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继续向着前方的道路走去,中间没有一人敢说话,沉默无语,飞以安静无声的跟在几人后面,此时的飞以满脸青紫通红,脸上几个大包肿胀起来,眼睛上也被打的起了大包,大包压着左眼,飞以一只眼睁着,一只眼闭着,低着头,满脸的不情愿,看起来十分的滑稽,小寻走过来抬起头关心的看着飞以问道:“老大,疼不疼啊?”
“木事,木事,问题不大,换个场景我脸就变回来了,就跟漫画里头上起个包,换下一个格子包就消失的道理一样,我也可以对着我的脸左右上下一顿揉捏,我就变回来了,到下一个严肃的场景读者都在关心新事物,或者突发的个别对话和事情,所以就趁读者不注意赶紧把脸给揉回来,就比如这样……”
“我日的!!看!!那里有一个穿着粉红物裤衩,裤衩上纹着几个哈楼k提和飞机一样大的大雕在那仰泳似的飞啊!!”飞以突然大惊尖叫的指向天空叫道。
熊刚几人,听后一惊,赶紧向天空上看去,尤其是熊刚,用手遮挡住在自己眼睛的上方,眯着眼,激动的大叫道:“屌的!哪呢!?哪呢!?这么有品味!老夫要将它驯服成老夫的私人大金雕!!”
趁几人遥望空空无物的天空时,飞以赶紧用两手扶向自己肿胀的脸庞,两手速度级快,来回在脸上开始揉搓起来,只能看见几连串的幻影来回在自己脸上飘过,呼啦拉,没一会,熊刚扭头满脸疑问的看向飞以道:“哪呢?没啊?你说的穿着粉红裤头上面带着卡通人物和飞机一样大仰泳似的金大雕呢?……操!你脸怎么了!!”
此时只见飞以的脸光滑锃亮,原来脸上肿胀的像猪头一般,现在完全变回了原样,还光光滑滑的,似涂了一脸的润滑油一般。
飞以一脸笑容,嚣张的说道:“看吧,完全合情合理,根本引不起怀疑,我称这为,神秘镜头下的万能一瞬。哈哈!”
“啊,真是够了,你不嫌烦人吗?不要在这么不要脸了好吗!我们赶紧过去吧!”花水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好了,好了,这次真的好好走路,我在叫唤一声就不当人了,当在坐所有人的祖宗,祖宗不是已经白骨了吗,所以我这话说的没一点毛病吧,当你们祖宗也算不当人了,因为你们祖宗已经不是人了。”飞以抠着鼻子一副欠打的样子说道。
“你愿当什么当什么,我打你打的手疼,脸皮比金刚都厚,你少说一句话我们赶紧过去行吗,祖宗。”花水妥协不耐烦的语气说道。
“OK,OK,完全o几把k,我在多瞎逼逼一句以后就叫我哈士飞,或者罗威飞,杜宾飞,泰迪飞,八哥飞,土飞,藏飞,狼飞,飞剩子。”飞以伸出手,比了个ok的手势说道。
“你刚刚不是还说是我们儿子吗,怎么又变狗了?”小云无语道。
“行了,你说过的,不要在废话了,熊刚都不闹了你还闹?你闹的已经够多了,赶紧走吧,我心好累啊,老娘早知道也不跟着出来了。”花水气馁道。
飞以应道,说罢,几人继续着向前走,没走几步就到一次拐弯的道路,道路上下坡,是人来人往车流穿梭的省道,能看见几个人骑着电动车正向这个省道驶来,这里是村里与村外互相通行的道路。
“就是这了,老夫还记得一点,往里多走走,到村中,还要往里走,一直到要上大坡就行了。”熊刚指着拐弯的道路说道。
几人应道,拐弯继续向前走去,能看见前方的路逐渐变窄,也由修好的道路逐渐变成土路,土路两边种满了花花草草还有树林,在往前一点扭头向一旁看去,能看见一大片玉米地,还有麦子,玉米,都已经泛黄,每一块地都有着自家的人在劳务着,此时也正值准备要秋收的季节。
几人向前走去,这时熊刚凑向飞以,手中做了一个握紧的姿势,问道。“老白,你说的那个大金雕呢?你一定看见了吧,它往哪飞了,这么有品味的雕老夫还是第一次见,老夫势必要将它纳为其有,做老夫的私人飞雕。”
“什么大金雕?那是个大飞雕,飞雕懂吗?天空之上到处游荡,四海为家,速度超快的,能见一眼就说明你这辈子有福气,那是福星高照的象征,不得了的!那是圣雕,只可远观而不可亵渎,你想拿它当宠物啊?它叫一群母鸡叨死你我告诉你,所以啊,看见了也只能留在心中,你见不着它就说明它往你心里飞过去了,心若在梦就在吗,你只要心里有这个大飞雕,那你永远就是它的大傻雕。”飞以搂着熊刚在他耳边悄悄的喋喋道。
花水在前方听见两人的说话,不回头,开口有些怒的说道:“我说你个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混蛋,你不是说过……”
“哦呜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哇哇哇!,呜呜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汪!!!,呜汪汪!,好了,你祖宗我已经把哈,罗,杜,泰,巴,土,藏,狼,全部狗的声音都给叫一遍了,剩下最后一句话是飞剩子的叫声。”花水正在逐渐愤怒的说话时,突然飞以模仿着狗声叫了起来,有呜着沉气叫,有大叫,有低音叫,有凶猛叫,有细音叫,还有最后一句人叫。
“……噗嗤,哈哈,哈哈,我真是服了你了,你真是越来越会玩了,哈哈。”花水听后愣了一下,突然嘴巴噗嗤一声,大笑了出来道。
飞以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抠着鼻子说道:“不说话能行吗,这剧情不得靠老子水下去,没老子这拉稀玩意早他妈完结了。”
“你这话还是少说点吧,太露骨了。”小云在一旁无语的说道。
“这叫真实性,事实都给你们说出来,方方面面,明明白白的都给你看,裤头扒开私处都裸露给你!老子就讨厌那种嘘嘘奄奄的,水吧还水的遮遮掩掩没一点成绩,老子水就水的光明正大,明明白白的给你水,水到你们颤抖,水到你们害怕,水到湿你们一裤子,水到贯穿太阳冲出太阳系!老子想咋水咋水,反正是你们起的头,一个个都是大水逼,有能力直接冲到滇久他家里非要慢悠悠的走,怎么?是要体验90年代正处青春生理期的野性中学生放学不回家成群结队的在大街上开着摩托堵着小姑娘乱转吗!?”
“噢耶,good奈斯,说完这句话说明老子又水了点字和时间,怕不怕?”飞以一副欠打的样子说道。
“我也懒得和你犯神经病的人说话了,擦擦你脸上的润滑油自己玩吧。”小云摇摇手无语道。
飞以两水叉着腰,站在敞土路中央,得意的大笑道:“哈哈,老子就是水……”
“老白,老白啊,我身体里没发现大金雕啊,我全身上下都看了一遍,处了自己的一个吊没发现其他雕了啊?更别说什么大金雕了。”熊刚在一旁提开裤子低头向下看了一遍身体后,跑向飞以拽了一下正得意的飞以问道。
“握紧你身上我不管随便搁那找到的雕,像开车一样挂挡,开闸,踩油门,往前冲你就能看见从自己身体里飞出的大金雕了。”飞以叉着腰面无表情的回道。
“真的吗?我知道我身上哪有一根雕了!不过要怎么来啊?握紧后怎么挂挡踩油门啊?”熊刚继续好奇的追问道。
飞以左右看了看没人注意这里,将熊刚拉低头,熊刚认认真真的听着,飞以也认认真真,悄悄的说道:“我教你啊,挂挡就是右手用力握紧我也不知道你身上不知道哪里找到的雕,然后向后挂挡准备……噗噗噗!啊!!”啪的一声!正当飞以拉着熊刚说时,突然一巴掌抽了过来,巴掌力很大,将飞以脸都抽的扭曲起来,飞以的嘴被抽的仿佛长到了右脸上,口中吐出丝丝缕缕的鲜血,直接将飞以抽到百米开外,滚在地上连滚几圈。
“这个狗脸长到娘胎难产没生出来的死王八犊子,真是一点松懈都不可以,连最后的狗脸都不准备要了,真是欠打欠疯了已经是想死了,老娘今天哪也不去了,就在这弄死你。”花水气愤的说道。
“熊刚,你……”,花水拍了拍刚打完飞以的手,边说边扭头看向熊刚。
只见此时熊刚一脸沉思的思绪着什么。
“你不会真的认真听进那死王八犊子说的话了吧……”花水看见沉思的熊刚,一脸无语的说道。
“刚刚老白说的什么意思啊?老夫利用自己高达170的智商在脑中做出了现场重现,老夫看了看脑中的现场重现,好像明白个了个大概,首先老夫知道应该握紧哪一根雕,接着就是挂挡,挂挡应该是向后推吧,是要准备开车起步了,还要踩离合吧,开车要起步,起步就是向前走的意思吧,踩油门应该就是加……噗噗!啊!!”熊刚沉思的说着,说着说着花水瞬间来到熊刚面前,一巴掌大力的抽了过去,啪的一声!熊刚同样,脸一下被抽的扭曲起来,口中模糊不清的吐着没说完的话,同样口中喷着丝丝鲜血标飞出去。
“一个死娘胎里的小王八,一个傻子在海边捡了个死母王八,听它肚子里一个死娘胎出不来小王八的话,死王八和一个傻子开着冒黑烟的火车,一个死王八驾驶火车,一个给火车一直傻傻干劳力活加煤。傻子嫌累不想铲煤了,也想开火车,死王八高兴的告诉傻子怎么开火车,然后又对傻子说几句自己老了要不行了,就把冒黑烟的火车给他开,傻子根本不知道只是让自己开火车加添煤,死王八找个地方躺那睡觉,两个死混球!在给老娘面前乱开车全给你们打回娘胎里用针缝上!”花水看着滚在大后面趴在地上的两人气愤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