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罪?”着白袍的女子坐在上方,身前的血淋淋的人儿一点也不敢抬起头。
“回长公主,奴人,知罪。”那血淋淋的人说完便昏死了过去。
“呵,不知道的还以为本宫严刑逼供呢。”白袍女子起身,抖了抖身子,虽是白袍,但却甚是华丽,尽显富贵。
“好好给她养养,别打死了这可人。”
她陈矜可是当朝长公主,在路上却被一女子拦住,皇弟竟还叮嘱对这些得寸进尺的东西打不得骂不得。今日可是她自己躺在马车前不肯走,她当然只能让马车碾过去了,怎么能说她狠心呢?想得有些许累了,陈矜直接回了府。
“太傅,听说溱长公主今天可是活生生把一个贱婢碾得半死不活呢。”严府里,两名绝代风华的少年下着棋,其中一位,当朝大理寺卿李衍充满戏谑地对另一位男子说着。
“凌美,下棋不可论其所外!”另外一名男子顺手落了一颗子,低声斥道。
“严兄你别这么死板嘛,溱长公主你竟然都不好奇?不过说来也是,想必严兄对我们长公主殿下这种张扬些了的女子必是不感兴趣的。”
“凌美,你输了。”男子撩起衣袖,方便把棋子放在与他相对的一边,这么一来,黑子倒是赢了。
“唉,怎么输了呀!”李衍慌急慌忙抓起一颗子,但发现下哪都不对,只好又放下,抓了抓脑袋。继续说:“你可别说,咱溱长公主长得那叫个倾国倾城,国色天香啊,整个京城可都没有男人抵抗的了她的魅力呢!”
严清实在受不了了,起身,狠狠一挥袖走了,反倒袖子抽到了李衍脸上。留下了李衍在原地捂着脸嗷嗷叫。
“皇姐今天,又去蹂躏人了?”案上的皇帝都听累了,这个皇姐,从小就被父皇母后惯着,好不容易他继位了,偏生他也得惯着。脾气还真不是一般的骄横,如今也有十九了,还是没有驸马。
“这那是蹂躏别人啊,人都半死不活了,怎么和人姑娘父母家人交代啊?”左丞相一脸愁闷地说道。
“那可是她自己要躺在本宫车前的,她如此矮小,马夫自然看不见,能有什么办法?”一道娇媚的声音从殿外传过来,再过会儿便见一个风采卓绝的少女走了进来。
“皇姐啊,你这次做的太过了,这个姑娘虽然是嫉恨你,但你用不着如此啊!”皇帝更愁啊,又得顾及皇姐还要给百姓交待,他也是想不出好法子。
“哼,那这次本宫可就听候皇弟您发落喽!”陈矜笑了笑,眉目间全然都是骄傲,没半点认错之意。
陈矜走后,左丞相和皇帝还在一起商量怎么处理这事。
“要不把长公主关个几天?”左丞相小心翼翼地提出建议。
“丞相你老糊涂了?敢关皇姐?我父皇母后在的时候连句重话可都不对朕皇姐说呢,你竟然还想关她?”皇帝很快否决了这个提议。
“那,让长公主写一份诏书道歉,再赔偿安慰一下?”左丞相又扯着胆子问。
“你是想的美,朕可从来没见过皇姐服软,你可就别想了!”皇帝又摆摆手,觉得这个提议不行。
“诶嘿,朕最近看见一个小伙子,是严家的,你可了解?”皇帝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兴奋地问左丞相。
“严家那小子,好像叫严清。十二岁金榜题名,入仕途后为人正直,廉洁奉公。是个好苗子啊!”说到这个,左丞相便滔滔不绝地讲起来。
正在左丞相口若悬河时,“行了行了行了,朕又没要你说那么多,就问一句,问一句而已。”皇帝有些怕听这些,左丞相讲起这些来他都快要睡了。
接着,皇帝像被点到某个点一样,神秘兮兮地对左丞相说:“要不,让他去教教皇姐,让皇姐知道做人要善良,正直。”
左丞相两根白眉一挑,脑子一转,觉得这个提议不错哦。于是配合皇帝说:“那请问皇上想怎么把长公主殿下和严太傅凑在一起啊?
“这还不简单!左爱卿你过来,朕细细与你道来。”皇帝也学着陈矜似的风情万种地笑了笑,晃的左丞相掉了一地的鸡皮疙瘩。但是出于好奇还是凑上去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