滇久开门走了进去,将两边的大门拉开,敞开,能看见院内停着一辆车,滇久回头看向熊刚几人道:“站外面别进来,进来一分钱都不给了啊。”
熊刚笑嘻嘻的回:“呵呵,你放心吧,给个千儿八百老夫绝对不会食言。”
“没那么多,随便给你点,也就几百块钱,我这又不是提款机想要多少吐多少的。”滇久说完扭头就走,笔直的走进前方客厅内屋。
“那也得多给点!”熊刚大叫一声。
“呵呵,连门都不让进,是防备什么吗?还是就不让我们见他老婆啊?呵呵,越这样我就越好奇了。”花水咬着拇指,一脸邪笑的思绪。
熊刚听后,兴奋的说:“那进去吧!老夫也想见见,毕竟这小子结婚都没叫我们的,他媳妇一定是个问题严重的人,就像行尸走肉里面的那个谁……那个谁,额,反正就是自己女儿是行尸养着行尸,嗯,对,问题很严重!”
“人家都30多岁的人了,有家有室的,你也有点尊重和领地意识吧,不让进就不进,还不让想吗?我也就随便想想,很好奇而已,你要进你自己进吧。”花水回。
(这个傻子,听后一定想进,我也跟他划分界线,进去就被骂,被骂他老婆也一定出来,这样就能看见里面是谁了,哈哈,不愧是我。)花水内心笑嘻嘻着。
“哦,那我进去看看好了,老夫也挺好奇的,只是不会想,不会想老夫就要用眼睛去想,眼睛想着了才算真正的明白了!”熊刚兴奋道。
(出呼意料的容易啊,一点都不带犹豫的。)“……进去吧,我在外面给你把风,风吹草动我就叫你。”花水有些无语。
熊刚兴奋道:“ok,让老夫来解开媳妇的真面目吧!哈哈!”
小云在一旁看的更加无语开口道:“你自己不想进就让他进去吗,太黑了吧。”
熊刚说罢,把飞以扔下,一边大笑一边往大门口处进,突然就在这时,在屋里的滇久出来了,他手里拿着车钥匙,在他身后跟着的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一个人。
因为整个身体只出来一点,剩下大部分都还在屋内暴露出来,还有车的遮掩,只能看见个大概,只见他像是嘱咐一样和正要走出的滇久说着话。
熊刚停下脚步,凑过去头眯着眼看着道:“看!快看他媳妇出来了!坐个轮椅出来了!”
花水一听,惊道:“啥!?让我看看!”边说边跑向侧边向里面看去。
两人凑到一边向里不断的遥望,但是怎么看都看的不清楚,也看不全,只见轮椅上的人和滇久说完话就又滑动轮椅,回到了里屋内,消失在两人的视线内。
“什么嘛?啥也没看见,就看个见个半边手和一个腿,真扫兴。”花水收回眼线,气馁道。
熊刚同样,气冲的说:“就是,奶奶的连个男女都没看清。”
而这时滇久已经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发动车,向后开始倒车出门。
花水熊刚两人扫兴的散去,这时小云大叫一声:“他还在车底下呢!”滇久倒车出来,速度飞快,车立即就来到门口,而此时飞以呼呼大睡的躺在这,车轱辘离飞以只有一丝距离。
花水和熊刚一听,回头看去,只见车已经倒到两人身后,而飞以换了个睡姿,侧躺在地上,张开嘴呼呼的睡着觉,车已经覆盖住他头部上下的身体,花水张开嘴刚想说什么时,车咯噔起伏了一下,接着只听见:“啊!!”的一声。
滇久没在意,心想着又是几人搞的鬼,直接加大油门倒了出来,倒出来时车一下咯噔上下起伏两下,痛苦的大叫声也是两声。
等车倒出来完,花水来到滇久门前大叫:“你压着那个傻子了!你不看后路的吗!就算不看你车里没后视仪的吗!”
滇久听后意外的回道:“啊?压着谁了,我咋说车还咯噔两下呢,以为你们谁给外面乱搞放的石头呢。”
“放你个头啊!石头还会叫唤的吗!”花水气叫着。
滇久尬笑着:“哈哈,对不起啊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看我车内啥也没,就只有一个老年式播音器,后视仪啥的我这车没按过。”
花水无语:“那你开车开的也太放肆了吧,倒个车都倒这么快都能倒车撞死个人了,分不清挂什么挡就乱踩油门吗?你驾照不会没考吧?”
“啊……还好还好,脑子里有点这份子知识。”
花水听后一脸无语:“果然没考吗。”
熊刚和小云几人蹲在地上,看着面前翻着白眼儿,吐着舌头,脸中间有一个大大的黑车轱辘印的飞以,熊刚拿着地上的树枝捣了捣飞以翻白眼吐舌头的脸,飞以没反应。
熊刚摇着头,一副像是看没救的人一般,啧几声道:“啧啧啧,这样看是要成植物人了,肠子也不知道压的变位没,唉,好端端的一个小年轻人看看这被压成啥样了。”
小云看向熊刚:“都已经这样了你还不赶紧把他弄起来。”
熊刚一副老人的语气道:“自作孽不可活啊,大白天的不好好站着非得睡,这不睡出来事了吗,给哪睡不好非得跑车底下睡,不压你压谁啊,看看这叫什么事啊,赶紧准备后事烧了吧。”
这时,飞以翻白眼的眼睛突然向下翻了回来,看着面前的熊刚开口道:“烧你二大爷,快扶老子起来。”
“哈哈,诈尸了!诈尸了!没想到你还能活过来!既然没有变成植物人!这是奇迹,奇迹啊!”熊刚见飞以醒来后,兴奋的大叫。
“奇你个香蕉啃西瓜的迹,还演上了?明天就给你报上焚烧证明,送你上火葬场,死了我也在你坟头蹦迪,小瘪玩意。”
他妈谁压的!谁压的!老子睡意一下全被压没了,两下跟打了鸡血一样亢奋,没看见人,不长眼瞎开车是吧!血妈的谁干的!!想压死人啊!”飞以抬起头直腰,大叫起来。
“你没事啊?没事就好,起来走吧,回去。”花水闻声看去。
“什么没事!肠子和屎都快压出来了还没事!我他妈这一两天的怎么老被车碾啊,又不是跑大街上被压出肠子的猫!脸和肚子也没强大无比的磁力,怎么老压我!!”飞以叫吼着。
滇久下车,将敞开的大门关上,扭头看向飞以道:“不要说了,你声音很大的,一会村里的人都被你叫过来了,上车吧,先送你们回去。”
飞以看向滇久大叫:“真他娘晦气,是你压的把!绝对是你压的把!做案工具都在这,开车不要眼的!开车就了不起的,开车就可以为所欲为啊,碾了人开车直接肇事逃窜不赔钱的!”
周围的几家屋子的们都打开了,出来的老人都好奇的看看外面发生了什么事。
滇久看见这种情况,恳求道:“算我求你了,别给这乱叫了。”
飞以气冲冲的说:“怎么不乱叫,人都快被你压成汤姆了还不乱叫!人家汤姆被压着脚也得销魂的吼一声,更何况我还是它兄弟母汤呢,不乱叫怎么发泄你打在我身上的疼痛!”
……
过了一会,此时的车已经开了起来,行走在土路上,车内咯咯噔噔的,因为是土路,路崎岖凹凸不平,所以车跑起来上下乱晃。
而在上下乱晃的车内,此时的飞以正舔着手,数着手里的几张红色钞票,边数边笑呵着说道:“就是应该这样吗,有钱啥事解决不了的?有钱天空上的云永远都只会漂成五个字,那都不是事!有钱不是万能也是万万不能的是吧。”
“是啊,是啊,老白你说的贼有道理,实乃明白人也,有钱就是可以为所欲为,想干啥干啥,啥事都能解决,人间绝行神器,虽不是万能,但绝对是万万不能,哈哈。”熊刚坐在一旁,也数着手里的五张钞票附和着飞以。
滇久听见,心里极度生气的说:“你们两个真是够了!我兜里已经没一分钱了,赶紧回去下回别来找我了!”
“怎么能这样呢,我们不是比亲兄弟还要亲的兄弟吗,以后互相还要有个照应,朋友多一个机会就多一分吗,到时候你蹲街头啃馒头了我也能照应你,给你温暖的小窝是吧,怎么能说不找就不找呢,我还得见见我的姐嫂呢。”飞以无赖一样的语气说道。
熊刚附和道:“就是,就是,怎么能说不找就不找呢,我们都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了难道比不上一个女人吗?到时候你蹲街头啃馒头,你媳妇也肯定离你而去跟人跑了。但是兄弟不会啊,看见你了也能给你一个照应,老夫也能带着榨菜过去跟你一起啃,顺便谈谈人生给你介绍温暖全身没有严寒的垃圾堆住啊。”
“我一生都摆脱不了乞丐了是吗,唉,真是不想和你们多说一句话,都是无理取闹。”滇久无奈的叹口气。
花水坐在副座位,道:“就是,我同有这种感觉,感觉他们两个就是吃饱了撑得的,来回到处瞎闹。”
“你跟着他们两个也挺累的把。”滇久问。
花水摊开两手,无奈的说:“是吧,你也能感觉到吧,肯定了,非常累啊,如果可以,我当然不想跟着他们一起的,只是掉下个傻子不管活着不安心啊。”
“额,你闹的也挺欢吧。”小云无语。
“呵呵,你们有钱人真是闲的厉害,天天也不用管有钱没钱不用工作,随便玩都是。”
“对了,小熊你是咋变成这样的?以前你爹不是送你一辆豪车吗,大官人,家财万贯的,怎么……怎么落差这么大,看见你第一眼让我感觉太意外了,咋想想不明白你咋成这样的……哈哈。”滇久说着说着忍不住笑道。
“唉,这事说来话长啊……”熊叹口气。
“那你别说了。”飞以道。
“艺术来源于生活,生活来源于爆炸,为父太能专造于艺术,所以生活来了个核能连环大爆炸,老夫是住在附近的居民所以被波及到了,而老夫的爹正处于核能中央,所以被炸的连根毛都捡不到了,最后只剩下被核能污染的老夫独自一人颤颤巍巍的走出核聚区,在垃圾堆里捡到一个破碗,最后来到平凡的大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