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这里好像没有什么值钱的人家，整个村子都破破烂烂的！」
整个大街上只有走在路上的吴老二和身旁面露凶光的吴老大，打小，吴老二就一直跟在哥哥吴老大身边，因为吴老大长的凶却没有本事，做了几份苦力都被欺负，还不小心杀了人，索性什么都不干了，开始学人偷鸡摸狗，今天是从家里出来的第十四天，也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有什么经验所以一无所获。
「贼不走空，即使没有什么值钱的，我们也不能空手回去！」夜晚是最适合出来偷盗的时间，也是他们经常出现的时候。
「老大你说的对，那我们怎么办」
「宝贝乖，快把这碗粥喝了」正当吴老二看着夜色不知所错的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身旁传了出来，
「大哥，你听！有粥喝！」吴老二和吴老大正巧路过疯寡妇家，疯寡妇家连门都没有，自然能够听的一清二楚，
「快！快喝！有人来抢你的粥了！」而疯寡妇也早就习惯了有旁人在路过的时候说话，这种日子已经过了近4年了。
「你去看看里面什么情况」听到吴老大发话，吴老二小心翼翼的打探着四周，才发现连门都没有，趴在地上，打探着面前
疯寡妇正拿着装满泥土的碗，逼迫面前扎着两朵小辫的小孩张嘴吃下，看着碗里的泥土，小孩紧闭双嘴，不肯张开。
「老大！是！是！是女人！和一个小孩！」
吴老二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和异性接触过，看到女人的他眼睛发亮，脑袋上开始冒出屡屡轻烟。
「女？女人！」
听到有女人的吴老大全身像充满了血，立刻走了进去，
「啊！」
只听吴老二一声大喊，
「脚！踩到我的手了！你的脚！大哥！」
过于兴奋的吴老大听到吴老二的吼叫声才知道，自己不注意踩到了趴在地上的吴老二，听到吴老二大喊的疯寡妇立刻警惕起来，将一旁的孩子抱在怀里，死死的看着眼前
「瑾儿不怕，瑾儿不怕，娘…娘在这里」
疯寡妇瑟瑟发抖的看着两个陌生的不速之客，而心里却只有眼前的这个孩子。
「大哥，这好像是个疯婆子？」
「疯婆子？疯婆子不是更好！」
虽然屋内很黑，但是吴老大还能够看到空旷的房间和刚刚摔碎的泥碗，里面的沙子都漏了出来，细细作响，本以为有吃的，有女人，这下来着了，可是，吃的竟然是假的，
但是只有个女人也算没有白来，疯不疯，他并不在乎，对于他来讲一点都不重要。看着疯女人蜷缩在那里搂着孩子没有反抗的意思，吴老大的胆子也越来越肥，边走边开始脱裤带，
「大哥，不会来人吧？」
虽然色胆上心，但是吴老二还是有些懦弱，生怕出事，
「大晚上的，这老娘呗家里连门都没有，怎么会有人管！你…」
吴老大本是想让他一起过来将女人强行按住，可是后来想了想，还是有些担心，便改口说道
「你…在那看着，我完事你再进来！」
「大…」
吴老二虽然心里非常不愿意，但是谁让自己是二弟，而他是大哥，想了想，咽了口涂抹，
「好…好的，大哥」
便躲在一旁，看着四周，而疯女人却不吼不叫，只是看着朝她走来的吴老大，双手不停的抱住孩子，
「过来吧你！」
吴老大看疯婆子不反抗越来越嚣张了起来，一把就将疯婆子抱了起来，不停的抚摸着疯婆子褶皱的衣服，
「放！放开我…我的瑾儿…」
小孩只是呆呆的跪在那里，不敢吱声，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对这一切，都完全不能理解。
「我不要你的瑾儿，我要你！」
吴老大双手用力将背对着自己，不停伸手想要抚摸孩子的疯婆子的身体翻了个身，看着面前的疯婆子虽然不算漂亮，而且脏乱不已，
可是，再怎么样她也是个女人，跟吴老二一样，长这么大还从来没有触碰过，兴奋的情绪让自己立刻撕扯掉她的衣服，而女人感觉到自己的衣服正在被撕扯，也开始有了反抗。
「不要动，乖乖的，不然我要你们2个都死在这里！」
吴老大看着这个疯婆子如此的护孩子，便想以此为要挟，怎知，疯婆子根本听不懂他说什么，还是不停的反抗，
短短数秒，吴老大的双臂上就多出了几道血丝划痕，可是吴老大还是不肯放手，疯婆子张开嘴，狠狠的咬了上去。
「疯婆子！你敢咬我！」
吴老大被咬的握紧了拳头，一巴掌将刚刚还搂在怀里的疯婆子扇了出去，
「不给你点颜色，你真是不知道我是吃什么长大的！」
吴老大说完便站起了身，
「大哥，不要闹出人命啊！」
吴老二听着房间内的一切，不安的回头，看着吴老大站了起来，以为他要打死女人，立刻跑了过来，
吴老大将上衣脱掉，裤子也一脱到底，房间内漆黑一片，吴老二也看不清吴老大在干什么，只知道女人的喊叫声过于激烈，立刻跳了上来，没想到吴老大的身子竟然光溜溜直接两个人摔倒在了地上，
「大哥！大哥！」
「你干什么！给我让开！」
「这是？嗯？大哥！我错了！大哥！」
吴老二好像明白了自己碰到了些什么，立刻将手收了回来，吴老大却气急败坏，一脚将正起身的吴老二踢了过去，一脚踹在了后腚上，
吴老二本就没站稳的身体，经过这厚重的一脚压力，直接飞了起来，撞在了泥砖上，晕了过去。
「瑾儿你快跑！快跑！娘在这里！」
疯婆子还在地上四处乱摸，他想摸到孩子保护他，却没有摸到他，只摸到了半只碎掉的泥碗，娇嫩的右手立刻见了红色，疯婆子却感觉不到疼痛，人类的本能让她将泥碗紧紧的握住在手上。
孩子听到了疯婆子的喊叫声，却没有说话，也没有逃跑，只是静静的跪在那里，寸步未行，被那对夫妻送过来的这一年多的时间，一直在这里每日陪伴着疯婆子，虽然没有什么好吃的，渴了也只是和疯婆子去河边喝鸭子的洗澡水，但是，最少也有一个可以留下来的地方，
对于这个7岁的孩子而言，离开了这里，他根本不知道自己还可以去哪里。
「疯婆子，你还想跑！」
吴老大站起来第一件事就是抓住疯婆子的脚，将疯婆子拽了回来，血液与泥土混在地上，分不清泥土是黑色的，还是血是黑色的。
「不要…不要…不要伤害…我的…我的瑾儿…」
直到现在，疯婆子还是以为男人是想伤害自己的孩子，而非自己，因为当四年前孩子失去的那一刻，她的身体就随同心已经死掉了，唯一支撑她活下来的，不是自己，而是孩子。
「啊！」
「汪、汪…」
「汪…」
「汪、汪、汪…」
黑红色的泥碗被彻底的染红，吴老大的左腿上红色液体止不住的流下来，寂静的夜晚被这犹如杀猪般的吼叫声打破，四处沉睡的家狗开始乱吠，一盏盏灯火开始照亮黑夜，
「死婆娘！」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
正当吴老大准备将左腿上的办只碗拔出来，插进疯婆子的身体时，吴老二上前抱住了他，两个人听到外面的狗叫声，握着沾满红色血液泥碗的手却停了下来，
「大哥，大…哥…我们快跑吧？」
吴老二被四周亮堂堂的光芒吓的开始磕巴了起来，而吴老大看着面前的疯婆子还在不停的朝着墙角的小孩爬去，看着扎着小辫的孩子，吴老大坏笑了起来，将泥碗丢在了一旁，将衣服和裤子拾起，
「老二，把孩子带走。」
「大哥！你说什么？带孩子走？」
吴老二简直不敢相信吴老大说的话，两个小偷竟然要带着一个如此幼小的孩子，
「快！带着孩子一起走！」
看着正在穿衣的吴老大，吴老二也不敢再问，立刻将孩子抱了起来，而孩子木讷的看着身后的疯婆子趴在那里，安安静静的离开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