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咳!!”
寂静的黑夜中,周围荒漠的土地终于安静了下来。
“咳咳!咳~~”
一个不知道什么东西从碎石中爬出,此人正是李元芳。被炮弹溅起来的碎石和泥土掩盖住了他的大部分身躯,才因此未能丧命。
“呸!呸呸呸呸呸!!”元芳将嘴里的血和泥土的混合物吐了出来,才确认好方向后一瘸一拐的向西方走去。
(西方大概二十三公里,有一处安全地点。也是种花家撤离地点………)
“不过在此之前。”元芳看了看自己被石子扎的破破烂烂地野战服。“马蛋,子弹没了!!”
手枪弹夹已经空了,于是元芳很随意的把已经打完子弹的枪塞进露出一个洞的皮套。
(衣服必须换掉,目标太大。伤口可以忽略不计,但必须需要一些酒精来避免感染破伤风………)
说干就干,元芳很轻松地纠正了自己腿部骨髓错位的问题,确认不影响行动的时候。才悄悄爬向远处正在巡查的哨塔
(里面子弹酒精衣物大概率都有。而据我长期观察骆驼哨塔绝不会超过三人,而狮子哨塔却有不下于五个人,现在必须赌一赌了!!)
嘶~~~~~~~元芳靠在墙上很缓慢的将小刀拉出,生怕惊醒里面的轮替夜班的守门人。
“哈哈,这个月的酒终于发下来了!!”哨塔里传来一名男子兴奋的声音。
“那今天我们就敞开了喝,大不了让那个刚来的新兵蛋子守一夜!!”房间里又传来另一名男子的声音。
(还真是瞌睡来了送枕头啊!!)
元芳依靠自己的大耳朵将里面的每一句话都听得清清楚楚,嘴角高兴的露出了一丝笑容。
(现在只能等了………)
元芳谨慎的从哨塔中退到一块大石头边,在过程中险些被探照灯所照到,可幸好探照灯快要照到之时又转了回去。
一刻钟后……………………
“六六六呀!八匹马呀!一把枪啊!”
塔里这两个大汉正在相互划醉拳,根本不知道元芳已经偷偷藏到他们堆积如山的伙食箱边。
咯噔~~~元芳半蹲着小跑过去,很顺利的将刀插进一个人的脖子里使其不能发声,只能发出临死前沙哑音。
而另一个士兵还没反应过来,就直接被锁住喉咙。但元芳终究只是个小孩,哪怕经过专业训练也比不过一个大人。但好在桌上放了一把刀,元芳松开手非常迅速地将刀抢了过来然后转身一跃直接将其抹了脖子。
鲜血溅到了元芳的脸上,稚气的小脸粘上罪恶的血液。仿佛堕入地狱的天使,让人不禁感叹。
(楼上的必须速度解决,要是被拉响警报了。就可以坐在原地等死!!)
想着元芳拔出刚刚捅入敌人脖子的刀静悄悄地靠着墙壁慢慢走了上去。
“混蛋,仗着自己是老兵在下面喝酒取乐!留我一个人在这里把守………咕咚咕咚咕咚”
(要是早上有这个运气的话,该多好!)
元芳闲暇之余在心里悄悄感慨一句,才继续悄咪咪的靠近这个半醉的士兵。
“再说了!就这荒郊野岭怎么可能有人?”
士兵还在抱怨,压根就没注意到元芳已经在他身后举起了那把沾了它同伴之血的小刀。
“呜~~呜!”
士兵的后颈直接被小刀穿过,再发出最后几声哀嚎之后便永久地倒了下来。
“呼~~~~~呼~~~呼~~~咕咚咕咚咕咚”
看到敌人全部死亡,元芳终于在紧绷中放松了下来,拿起士兵掉落在地上的酒壶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往自己身上倒,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处理好伤口和枪支弹药后,必须马上离开!”
元芳终于说出了他长久以来的第一句话,这自身紧绷的状态减轻了一些。但情况还是不容乐观!
漫长的时间过后…………
元芳任何裸露出来的地方都缠满了绷带,腰上还挂了个小背包,里面仅仅只有半瓶酒精和十几颗子弹。衣服却因为并不合身所抛弃。
(该死!这群人是把酒精兑水喝了吗?甚至连把嘎子枪都没有!)
“不行了,得赶紧撤。”
元芳站在哨塔上方看着远处已经蒙蒙白的天空,心中满是马卖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