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子们,我尽力了。”眼镜将一个个年份算出来以后,瘫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
“下次真的别再去乱参加什么游戏比赛了,我怀疑这根本就是骗人的。”眼镜又说了一句。
“指不定什么时候脑死亡在这游戏里面。”梅老凯挖着鼻孔,看着那些数字。说出一句。
S队听着队友丧气的话,补了一句:“我觉着第一个脑死亡怕就是你了老梅子。一天啥也不想干饭最快,就想着怎么挂。”
梅老凯拍拍屁股站起身,两手叉着腰,“咋说话么你,我又不是那个意思,你看我们现在耽搁多少个小时了。一进来又是被关又是弄这弄那儿的。这第一个房间都没走出去,还奢望个啥呀。”
“那成吧,你是悲观主义者,我可不是。”
“嘿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就成悲观主义者了。我这是实话实说。”
S队还想说点什么,门外却传来了一阵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时不时的敲着手里的东西叮当响。那声音粗噶的就像是被火东西烧伤了声带,听年龄估计得有五六十多岁了。
听到这样的声音一群人在里面不禁打着寒颤,抱着自己的双臂。
芽媥胆子大的向那到缝隙往外看,有一双眼睛也在盯着她。那一瞬间,她的瞳孔无限缩小,向后退一步,一屁股坐在土泥巴地面上。
“你看到什么了吓成这个样子。”梅老凯找到一旁的稻草摆了个床的雏形坐在上面。准备休息。
“眼睛。”芽媥声线颤抖。她刚刚是不是看到了一双带着红血丝的眼睛与她对视上了。
“叫我?”眼镜回过头看着她。
芽媥:“不是……没有叫你。”
“里面……有人吗?”外面的声音越来越近,只差没有打开那一道门进来与他们面对面说话。
这会儿,其他人听清楚了那个声音。小声的讨论着。
“我说,这可能是咱们唯一出去的机会。”听梅老凯的意思。像是要把握这次机会。
“外面的人是好是坏你都不晓得,你去把握机会吧,我们可不去。”杨梅说道。
又是那个声音:“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那声音走远了,越来越远,屋里渐渐听不到了。但是,气温突然冷了下来。房间里的氛围变得极其阴森。隐隐泛着绿光。
只有那门口一小道的缝隙外面有一点温暖的灯光。
“干嘛呀。你别推我我告诉你。”梅老凯说着说着又坐在草垫上。
眼镜:“我们在游戏里各自扮演了一个角色。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演好这个角色,得把他演活不能演死了。否则我们都死在里面了。”
……
就在一群人没有任何头绪的时候,门突然打开了。梅老凯被叫去探风,半响。
“外面的建筑好像不一样了。”梅老凯站在门口。
眼镜随后跟了出去,环顾四周,村子里面都有了人住,已经是白天了,赶集的村民,房门前都贴着神仙的画像。
村民们穿的服饰不像是现代的,但又有点那么形似现代的。
“这应该是清朝的服饰。”S队看了那些村民的衣服。
有个卖糖葫芦的村民从旁边经过,看见了这么一群奇装异服的人:“外地来的?”
“嗯?”梅老凯挑眉看着来人。
“啊……啊,是,西洋来的。”眼镜暗地里揪了他一下,他立刻改话了。
“我就说嘛,你这服饰看着不像我们这里的。好奇怪。”那人把糖葫芦棒扛在肩膀上。围着梅老凯走了两三圈。
“叨扰大爷了,请问现在是什么时候?”眼镜开口。
糖葫芦老大爷:“晨时了。”
眼镜摇头:“不是,什么年份。”
糖葫芦老大爷空出一只手盘算了一下:“我看啊,诶,现在应该是…光绪三十八年了。”
S队在一旁小声的同眼镜说道:“没有光绪三十八年,现在应该是民国元年,孙中山推翻两千年封建社会制度的一年。”
“你们也是来这里做客的吧?”糖葫芦老大爷笑到。
“做客?”
“对啊,你们不知道吗?林家后天啊会举办一场婚礼呢。不过不是正常人的婚礼,是**……”糖葫芦老大爷有点可惜的摇摇头。
眼镜忽的点头:“**,就是那个很有名的林家吗?”
按着剧本发展现在应该是还没有发生那些事情之前。难道说他们已经穿时空了。
“对哦,全村周里周外都请了的,人家林家祖上积功德的,好几辈都是官家子弟呢。”老大爷感叹到。
梅老凯不屑的笑了一笑:“祖上这么有钱还住在乡下吗?”
“后生狂妄了啊,这里只是他们的祖地哦,人家在京城北京有自己的府院的。”
糖葫芦老大爷感觉站在自己面前的年轻人一点都不会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