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不要避一避?”白久回头看向自己的弟弟白怜。
白怜鄙视地看着他,语气带着不屑道:“我们可不是猎人那种怂包,打个架还怕这怕那。”
双胞胎的实力虽然身为子爵,但是并没有躲在自家长辈身后的觉悟。
“弟弟说得对!我们血族可没有猎人那么柔弱,不过就是流点血怕啥。”白久点了点头赞同的说道。
白苒微笑着看着两人的互动,然后上前两只手分别朝两人的脑袋摸了摸。
“血族子嗣繁衍不易,记得保护好自己。”
虽然双胞胎不愿意躲在自家长辈身后,但是在战斗的时候,长辈们的注意力还是会聚集在他们身上,若是有个什么危险,有能力的都会帮一帮。
而且血族是乐意他们积极战斗的,血族强者从来不怕越级挑战。
很快,双方阵营的大船都停在了一片海域上,隔着海遥遥相望。
亲王星子幽朝前踏了一步,整个人瞬间出现在了前方的半空之中。
稳稳地悬浮在半空之中,脚下是蓝蓝的海水,风吹起撩动了他黑色的衣袍,猎猎作响。
他微微一笑,敞开双手,说道:“欢迎各位来到我们白国的海域,我们已恭候多时了。”
三位王牌猎人相互看了一眼,华王的手指纹丝不动,但是一根根银丝已经布在了前方的空中,形成一个银色的台阶。
三人顺着银丝走到了半空之中,与血族的亲王遥遥相视。
冷王看着对面的亲王,英俊的面容带着一丝成熟的魅力,敞开的双手纹丝不动,从他的身上他感受到了危险。
王牌猎人虽能与亲王对战,但是却无法战胜,甚至还会落败,这是等级上的一种压制。
“第一次见到血族的亲王,真是我等的荣幸。”冷王出声道。
“以后不会少见,至少不会陌生。”星子幽依旧保持着优雅的笑容,放下了双手,左手背在身后。
虽然听到这一句话,三位王牌猎人心中都升起不好的预感,但是这场战斗是不得不战的。
于是因王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你们血族也早就准备好与我们一战了,既然如此,那就速战速决吧,我们输了立马调转回龙国,而你们血族输了那就回到你们的白国,不再阻拦我们。”
星子幽抬起右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是在思考。
他本身的地位就是亲王,这一次的战斗由他全权负责,其实他只是装个样子,心中早就想好了。
于是他颇具风度的一笑:“好。”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空中的空气瞬间被凝固。
大战一触即发!
亲王一甩黑袍,整个人消失在了空中。
此刻三位王牌猎人的耳边皆传入一句话:“不想你们的小辈失去性命就跟我来吧,这里可不是什么战斗的好地方。”
去远一点的地方,不会波及到这些小辈们。
猎人是如此,血族也是如此。
冷王朝两人点了点头,因王和华王脚步轻点瞬间消失在了空中。
亲王由两位王牌猎人拦住就行了。
血族这边可还有四位公爵,不得不留下一位王牌猎人。
冷王视线看向血族的大船,几道身影闪身而出,赫然就是血族那四位公爵!
猎人这边也上来了几道身影,都是金牌猎人。
虽然金牌猎人应对公爵有些困难,但是也能够造成一些伤害。
剩下的金牌猎人则是应对血族中的侯爵。
猎人与血族的高层都离开了大船范围,此刻最安全的反而就是这几十艘大船了吧。
白久白怜朝白苒挥了挥手,看着母亲消失在面前。
白怜摸着下巴,突然开口道:“我们去猎人的船上会会那几位小朋友吧。”
“你是说那四位少主?”白久转头看向他。
“虽说两方的高层都离开了这里,但是也可能会突然返回啊,不过,我也想去。”
前半句话白久是真心的,但是后半句话看到白怜阴沉沉的脸色赶紧换了句话。
白怜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放心,我会保护好哥哥的。”
白久将他的手拍开,说道:“你算了吧,别阴我就好了。“
“喂,你们几位要不要一起去?”白怜转身对着远处的几位血族说道。
不只是白久白怜能够上到这艘船上,血族里还有几位身份尊贵的子爵也来了。
但是对于深受血族宠爱的双胞胎兄弟,这几位地位就稍显低了。
那几位子爵听到白怜的声音,走到了两兄弟身边。
双方行了一个平等的礼仪。
“你们有谁愿意和我们去那边?”白怜手指着远处的猎人大船。
前来的子爵有三位,分别是千陌族的千陌恬,星族的星柯以及白族的白叶
“早就想去了,正好你们就提了这个建议。”千陌恬是一位女性血族,在血族的年龄之中成年不久,也是刚刚晋升子爵。
只有成年的血族才可以受封爵位。
星柯和白叶也没有反对,血族就没有怕事的。
白怜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我们的大船与猎人的大船有不远的距离,在穿过的期间一定要小心,跟紧我。”
虽然高层都离开了大船但是仍会有目光投入到这里,若是发生了什么意外的事情,他们会随时支援。
随后五人悄悄地离开了大船,踏过海面去往了猎人那一边。
白苒闪过因词的一道月刃,目光瞥到了那几位小小的身影,无奈地一笑。
因词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然后笑道:“你们血族的小家伙挺不错。”
白苒没有回答她的话仍是发动手中的攻击,那几个小家伙不需要人担心。
因小圆抬头看向远处的天空,那里隐隐约约有几道身影来回穿梭,但是此刻的大船上一片安静。
“还真是来这里看戏的啊。”天弱坐在栏杆上,风将他的发丝吹得凌乱。
冷枝靠在他旁边,把玩着手中的匕首。
龙文虽然很讨厌这三个人,但是长辈吩咐过了,一定要与他们在一起,于是他远远地坐在一把凳子上擦拭着一把银色的大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