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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父女团聚心欢喜,常走夜路也撞鬼

原来许全雄年轻时有一次为一位富商押镖,车上除了金银细软,还有几篓子时令鲜果,是富商带给家中老小品尝的。经过山道时冷不防蹿出几只猴子,这些猴子看到人并不上前,只在镖车周围转来转去。一开始大家以为中了谁的埋伏,警惕半晌无人来袭,却见几只猴子个个眼睛望着那篓子鲜果,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鲜果的香味儿引来了山间的野猴儿。

那拨猴子估计不是第一回干这种事情,机灵得很,知道人腰间挂的手里拿的亮闪闪的家伙碰不得,就在树间使劲儿扑腾跳跃,时不时朝人伸一爪子,嘴里还发出吱吱的叫声。打又打不着,走又走不快,众人让这群野猴搅得烦不胜烦。

正当众人焦躁的时候林中忽地又蹿出几只野猴儿,两两扑向那装着鲜果的篓子,抱起就走。由于篓子有些重量,那猴儿力气不足,跑着荡着撒了一半。那先前在树立蹦来蹦去骚扰众人的猴子一见此景立马扔下众人,长手长脚飞快地将地上的果子往怀里一扒拉拔腿就往树林深处跑。可能是觉得坏事不能做绝好处不能占尽,跑在最后面的那只猴子又折了回来,远远地众人又扔回了几个果子,数一数,刚好一人一个。众镖师目瞪口呆地望着刚刚发生的事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被一群猴子给“劫镖”了,哭笑不得。

回到家后许全雄与夫人和女儿说起此事,母女也是笑得前仰后合。隔了几日那猴儿跳跃的身影还在许全雄的脑袋里重现,他觉得那猴儿聪明异常,不仅进退有度还颇有策略,因他平常也喜欢练舞,便于无人处模仿起猴子的步伐来,没想到竟然悟出一套步法,起名为“灵猴步”。镖局里一众男人,由于年龄、身材等各当面的原因,这灵猴步练起来倒像是被猴耍,大家伙儿便纷纷不练了,唯独小湘悠看得津津有味。许全雄见女儿喜欢,便悉心传给了她。

说起此事来许湘悠的眼中不自觉地透露着光芒,然而那光芒忽地又黯淡了下去,蓝绍衣知道何故,他在心底轻叹一声,开口说道:“我有一事要告诉你,我们们回屋里说。”

许湘悠猛地抬头脱口而出:“可是有我爹娘消息?”

“正是!”

可能是由于关心过度,许湘悠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心头,她不由得按住心口身子晃了两晃,雅琴连忙上前扶住她,许湘悠谢道:“多谢雅琴姐姐,我不妨事,刚才只是太激动了!”

日头明晃晃的,仿佛要将天下的黑暗都曝晒一番,蓝绍衣向雅琴点点头,雅琴便走了开去。

“其实那日听你说了经过之后我就到处打听令尊和令堂的下落,后来得知他们被从刑部转押于大理寺,遂同元柏和云笑天设法将令尊令堂救出来,然两人几经大刑拷问,性命已去八九。好在令尊常年走镖内功深厚护住了心脉,勉力救转过来,令堂则由于伤势过重回天无方当即就过世了。因你也是重伤刚醒,令堂过世的消息就瞒住了令尊和你。近日来令尊的身体大有好转,几次问起你和令堂我都说安好,如今你的身体已大好便无需再瞒你,你父女随时可以相见。只是——”蓝绍衣顿了顿,接着说道:“令堂一事隐瞒令尊至今,我心中有些惭愧!”

“公子!”湘悠“扑通”一声跪下,泪流满面:“我原本以为此生都不能再见爹娘一面,谁知道公子仅凭我的只字片语就找到了我爹娘,公子的大恩大德——许湘悠此生难报!”

蓝绍衣伸出手去扶许湘悠,然而许湘悠却躲开了他的手,只听她哭着说道:“请公子让我把话说完!当日公子瞒住我娘的情况是为了我和我爹好,我爹绝不会责怪公子,如果公子因为此事自责我和我爹将寝食难安!”

“谢公子将我爹娘从牢里救出来!”许湘悠伏在地上双肩颤抖:“公子,我娘她——葬在——何处?”

“等你亲手入土为安呢!”雅琴双手捧了只黑漆木盒从里屋出来,代替蓝绍衣回答了许湘悠的话,湘悠泪眼迷蒙间看到雅琴手上之物,满腔悲痛倾泻而出,泪如雨下。

“令堂的遗体当日便在郊外火化,骨灰由我代为入殓,想着就是哪日交给你好带回故土安葬!”雅琴将许夫人的骨灰盒交给许湘悠,也忍不住泪眼婆娑。

许湘悠接过娘亲的骨灰盒紧紧抱在怀里,全身颤抖着埋下头,将头顶在冰冷的地面上,身子弓成虾米一样,不住地抖动。她喉头呜咽,低声悲鸣:“娘——”

看着湘悠凄苦的身影,雅琴早已跟着泣不成声,蓝绍衣也目中噙泪,心中感叹连连。想想过去的十五年,她从未与娘亲一块儿绣女红描香扇,也从未与娘亲一道逛胭脂首饰铺,更不曾为爹娘缝个一针半线。每每回家,她都在不多的时间里与爹爹讨论布兵打仗,与大哥互相切磋武艺,至多也就陪娘亲说说无关紧要的闲话。她多想回到娘亲身边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儿,可是谁让她生在这个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朝代,谁让她生在了将相家?

良久,许湘悠抬起头朝蓝绍衣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哑着嗓子问道:“公子,那我爹现在何处?”

“令尊在别处休养!”

“公子,我心中思念我爹,不知公子可否让我们父女相见?”

“当然可以!”蓝绍衣点头道:“你若想知道事情的详细经过问雅琴便可,我先回房。”

“谢公子!”

待蓝绍衣一走许湘悠又再度流起泪来,她转向雅琴道:“雅琴姐姐,你可以讲给我听听吗?”

“当然可以,只是——我怕你受不住!”

“姐姐放心,我心中悲痛归悲痛,心智却是清明的!”

“也好,你且坐下,我慢慢讲给你听!”

蓝绍衣回到房内,周遭安静了心中却起伏不平,他为这世间的纷纷扰扰既感到揪心又感到无奈。他在屋内踱来踱去,兀地想起一物,便取了出来将其戴在左手中指之上,一股凌厉的寒气立即沿着经脉侵袭全身——凤血寒玉戒!

凤血寒玉戒一沾着肌肤蓝绍衣就打了个冷战,平常他就觉得这枚凤血寒玉戒寒气逼人,是以几乎无时无刻都在运功抵抗,但想不到这凤血寒玉戒直接与肌肤接触竟然冷至这般地步,若非他功力深厚否则真够人受的。蓝绍衣盘腿坐于榻上,少时便入定了。

许全雄拧着眉,望着眼前的一盘棋局发呆,这是孙老板两个时辰前留下来的,他思索到月亮升起都没有想出对招。平日里这时候云笑天已将饭食送来了,今儿个还没见着动静,是不是公子那边有什么事儿?他愁绪满怀,反倒也不觉得如何饿。

少时,屋顶上传来响动,不似云笑天平常回来的方法,许全雄眼神一凛,屏气敛息贴在门后。

“许当家!”一个清越的声音,原来是公子来了!

许全雄赶忙开门出来,只见公子手上还拎着只食盒,赶紧迎上去道:“公子怎么亲自来了?”

“笑天今儿有别的事情回不来,他忘了与许当家交代,我碰到孙老板,他正要往这里来,我没有什么事情,便替他来了。”

许全雄将食盒搁在椅子上,三两下将棋盘收拾了请公子上座。这屋里甚为简单,着实没有什么可以收纳东西的地方,许全雄将棋盘棋子放在床榻一角,这才端正地在蓝绍衣对面坐下。

“许当家,随意,随意!”蓝绍衣揭开食盒,里面是两菜一汤。汤是许全雄每日里喝的药膳汤,那菜是两碟普普通通的家常菜,一碟烧豆腐一碟姜炒鸡,不知怎么的映在许全雄眼里有些激动。

“许当家尝尝合不合胃口?”

许全雄颤抖着执起筷子将两碟菜各尝了一口,顿时喜上眉梢:“公子,小女她——”

蓝绍衣笑笑,朝屋顶弹了两指,道:“下来吧!”

许全雄激动地站起身——

门外走进来一个绯衣女子,眼角挂着晶莹的泪珠——

“爹!”

“悠儿!”

父女俩抱头痛哭,蓝绍衣悄悄地退了出去。

许全雄慈爱的打量着女儿,宽厚的手掌捏了捏女儿的肩膀,心疼地说道:“悠儿,你瘦了!”

“爹,女儿不瘦!只要能见到爹女儿再瘦些也愿意!”

“都是爹的错,让你——受苦了!”

“女儿不苦!女儿以为再也见不着爹爹了——”

都说血浓于水,纯然不假,父女俩完全没有留意到蓝绍衣何时离开,而小院外则站了另一个人——元柏。

“悠儿,见到你娘了吗?”

“见到了!”许湘悠含泪点点头。

许全雄急切地追问道:“你娘可好?”

出门前爹爹还没有白发,而今爹爹已然两鬓霜白!爹爹手上脖子上块块红斑,想来是新长的皮,爹爹不知受了多少刑罚!许湘悠仔细打量着爹爹,娘亲的事情本想等爹爹用些饭食再说,可是心中那股为人子的悲伤铺天盖地而来,她啜蠕着嘴唇,艰难地说道:“娘她——已经——已经不在了!”

“啊!”许全雄恍若被雷劈中,眼睛怔怔地看着女儿:“悠儿,你是不是弄错了?”

“爹,娘她——确实已经离开我们了!”

许全雄身子晃了两晃,湘悠赶忙扶住爹爹坐下,她焦急地抚摸着爹爹的心口,哭道:“爹,你怎么了,怎么了啊爹?”

许全雄颓然地坐着,湘悠急得不知如何是好,双膝往地上一跪,抱着爹爹的双腿哭着说道:“爹,你要挺住啊爹!”

半晌,许全雄回过神,眼前的女儿与当初在家时的女儿有一些像,有一些不像,似乎比以前更懂事了。

“你娘——她是什么时候走的?公子——为何不对我言明?”

“爹,此事不怪公子,公子把经过都告诉女儿了,您听女儿说——”

许湘悠用衣袖擦擦眼睛,将当日娘亲救出来就落了气和雅琴为娘亲收殓骨灰的经过都告诉了爹爹。

“那时爹爹危在旦夕,女儿的身体也从鬼门关回转不久,公子担心我们受不了打击才瞒住了我和爹爹!否则,以那日爹爹的伤势闻得娘亲噩耗,难保今日女儿还能见到爹爹!”

“你说的爹心里都明白,那日审讯的时候我见到了你娘,那时爹就知道你娘怕是挺不过了!爹心里难受是心疼你娘!自你走后你娘心中无时无刻不挂念着你,即便酷刑在身也是因为心中有你才坚持了下来,可怜她挺到最后还是没能见上你一面——”

“爹,如今女儿完好地跪在您的膝下,娘在天有灵知道了会感到欣慰的!”

“悠儿,你真的——长大了!”

“公子将娘的骨灰还给了女儿,眼下已经不可能将娘葬回兴都了,公子说他会在京都寻个风水之地,等爹选个日子女儿就和爹一块祭拜娘亲!”

“如此也好,你会替爹爹分担了!”许全雄将女儿从地上拉起来,问道:“悠儿,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湘悠便从半路劫囚车受伤后逃命落河被捕鱼的老夫妻救了说起,到后来老夫妻遭难被掠花船又生大病晕了过去,醒来之后才发现自己意外得救,救她的正是公子!

“都是爹一时疏忽才造成这般大祸呀!”

“爹,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旦夕祸福,有些事情早已种下因果,当今之计唯有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我已被公子委以重任,年后便要离开京都城,我想你留在公子身边,一来公子武功高强,我瞧他身边几人都是高手,这于你来说是练功的上好机会!二来以我们这般麻烦的身份公子都愿意收留我们,足见公子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公子是个做大事的人,你在公子身边一定要尽心尽力!飞鹰镖局虽然没了,但我们许家人的骨气还在!”

“爹爹放心,女儿一定辜负爹爹的期盼!”

“走,我们去见见公子,不要让公子久等了!”

“是,爹!”

元柏依照公子的吩咐替屋内两人把守,见到两人出来也迎了上去,道:“公子有事已先行离开,特让我在此等候许当家!”

“公子有话交待?”

“公子命我护送湘悠回去,说委屈许当家在这里再住几日,不日定让许当家和令嫒团聚。”

“请代我多谢公子!”

父女二人道了别,许湘悠跟着元柏回了听雨小筑,一整晚都没有人见到蓝绍衣。

白青蓝回了趟白府,除了白将军外没有其他人知道。

白振霆告诉女儿,华都犯难一事以人犯畏罪自杀结案,然而有人出来弹劾大理寺卿,得太子力保,此事就算无功无过翻了过去;听说在审案期间国师操劳过度引发了身体不适,皇上特别感动,还令丹贵妃代为重赏了国师。

弘帝近来有些反常,时而精神时而萎顿,几名老臣想入宫探望皇上,弘帝竟然破例允了,说了几句无关紧要的话就借口困乏打发了几人。

若说没有端倪恐怕没人相信,不过谁也不敢妄自揣测。这朝局,还指不定哪方占了上风呢!

随着年关的到来白将军离家的日期也越来越近,颜夫人诸多担忧无法把心放,白将军嘱咐女儿得空多往家里走走,暗中陪陪娘亲,白青蓝允了。

父女俩关在书房里讲了些话,外面传来更声,白青蓝起身,白将军道:“蓝儿,要走了吗?”

“爹,女儿不便久留!”白青蓝掏出一瓶丹药,递给父亲:“这瓶丹药有解毒的奇效,请爹爹带在身边以防万一!”

“蓝儿,这等妙药炼制不易,江湖凶险,你还是自己带着!”

“爹,女儿还有!”

白将军再三叮嘱女儿道:“蓝儿,爹知道你的武功不弱,也知道你不喜欢惹是生非,不过爹还是要叮嘱你为人处世要内敛一些,切忌锋芒太露!”

“女儿记住了!”

出了白府,白青蓝复易回蓝绍衣的模样往听雨小筑走,走到一半忽然想起什么,转身直奔成王府。

月朦胧,风萧肃,杀人放火好天气也。蓝绍衣走的当然不是门,因此,当他看到一个黑衣人拎着个包袱鬼鬼祟祟地在成王府里乱窜时,他心道:“来对了!”

蓝绍衣跟在黑衣人身后,饶有兴趣地看他在成王的花园里小心翼翼地挖开一个坑将包袱放了进去,然后盖上土,再将花草移回上面以恢复原样。

黑衣人做完这些,谨慎地看看四周,瞄着腰准备原路返回,忽然,脖子后面吹来一股冷气,黑衣人顿时全身汗毛倒竖!他迅速回头,没有人。黑衣人伏下身子将把耳朵贴在地面上,除了风拂动草叶的飒飒声,没有人的气息,然而当他抬起头时再度感觉到脖子后面那股清晰的寒凉。

难道成王府里有鬼?

黑衣人不敢久耗,他踮起脚尖跃向屋脊,飞到一半竟然硬生生掉了下来!黑衣人心里骂了声见鬼,换了个方向再度跃起,仍然在半空中落了下来。他尝试了几次,均是徒劳,并非他功力不够,而是半空中似乎有道无形的气网,任凭他怎么冲也冲不上去!

难道遇到传说中的鬼打墙了?

不!黑衣人心里清楚,他遇到高人了!

黑衣人压低嗓子喝道:“谁?”

“明人不做暗事,出来!”

一个极其幽怨的声音在黑衣人耳边响起:“我不是明人——”

黑衣人反手一挡,果不其然拍了个空,他暗中握了一把梨花针,嘴上道:“阁下是什么人?”

成王的花园里一片静寂。

忽然,右侧门廊的暗影里传来一声低低的叹息:“唉,我什么人都不是,奈何你心中有鬼——”

“噗——”黑衣人一把梨花针朝门廊扔过去,同时身子反向蹿出去两丈多远,几起几落就朝最近的围墙奔去!眼看这人就要逃了,这时从另一座屋脊上追过来个人影,那人影来速之快让黑衣人始料不及,黑衣人掷出几把暗器,那人影不得不躲开,就这眨眼的功夫黑衣人抓住机会提气纵身,这次飞上去了!

只要出了成王府他就不怕追,哼哼!

忽地,一张天杀的笑脸出现在墙头。此人笑着挥了挥衣袖,黑衣人淬不及防撞上一道柔软的气墙,一声闷响砸在地上。不知为何那黑衣人坠地之后就不能再动弹了,弓着身子蹬着腿,像只倒霉的蛤蟆。

那在后面追着的人影也赶到了,借着风灯和月色瞧得其穿着一身青衣,肩膀宽阔,身形挺拔,脸上戴着一张青面獠牙的面具,在这样的夜里分外瘆人。青衣人先看看墙头那人,月下蓝衣飒爽,玉面和煦生风,完全不觉得这样站在成王府的围墙上有何不妥。

青衣人心里如电闪火光,立即猜到了此人是谁!再看看地上的黑衣人,那人只一招就封住了他全身的穴道,这下连寻死都寻不成了,果然好高的武功!

“多谢阁下抬手相助,敢问阁下可是蓝绍衣蓝公子?”青衣人抬手向蓝绍衣行礼,听声音,此人年岁已有三十五六;观气度,此人应是成王手下得力干将;辩气息,此人呼吸沉稳绵长,武功不错!

听闻宇文钰轩手下有四卫,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那朱雀他已见过,难道眼前这人就是青龙?

蓝绍衣面上颇有赞赏之意,只听他应道:“正是鄙人也!”

“在下成王座下青龙,久仰蓝公子大名,方才一见便知传言不虚!不知蓝公子是否来找王爷,可否请蓝公子府内一坐?”这青龙果然老练,他知主上对面前这人的看重,心中虽然对蓝绍衣的贸然出现感到疑惑,但嘴上仍然礼数周全。

“鄙人本是路过,既蒙邀请,那就却之不恭了!”蓝绍衣下来的时候势如箭矢,落地时却轻如鸿毛,青龙不禁在心中叫了声“好轻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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