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么了?怎么就突然哭了?看见失散多年的老母了吗,话说你们两个昨天晚上在玩什么呢?扔给你这200块钱又是什么意思?”飞以一脸随意的看着花水道。
花水赶紧拉住要跑的马保虚,叫道:“你个傻子现在跑出去被逮着不就说不清了吗!”
“那要怎么办啊!现在俺有家不能回,回也提心吊胆的,俺还不如跳河呢!”马保虚大叫道。
“我操!?你们两个说的话挺匪夷所思啊,干什么!200块钱你们昨天晚上做什么不可描述的……噗”,飞以话没完,花水一拳打在飞以脸上。
“我眼光没这么低。”花水气愤道。
“行了,我给你说了吧,我昨天晚上真的见着那老婆说的什么鬼,什么魂了,正袭击这个男的,我就救下了,他旁边那屋可能已经遇害了,只剩下一摊血了。”花水道。
“是吗,那200块钱什么意思?你不会已经饥渴到是个男的就行了吧,我忘了你也是个女人了,毕竟已经快30了,30如狼吗,还是你胃口本来就这么差?”飞以抠着鼻子随意道。
“你个傻子!差你个头啊!”
啪一声!一拳头打在飞以脸上,正好打进飞以正抠鼻子的手。
“啊!”飞以大叫一声,倒在地上,缓缓将手从鼻子里伸出来,鼻子又一次滴答滴答的流出鼻血。
“我那是为了安慰你,你这么长时间没来一个人感觉你会气妥,我就给他200快想让他过来给你打打气!”花水两手叉腰气愤道。
飞以站起来,低着头,缓缓走向花水,开口道:“是这样啊,那我可真是错怪你了,这么为我着想啊,你真是个好……”
飞以鼻子滴答着血,缓缓走到花水面前,伸出手准备像是要抚摸花水的头一样,手缓缓靠近。
花水一见飞以靠近,低着头,害羞扭捏道:“对啊,我,我这都是为了你着想啊,也不想看你垂头丧……啊!”
“你个头啊!!”飞以大叫道,同时,飞以靠近的花水头上的手瞬间从平扶状变成击打状,一拳头狠狠打了下去。
打的花水抱住头大叫一声道。
“笨蛋,我开都开了还在意有人没人什么的,每天能住在这屋里和你们几个闹闹我就已经够知足了,用不着你这样给我打气,我也不会垂头丧气,你这样对我第一个来的客人没有什么纪念意义了。”飞以转过头认真的说道。
“人家这也是为了你吗。”花水委屈道。
“呕……别恶心我了,都要30的人了还装什么少女撒娇说的话了,让别人看见要吐几条街。”飞以呕吐道。
“嘁,好心当作驴肝肺,老娘不跟你计较了。”花水冷哼一声道。
“行了,说正事,那个……宝马虚?”飞以疑问道。
“马保虚!”
“哦,马保虚,给这坐到晚上吧,以前做过这一类的事情,大多都是晚上,晚上人少它们好像异常的活跃,我本来不想干的,不过咋说你也算得上第一个客人,我就勉为其难的答应你把,把它清了剩下你自己想办法洗清嫌疑吧。”飞以随意道。
“这要怎么洗啊!?”
“自己想法,我这就是帮忙驱魂的,又不是帮忙怎么给你驱嫌疑的。”
“俺这已经跳到长江都洗不清了!”马保虚叫道。
“关我屌事,你又一分钱没给我,我还要流血,反正你又没杀人,那群警察……对了,教主你身上不是还有那以前的证件吗,你看看能不能糊弄过去。”飞以说着反应过来道。
“一般警察都能混过去,他们也知道在他们之上有高官,就是没见过,应该没问题。”花水回道。
“那这就简单了,行了,我看看现在几点了。”飞以站起来,想着前方桌子走过来,打开抽屉,拿出花水曾经给自己的手机,一看,大惊:“我操!怎么快要17点了!?”
“你们不叫醒我的吗?”飞以看着小云几人道。
“想让你多睡会,我们也没去打扰你,怎么,有什么事要做吗?”小云道。
“没有,就是挺意外的,我居然能睡的这么死。”飞以面无表情道。
“你们都吃过饭了吧?”飞以问道。
“吃过了,花水姐帮我们买的。”小寻回道。
“俺还木吃过呢。”马保虚屈委道。
“你吃不吃关我什么事,难道让我带着你去吃一顿?拉倒吧,自己饿着吧,教主跟我出来,我有话要和你说。”飞以道。
“干什么啊?要吃饭自己拿点钱去就行了,都要晚上了把我叫出去请你吃吗?”花水不愿意道。
“那算了,也不是多大事就想证实一下,给这说吧。”
“你是不是……”
“啊啊!!!”就在飞以正准备说时小云突然大叫道。
“你说什么呢!!花水姐!你跟这个傻子去外面吃饭吧,在陪他一下,出去,离这远点。”小云红着脸急忙的说道。
“怎么了,你听一下不也好吗。”飞以随意的说道。
“不行!出去!”小云脸红的大叫道。
“真是的,昨天你还说的跟自己了解一样,想听真装的时候又害羞,这个年纪女孩可真难理解啊。”飞以摊起手随意道。
“总之,你们两个出去说!”小云大叫道。
“什么,什么?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吗?”花水凑过来疑问道。
“啊,也不算啥事,跟着我出去吧。”飞以摇了摇手,转身走了出去随意道。
“哦,感觉你说出来的事也没什么好事。”花水跟在他身后走了出去。
两人并肩的走在街头上,花水开口道:“要说什么?神神秘秘的,又是借钱吗?”
“你女的吧?”飞以问道。
“这不是废话吗,只有你眼瞎没看出我是女的。”花水怀着恨意回道。
“你属啥?三围是多少?”飞以道。
“问这些干什么?你对我感兴趣了吗?”花水嘴角场起,轻笑道。
“没事,就是随便问问,想知道你算不算上个女人。”飞以面正前方,面无表情的说道。
“那你到底要说什么啊,果然准备要向我表白吗?”花水开口叫道。
“表白?呵呵,老子心都葬到黄河边了还会表白?在说了跟你有啥要表白的,都是男人难道要谈论哲学吗?”飞以冷笑道。
“搞你个死扒皮!混蛋!老娘是女的,活挺挺的一个女人!你在羞辱我,我现在就打死你!”花水生气的大叫道,引得过街路人一阵观看。
“晚上人少在和你说吧,你现在这样容易咬人,带我去吃个饭吧。”飞以向前走了几步,没有回头随意的说道。
“哼,咬死你个没心没肺的人,说半天也不清楚你想说什么,还以为把我叫出来跟我说些什么大事情呢。”花水嘟囔道。
此时在一间黑暗的房屋里,昨天的那名中年男子痛苦的嘶鸣着,他光着上半身,只见在上半身中间到胸口处有一道大大的裂痕,像是被什么袭击过一般,裂痕处不断流出鲜血。
男子喘着气,痛苦的叫道:“真倒霉,完全不够,才刚出来就要被嚒给吃了吗,混蛋!”
自己从灵狱出来后被同类袭击,受到严重的伤害,为了恢复身体在半夜时分人们都睡着的时候选择吃掉他们的魂和肉体,第一个就是第一间房已经只剩下一摊血的人,将其灵魂抽出,不管灵魂怎么呼唤问人都听不见,接着就是肉体,最后只剩下一摊血。
当准备袭击第二间房子的马保虚时,被花水阻止了。
“呵呵,那么想过没有被人类给“吃了呢”,恶魂先生。”突然一道声音传了过来,中年男子一惊,闻声抬起头向上看去,只见在房屋的玻璃处坐着一名面带微笑,面容俊朗的帅气男子,在他的身后两边漂浮着长长一溜,带着蓝光的阳符。
中年男子看见大惊,坐在窗边的男子微笑着伸出手向中年男子抓去,接着轰隆隆!一声巨响,房屋爆炸开来。
此时的天空已经暗了下来,天也要慢慢的黑下,此时的飞以和花水走在回去的道路上,飞以开口道:“啊,那家的烩面做的真不错啊。”
“你吃个饭硬拉着我出来就为了说句真好吃吗。”花水气道。
“出都出来了还抱怨啥呢,把你叫出来就是有事要对你说。”飞以一脸随意的说道。
“哈哈,那快说吧,总感觉是让我小鹿乱撞的话,嘻嘻,我感觉你是准备说些我们两个男女之间的事,哈哈,果然准备向我表白的,额呵呵~如果你真的诚心诚意的话老娘可以考虑一下哦。”花水嘚瑟的笑呵呵道,飞以没说任何话,花水扭过头害羞的多着,等一会也没见飞以说任何话,等的不耐烦的花水扭过头看飞以,只见飞以抬着头看着天空,花水生气道:“我给你说话呢,你听没听见?”
“别说话,有什么东西向这边飞来了。”飞以看着天空一脸认真道。
“呵呵,装没听见吗,天上会什么东西?飞机……”花水边说边抬头,突然一阵黑雾划过天际,飞快迅速的离去,身后跟着一个身后漂浮着一大片阳符踏着空气追过去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