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黄鹤洋的家。
黄鹤洋急急忙忙下了车,夏目筱幸发现这里也是她的小区便也跟着下了车。
黄鹤洋看到她诧异道:“谢谢,小姑娘,我不用送了。”
夏目筱幸摇摇头开心的笑道:“不是,鹤洋哥哥我也住这里,我住单园五栋,你呢?”
“单园九栋,小姑娘,你自己慢慢的走回去吧,拜拜,不好意思我比较急明天见!”
说着,跑了。
夏目筱幸看少年慌乱的背影,驻足停留望着银发少年的背影渐渐的消失在夜色里,才漫步走回去。
听着知了的声音,细想着与银发少年的不期而遇,如同一场白日梦,醒了很久还是让自己觉得不可思议。
暗恋里偶尔也会给人带来小惊喜,而我的小惊喜是————和鹤洋哥哥同一个小区。
第二天。
夏目筱幸六点半在黄鹤洋家楼下等他。
黄鹤洋下楼看见她,走过去:“小姑娘,早上好。”
夏目筱幸看向他:“早上好,鹤洋哥哥。”旋即,注意到黄鹤洋左上额那里青了,蹙了蹙眉:“鹤洋哥哥,你额头怎么了?”
雪白的皮肤上赦然出现的伤口,赤裸裸的暴露在大众视线里,格显得残爆扎眼。
黄鹤洋指了指伤口:“这个?昨天不小心撞桌角了。”
(夏故锦看伤口道:“嫂子,你这明显是被东西砸了。”
易顾林蹙了蹙眉下意识伸手摸了摸女孩的左上额问:“疼吗?”
上官鹤洋愕然,摇摇头:“不疼。”)
夏目筱幸盯着她的伤口看半信半疑道:“真的吗?鹤洋哥哥看着不像。”
黄鹤洋遮了遮伤口微笑笃定:“真的,没事。”
季阳安看见黄鹤洋踱步过来,瞅见她这伤口,眉头深锁:“你又没有躲?”
黄鹤洋略带无奈的漫不经心道:“躲了,她会不开心,不开心又难哄。”
季阳安从口袋里拿出创可贴,撕开贴给他:“你就任着她胡闹?”
黄鹤洋狐疑道:“不然,我还能怎么办?是我不听话在先,她生气也是常人所道。”
季阳安看他这副样子,手一痒按了一下他的伤口吐槽:“你就作吧。”
黄鹤洋猛得眨了眼,忙去捂伤口:“嘶——季阳安,你是不是人了?疼。”
夏目筱幸担忧的看着那处伤口:“鹤洋哥哥,不涂点药什么之类的吗?”
黄鹤洋摇摇头长叹一口气:“习惯了,又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
季阳安瞥了眼他的伤口:“吃早餐去。”
走出小区门。
牧轻尘正在外面等着他们两个,看到他们两个后走过来把一箱旺仔牛奶递给黄鹤洋:“师弟,你牛奶。”
黄鹤洋却不伸出手拿道:“嗯,谢谢大师兄。”
牧轻尘把牛奶放下,眸光微凌:“今天,找你是想告诉你听,二师兄找你找来B市了,多加小心。”
黄鹤洋勾起唇角,带起一抹恐怖的微笑微眯起眼:“那大师兄我要是不小心失控了怎么办?一时手误怎么办?”
牧轻尘瞪了眼他:“任你处置。”
言罢,黄鹤洋会心一笑:“嗯,只要他不惹我。”
夏目筱幸在一旁听得一愣一愣的。
季阳安脸色微阴。
夏目筱幸和他们过了一个十字路口后就分开了。
(接下来是过去没有在录像机里的)
季阳安和黄鹤洋吃着早餐。
季阳安看了眼他狐疑道:“真的决定要杀你二师兄?”
黄鹤洋无奈的看他反问:“不然,等他来杀我?”
“你下得了手?”
黄鹤洋顿了一下,不带任何一丝情绪道:“危及我的,我都会毫不犹豫斩草除根。”
季阳安抬眼看他,试探性问:“如果,有一天,那个人是我,你也会这样?”
黄鹤洋毫不犹豫斩钉截铁道:“我会站到你那边去。”
周末去鹤洋哥哥家。
在门外和季阳安哥哥叫了两三次门,鹤洋哥哥才开门。
黄鹤洋穿着绿色的恐龙连体衣,头发凌乱,椅在门边看他们打了个哈欠:“不好意思,来迟了,刚才不小心睡着了。”
夏目筱幸难以置信的看眼前的银发少年穿着与他发型习惯不相符
合的睡衣吃惊道:“鹤洋哥哥,你是不是被调包了?”
黄鹤洋把他们引进到客厅,:“没有,你习以为常就好。”
夏目筱幸咽了一下口水:“我觉得我可能无法习以为常吧。”
季阳安把一大袋东西放桌子上,看黄鹤洋这副懒散的样子,眉头微拢质问:“昨天,晚上你干嘛去了?”
黄鹤洋整个人倒在沙发上,话都有点懒得说了:“处理了些事情……”
话语声越来越小,直到没声他睡着了。
(易顾林:“早点休息。”
上官鹤洋点点头:“嗯,知道啦。”)
夏目筱幸看向季阳安抿了抿唇:“季阳安哥哥,我们现在怎么办?”
季阳安看了眼睡着的黄鹤眼无奈道:“让他睡着,我们去做饭去。”
夏目筱幸颔首悄悄的把录像机放桌子上对着黄鹤洋便退去。
黄鹤洋从四翻五仰的睡资,到蜷缩成绿乎乎的一团可可爱爱的。
过来会儿,一小只微胖蓝色眼睛,淡咖啡色偏白色的猫出现在屏幕上,它好奇的看着镜头。
(上官鹤洋看到这熟悉的猫面,敌意坚起怨幽幽的盯着屏幕。
易顾林察觉到怀里的女孩面对那只暹罗猫如临大敌的气息:“怎么了,鹤洋小朋友。”
上官鹤洋摇摇头:“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