忏悔。她后悔自己的独特“眼光”,也忏悔自己的独特“爱好”,还忏悔自己不小心就将这个娄子捅得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