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老夫人那边,我们不好交代呀!”下人看着旁边的牧刘氏。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这边儿有的是夫人为你做主。”喜鹊自作主张把所有的事情担了下来。
两个人下人倒不是信不过喜鹊。只是觉得如果牧刘氏亲自说出口的话会比较有保障,不约而同地把视线转移到牧刘氏的身上。
“出了什么事儿我担着,如果老夫人怪罪的话,自然有我。”牧刘氏挺着胸膛站在凛冽的寒风中。
两个下人这才犹豫着把怀里的钥匙掏出来,递给喜鹊。
“看,都跟你们说了,非得听夫人亲口说了才肯相信。”喜鹊抢过钥匙,编排两个下人。
“这也不能怪我们,我们只是做下人的不想得罪任何一位主子,但也不想因为任何一个主子,而搭上自己的性命。”
下人的解释直截了当,现实又真实。
“还狡辩,我们就是看看小姐不会做其他的事情。”喜鹊抢了下人的钥匙,把祠堂的门打开。
门刚打开,牧刘氏就迫切的大步走进去,环顾四周却没有找到牧梓瑜的影子,牧刘氏还以为牧老夫人大发善心放她出去了。
“梓瑜呢,怎么没看见她的人影?”
“不可能呀,我们在门外这么长时间也没有看到小姐出去啊,就算小姐出去的话,门口看守也应该知道呀。”喜鹊皱着眉头猜测。
“那梓瑜人呢?难不成还能变成什么昆虫飞出去了?真是笑话。”牧刘氏急眼似的瞪着喜鹊。
“那……是不可能的,又不是梁祝,还化蝶……”
喜鹊越说越带劲儿,越说越不靠谱,最后就连她自己都意识到,在祠堂说这种话题,似乎有点瘆人。
“你这样诅咒我,我是不是该早点儿把你送到牧家祖宗那边儿,伺候他们去了呢?”牧梓瑜威胁的说到。
牧刘氏跟喜鹊两个人只是听到声音却找不到人,不觉看着正面红桌上的牌位有些害怕。
“小姐,我胆子小,你别吓唬我,你是不是在真的……没了?”喜鹊带着哭腔看着周围哀求。
“胡说八道什么呢,梓瑜才不会有事。”牧刘氏不满的教训喜鹊,“梓瑜,你这个孩子到底在什么地方,别跟娘玩了。”
牧刘氏大胆的上前一步询问。
喜鹊担心的跟在牧刘氏的后面,时不时看着周围,生怕牧梓瑜一个不防备,突然冲出来吓她一跳。
“娘,我在这里。”牧梓瑜抬起胳膊大叫一声。
顺着声音的来源找过去,牧刘氏才看见角落里躺着牧梓瑜,正在悠闲的翘着二郎腿消磨时间。
牧刘氏担心牧梓瑜就这样睡在地上会着凉,走到最里面的时候才发现,原来牧梓瑜把几个蒲团拼到一起,让后当成垫子睡在上面。
“梓瑜,你这个孩子怎么一点儿都不让人省心,快起来地上凉。”
牧梓瑜站起来,冲着牧刘氏憨笑。
喜鹊看牧梓瑜没事,刚才害怕的劲儿就没有了。走过来把吃的拿出来在哪儿讨好牧梓瑜,结果却被牧梓瑜瞪了一眼。
“刚才是谁说我要化蝶飞走的?”牧梓瑜端着吃食反问。
“小姐,这个糕点好不好吃,这可是夫人让厨房亲自准备的。还有这个汤,也是您最爱喝的,是我……”喜鹊又一次岔开话题,当她把汤端给牧梓瑜的时候,她正生气的瞪着喜鹊。
“小姐我知道错了,刚才也是意识害怕,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放了我吧。”喜鹊放下手里的汤给牧梓瑜赔礼道歉。
牧梓瑜不屑的抬头看着喜鹊。
“你没错,你喜鹊大小姐怎么会有错呢?你是胆子不够大,你要是胆子再大一点儿,这间祠堂就快被你拆了。”
牧梓瑜嘲讽的看着喜鹊,挑着眉毛,打趣她。喜鹊只好低头偷着乐,也不知道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这一辈子才能让他们做一对欢喜主仆。
“小姐,你别这样夸我,我会不好意思的。”喜鹊害羞的低下头。
“……见过不要脸的,没见过你这么厚颜无耻的……娘,我能把她卖到边塞做奴隶的外套吗?让她也尝尝被虐待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