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罢,上官鹤洋托腮看他们道:“你们别这样,帮帮我,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样能让易顾林开心起来。”
夏故锦瞅她,关怀智障的眼神重现:“你让他宠着你,他就开心了。”
稀笏灼眼睛在放光认真看她说:“嫂子,你开心,易顾林,他就开心了。”
“你抑郁症好了,顾林就开心了。”
言罢,她想了想盯着他们看威逼道:“不行,我还是需要你们帮,不然我现在就趁热打铁,把你们送进ICU。”
话音落下,他们三个让齐刷刷脸色陡然一变,对她露出谄媚的脸色:“有话好好说,嫂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小的愿意为您效劳。”
她眉头一挑,露出满意的笑道:“这不就对了吗?”
一天相处下来,他们对上官鹤洋有很多的改观,她打游戏厉害,性格也不柔弱,谈笑有鸿儒,意外的尊重人,不自以为是,但是,真的就一天一口饭都没有吃。
大概,晚上七八点。
易顾林回来了。
上官鹤洋精心打扮下楼去迎接他,一见到他,她便眉间含笑,喜不自胜:“易顾林……”
易顾林看见她向自己奔过来,便伸开双手,眸光消然,低沉的说:“要抱抱,鹤洋小朋友。”
她看他笑意更浓,便拥抱住他,激动万分说:“易顾林,我想死你啦!”
他抱紧她闷声,珍惜得要命:“嗯,我也是。”
邢蔚看易顾林一脸憔悴,没有和他上去打招呼就和稀笏灼走了。
夏故锦看出他心情不是很好,便也走了。
上车。
稀笏灼开车,他想了想今天和上官鹤洋相处的一天问邢蔚:“你说一个整天不按时吃饭的人和一个一天不吃饭都不饿的人,是怎么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可以按时吃饭的。”
邢蔚思忖了一会儿缓缓的说:“可能把对方看得比自己还重要。”
“易顾林,看起来心情不太好。”
夏故锦上到车闻言道:“我觉得他要疯了。”
易顾林抱起她问:“今天,有按时吃饭吗?”
“有,我吃了。”
言罢,他单挑一下眉狐疑道:“真的?”
女孩一瞬间腮帮子气鼓鼓道:“我还能骗你吗?”
男人心陡然一痛声音暗哑坚涩:“能。”
骗得我心好痛。
她眉心一跳,慢慢蹙起眉抬眼凝视易顾林,眸光深沉:“你是不是在Y国遇到什么事了?怎么一回来就不开心的样子。”
“没事,鹤洋小朋友,工作太累。”
言罢,女孩轻轻咬了一下唇,瞥开眼不看他:“今天晚上睡早点,好好休息,易先生。”
又什么都不和我说了。
是夜,上官鹤洋出奇的吃了安眠药睡熟了,易顾林把稀笏灼他们三个约了出去。
邢蔚看他来了,便走上去开口问:“顾林……”
结果,易顾林面容苍白靠在他肩膀,声音暗哑沉吟:“我查到当初阿姨为什么自杀的原因了……鹤洋小朋友有一段……差一点点被性侵的视频……还有她被欺负的照片……”
邢蔚语塞,竟找不到可以安慰的语言,当场脑子一片空白,失去思考本领。
有一种悲伤,是在他不知道的时间,他的女孩被受催残。
是他再也不会去羡慕,那些存在她过往里的那些人,那些人太冷漠,让她被遗忘,他不要成为那样的人。
这世态炎凉,为什么什么都要让,他爱的女孩承受。
言罢,他们三人表情一脸惊异,一句安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言罢,易顾林的眼泪一瞬间的落了下来。
稀笏灼看见晶莹的泪珠,从易顾林的眼睛里流淌出来,仿佛被天打雷劈了,话都说不出口。
夏故锦目不转睛的看他,心里的防线一触溃散,怀疑人生的表情,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出了问题。
他颤抖着说:“我不明白……我的鹤洋小朋友……做错了什么……耶稣要这么对她……”
他哭得不能自己歇斯底里道:“如果,她真的做错了什么,能不能让我承担她的过错,我愿意啊……”
邢蔚的手按在易顾林的背上怔松道:“顾林……”
他真的说不出别哭,这两个字,太不适合易顾林。
夏故锦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他觉得易顾林,真的没救了,没了那女人的话,他八成就变成一个活得正常的神经病了。
稀笏灼晕了过去,呼风唤雨,仅凭一己之力,就年纪轻轻撑起易家一片天不可一世的易顾林哭了,请原谅他不能原谅。
上官鹤洋醒来,发现身边没有易顾林,她没哭,双手抱膝,埋头进双臂间,只露出一双眼睛望外面看着不知名的远方,感觉自己过到之处寸草不生。
凌晨一点多,夏故锦和邢蔚把人送回家。
她穿着单薄的睡衣,披着易顾林的外套在客厅里坐着,一听门声,有动静就走过去。
她闻见易顾林身上浓浓的酒味问:“他喝醉了?”
夏故锦看她并不惊讶道:“他喝不醉,我们下了药,把人弄晕了。”
闻言,她目光暗淡,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美极了,她看向在他们身后的十二吩咐:“去给易顾林煮完醒酒汤,等一下我喂他喝。”
“你们把他送回房间,谢谢了。”
夏故锦把人扔给邢蔚,盯着上官鹤洋好奇问:“你不问问他去干嘛了?今天怎么了?为谁买醉?”
女孩扬起脸看他,目光如月,淡漠道:“我会问,但是,不会问你们,我不知道他是否想让我知道。”
“他不想让你知道,抑郁症不能结婚的事情,你还不是知道了,还要知道。”
言罢,她眸光宛若月光幽芒看他,银灰色般眼眸像极了那月亮,捉摸不透,若隐若现。
在这灯光暗暗的房间里,他就看清楚她美色,看不清晰她的脸,像易顾林一样好看得你只能注意到他。
皎皎白月光的一轮美色,熠熠惑人,闪闪要命,挂在高空,星星都暗淡,都消失,放眼众人,你就只看到他们。
他们两个生得好看,是不容置疑的。
“那件事,本来就应该让我知道。”
夏故锦看她轻嗤道:“虚伪。”
二十端来醒酒汤给上官鹤洋,她道:“如果,你们没有什么事可以请回了。”
回到房间里面,女孩喝口醒酒汤在口里,渡下去给男人,喝完后,又亲自给男人擦了一遍身体,帮他换上睡衣。
这一波举动,女孩的从脸红扑扑到耳根,心怦怦乱跳,看着男人的身材时,她竟然会不自觉的噎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