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只能感叹一旦开过荤的男人有着怎样好的体力。或者用时下非常文艺的一句话来形容:“和爱着的人做那爱做的事。”
但有个词形容的好。
“过犹不及。”
可心此刻躺在床上恨恨的瞪着黑暗里使劲看也看不清楚的天花板如是想。
想着他夜里从温柔的侵略到后来只剩下的霸道与宣告。
衣衫褪尽,他进入她的身体,满室寂静里只剩下女人的娇喘和男人粗重的呼吸。
他衔着她的唇,舌滑进她的嘴里,索要着她的甜美,暗夜里那重瞳真挚又疯狂的迷乱了她的眼,不满细汗的额本能的更加贴在他的颊上。
他揽着她的身子,一下一下,一下比一下重,那样的力度和持久让她只想尖叫,他却堵住她的唇,于是,声音细碎的流转。
他沉沦着身体,语气却有着压抑的清醒。
“可心,一定要信我。”
她点头,被他折磨得不行,身体像是在无边大海里一浪高过一浪,脸颊贴着他的脸只剩下本能,胡乱的去亲他。
然,若是当时她能真的听进去,或许就不会牵扯到谁也未曾料到的那五年离殇。
可如果没有之后的五年,他们又怎么会真正体会到,如果不是那个人,其他的,再好,再优秀,再深情,再是如何… …
也只会是将就。
只能是,他们心里的那个他/她.
任时光流逝,沧海桑田。
云凌可淡淡的笑,吻着她,深浅不一。
“跟我在一起,之后的日子许就不会在那么平静,我爷爷,我二叔也许会对你下手。”
他顿了顿继续道:“乔可心,保护好你自己,不能受伤,一定等着我。一定——”
又是一记重重的深入,可心脑子混乱不堪,这一下却死死的记住了他那句“一定等着我。”
接着她便忽然用力抱紧他,吻着他的唇,他的喉结,辗转,像他适才一般霸道而宣告,
云凌可能感觉到她的唇,炙热而急切,伴随着的还有忽然冷热交替的颊边的泪。
唇,滚烫。泪,冰凉。
他的心猛然一颤,理智再无。
身体愈发埋进她的深处,只想将她揉进骨子里,重重的进入进入再进入。
谁也无法知道,便是一向冷静如他,漠然如他,沉稳如他,这一刻,真的似乎只有这样,才能感觉到完整。
和那来不及细想的——慌。
思绪恍然。
仍旧是黑暗。
夜似乎还很长,又似乎很快就将白昼。
和前一晚一样,身体累得连指头都不想动一根,大脑却始终处在高速运转之中。
终于身体勉强跟上大脑的节奏,可心轻轻的从男人怀里钻了出来,支起手肘,凝着就睡在身旁的男人。
看着看着便轻轻的笑了。他对她说得那些话,她当时被他顶弄得头昏眼花,如同砧板上的缺水鲶鱼,可是有些话却还是深深的记住了,他的亲人却也是敌人,还会找她。
他说千万保护自己不要受伤。
其实受伤与否她不在乎,和他在一起,隐晦知道他一些不为人知的苦楚,更加心疼他。
只是她无论如何觉不能成了他的掣肘。
黑夜里一双盛满了爱意的眸清澈的如同一汪纯净的清水,轻手将男人露在外面的手放回被子里,为他掖了掖被子。
而后,坐在了床头的地板上,怔怔出神。
他的画室,隐藏的画技… …他们的以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