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现在是不是怀孕了?”
慕荣空空喜滋滋地问着。
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话来,狼王被吓得一哆嗦,
一睁眼就莫名其妙的来这么一句话,太吓狼了有木有?
“为什么老是这么问呢?
”一下子没有从方才练功的情绪中回过神来,狼王甚是不解地望着慕荣空空。
“你,我,”
慕荣空空用一根葱白样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白云展,“你和我刚才不是在一起了吗?
你我在同一个地方,我闭着眼,你也闭着眼,难道这样不是要怀孕的前奏吗?”
欲哭无泪的感觉有木有?
狼王有些哭笑不得了,这丫头也太萌了吧!
“我没有安眠,那只是你的错觉。”
“哈,你不肯说实话,你在撒谎,你看你的脸都红了。
并且,我醒来的时候都看到你闭着眼睛坐在我旁边的啊!”
慕荣空空想起方才的白云展确乎和自己在一起,两人还都闭着眼,有没有做梦这个不好确定。
那么怀了宝宝之后,是不是自己就可以完成任务,然后圆满回家了呢?
回家之后,可以再见到自己的师傅,哦,不知道阿旺回家了没有,自小到大都是他们相陪着自己的,现在,她可是真的有些想他了呢!
如果如今不是有这个看起来还人模狗样的白云展陪在身边,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要怎么度过了!
狼王摸了摸淡定从容的老脸,脸红是什么,能吃吗?
“我的脸没有红,那是外边的阳光照进来的原故!”
白云展用手一指从窗口处探照进来的一抹夕阳,果真是呢!
笑话,脸红吗?
他白云展活了这两千多年,还真就不知道何为脸红。
“哦,那我刚才,”
听着空空又想要重复自己方才和她一起安眠的事实,狼王隐住心里的哭笑不得,“方才我在闭目练功,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休息。
并且,这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如果要怀上孩子,这个你也知道。
要先捏脸蛋,然后玩亲亲。
再然后在一起,这样才能够怀上宝宝的。
你看,我们没有捏脸蛋,也没有玩亲亲,更没有躺在一起做梦。
刚才只是,你自己在休息,而我呢,碰巧有精力,在闭目练功。
自然不可能歇息,所以你没有怀孕,明白了吗?”
一口气说这么些废话,连狼王都佩服自己的耐心了。
真不知道这丫头是在何样的环境下长大的,真空环境长大的吗?
连动物与生俱来的最基本的知识都不了解,也好,她这张白纸就留待自己在上边泼墨绘画吧!
如此纯洁的让人不忍直视的女孩子,只要她的那个木头师傅不出现,看样子自己说圆的是方的,她可能都会相信。
比如现在,不就是一个极好的例子吗?
随便一个解释,她这不就相信了嘛。
“哦,这样子啊!”
慕荣空空努力回想了一下,白云展所说的这一切,似乎与自己一直以来存在于脑海中生孩子的逻辑学极其相符。
他方才虽然闭着眼,真的没有躺下安歇,自己也便自然不可能怀孩子了。
何况,怀孩子貌似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这种事儿急不得,比如王嫂不就过了好几个月才怀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