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托他的福,陈默在川蜀的声望可谓如日中天,没办法作为他上司的上司,他自然好讨好对方,在陈默收编的阴癸派后,吹捧的更厉害。
嗯,某报纸上某些小角落都出现了与陈默相关的小黄文,《我和陈大宗师二三事》《陈大宗师风流记》等等,一些喜闻乐见的桥段。
当陈默和石青璇相伴来到成都时,已经对于石之轩治下的情况了解的差不多了,对于石之轩眼下无力往外拓展势力也了然于胸人才不够,缺少了门阀支持,缺少积累底蕴,想要短时间内拉起一方势力难度相当的大,当然你要是搞成李自成那样,就当我没说。
现在石之轩能与巴盟独尊堡三分蜀中,已经是极限了,陈默来此的目的就是助其打开局面,现在离原著中李密拿下兴洛仓,截断南北时间所剩不多了。
到时候,南北一截断,各路势力就会如同充气一般膨月长,比如巴陵帮的二当家萧铣,短时间内就拉起了五十大军,当然能有十分之一精锐已经谢天谢地了。
虽然水分很多,也说明了那时候是一个好时机,陈默本打算那时之前统一蜀中,然后腾出手来清理华东与蜀中之间的那些小势力,在长江以北大战不休时一统南方。
对于江湖人士而言,门口的守卫很多时候就成了摆设,而对于石之轩的实力而言,也没必要太多的守卫,于是陈默就这么越过围墙,避过守卫,来到了城主府的政务厅。
陈默悄无声息的来到石之轩十步之外时,原本还在伏案的邪王骤然抬头,身体也紧绷了起来,只是见到熟人后将凝聚的真气散于四肢百骸,毛笔搁在了砚台上,身体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你打算什么时候走到明面上?”
陈默随意的找了个位置,坐下道“等拿下巴蜀之地,我是个怕麻烦的人,要是慈航静斋知道我在巴蜀布局,麻烦的不是一点两点。”
“嗯,上百万的僧侣,数十万僧兵的确是个麻烦。”
“而且,慈航静斋已经选定了李阀,胡教选胡种,这是必然的!所以我们之间不存在缓和的余地。”
“石某观岭南发展,汝谷欠以琉璃教取其代之?”
“嗯,信仰之力的确是我需要的,毁庙拆寺是必然的,冲突只是因为还没有大动作,现在不过是温水煮青蛙。”
“信仰之力真的存在?”虽然对于对方的手段已经有所了解,但是石之轩对于没接触过的东西还是抱着猜疑的态度,毕竟眼见为实,他还真没看到。
这方面陈默也没办法,似乎只有自己能观察到,当然主世界觉醒了异能的人也可以看得到,大概是精神力变异有关吧,不过陈默也懒得深究,毕竟咱不是学着。
“确实存在。”陈默肯定道,况且这种情况没有欺骗的必要。
石之轩哦了一声表示了解后,转而道“怕是梵清惠早就找宋缺了吧,慈航静斋也不傻,对于你们的意图必然有所了解。”
“嗯,被宋缺砍了一刀,算是彻底的绝了她的念想。”
听到这个消息,石之轩算是知道宋缺和梵清惠那曾经的念想彻底的斩断了,翻了翻白眼,对于这个女人他真没什么好感“哦,对了,独尊堡的事情怎么解决?”
石之轩抛出了问题,邪王也看过的《大唐双龙》,自然知道原著中有着解晖转投李唐的戏码,但是毕竟有些东西只能做参考,现在还未发生的事情只能预防,却不能断言。
而且说不得原著中解晖的选择是顺水推舟,毕竟投靠李阀的解晖算是选对了,看看寇仲最后如同儿戏一般把江山拱手送人,你置宋缺的心血于何地,更置追随你的部下于何地?
这种大坑比,根本不值得追随,不是说看不起两人的混混出身,人家刘邦同样是混混,还不是照样登顶,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历史原因,黄大侠强行遵从史实只能这么写。
看原著石之轩支持李阀,就可以看出来,他对少帅军就不看好,宋缺却是因为民族气节不得不选择了寇仲这个坑货,现在寇仲在宋缺门下就被调孝攵的很凄惨。
解晖和宋缺是生死之交,以后石之轩和宋缺两人还要共事,在不知道宋缺到底是什么态度的情况下,显然现在石之轩不太好出手,没必要惹得一身骚,这也是因为他有了顾虑的关系,要是以前那种精神分裂的状态,说不得解晖就挂了。
“我去以理服人试试,实在没办法就只能靠拳头说话了。”
陈默也问过宋缺对于独尊堡的看法,宋缺想都不想到“若是他同意,那还是我兄弟,若是不同意,我们仅仅是私交罢了,毁了独尊堡我也不在意。”
想想也是,既然是生死之交,天下大乱之时,大哥已经起事了,作为兄弟的既然没有争霸天下的野心,支持一下不是很正常么?倘若这都做不到,那当年的情分就见鬼去吧!
“告诉你和不幸的消息,因为你没有掩藏行踪,慈航静斋已经先接触解晖了。”石之轩一脸幸灾乐祸,任谁看到自己漂亮女儿就这么被骗走了都会不爽。
“也是该行动了,留给她们的时间也不多了,况且我多次亮相,也能揣测出我的态度了。”
“等你前往独尊堡,我便前去将巴盟收服。”
巴盟是当地少数民族的联盟,以抗衡汉人的势力,以羌瑶苗彝四族为主,四大首领分别是羌族的猴王奉振瑶族的美姬丝娜苗族的大老角罗风和彝族的风将川牟寻。
“石兄真是好算盘,让我做鱼饵,等大家把视线都集中在我身上,邪王便可行动自如。”
“资源总归不能浪费是不,托你秘籍的福,最近有所进益,石某也想试试独闯千军。”
“哦,你有把握把他们四人聚在一起?”对于这种外族联盟,就怕高层不在一起,无法一锅端。
“一年多来,我也不能虚度光阴是不?”
“好,那就如此行事!”既然敲定了计划,陈默依旧是悄无声息的离开,现在还不到暴露自己与石之轩关系的时候,等拿下川蜀,就无所谓了。
“好好待青璇!”
等陈默跃出围墙,忽而听到这样的传音,可算是想明白了石之轩一系列动作的缘由。
当天和石青璇两人在客栈住下,第二天先去了趟石青璇的山间小筑,说是拿一些有纪念意义的东西,结果陈默直接把附近搬空了,掘地三尺不过如此。
做完此事后,陈默大摇大摆的回到了官道,朝着独尊堡赶去。
而石之轩也在陈默离去后,唤来了安隆,召集了八百精锐,启动了巴盟中的暗子,开始了他的计划。
号称隋末的“五大门阀”之一的独尊堡在陈默看来,和土鸡瓦狗也没有太大的差别,面对破军级的实力,人数已经没有了太大的意义,唯有同级别强者才能限制他们。
如同功夫中能打出如来神掌的阿星,一掌便可拆楼,除非是占据地利的围攻,否则都是毫无意义的送人头。
大唐这个世界,还吸引陈默的就剩下战神殿《战神图录》,和慈航静斋这个尼姑庵中的俏尼姑,唯一让陈默忌惮的便是不知生死向雨田和战神宫前的守护兽了。
于是,在独尊堡前,单人独对千军,依旧在气势上压制了对方,即使对方都是训练有素的精锐解家子弟,即使独尊堡的高手都来了,即使他们的家主解晖站在了最前方,却依旧不能给他们信心。
解晖表情冷漠站在人前,额高鼻扌延,与呈方形的脸庞合成硬朗的轮廓线条,予人坚毅卓绝,主观固执的感觉,威严摄人。
只是见到陈默到来后,那一股睥睨天下的霸道神态已然不在,双手抱拳道却也说不出的冷淡道“墨者大驾光临,实在是独尊堡蓬荜生辉呐!”
“解堡主,这次阵仗很大啊!”
陈默似是讥讽道,视线扫过在场诸人,却是没有在其身上多作停留,视线都集中在了落后于谢晖半个身位如同天女临尘的美丽女子,通过各方面的消息和其身后站着一丰神如玉的翩翩佳公子可惜没有喉结,于是两人的身份呼之欲出了,慈航静斋当代掌门人梵清惠和其徒弟师妃暄。
妈个鸡,总算明白石之轩的好消息是什么意思了,原以为只不过是师妃暄会过来,结果想不到连梵清惠都来了,这仗势远比自己想象中来得大,梵清惠既然来了,想来是毕其功于一役了,对于陈默而言能够一锅端的确是个好消息!
即然如此四大圣僧嘉祥大师帝心尊者道信大师智慧大师,了空与宁道奇想必也来了,趁着自己身边无人,还有可能将自己拿下,否则就没有那么好的机会了。
“谢堡主,这是打算彻底倒向慈航静斋?”
陈默叹息一声,对于将自己围在了中央的僧兵无动于衷,解晖依旧是如同原著一般与宋缺背道而驰,所谓的生死情谊,也抵不过一个女人的一句话,本以为会是一个审时度势的合格家主,结果不过是个小人罢了。
原著解晖不顾一切的拥护李世民,不顾宋阀军队大兵压境与蜀内少数民族倒向宋缺,据他自己讲是看在梵清惠与师妃暄的面上。可以得知他也在暗中痴恋梵清惠。
“这是独尊堡的选择。”
解晖沉声说道,听不出是何情绪,不过这个答案却是给出了一个意思,面对来势汹汹的佛门势力,为了保全独尊堡而做出的选择,我说怎么独尊堡的队伍中没有年轻人呢,原来是被安排走了,给自己留了后路。
“既然如此,独尊堡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
陈默针锋相对,一点不买他的帐,你都打算来杀我了,难道还要让我好言好语?既然已经想佛门势力妥协,无论是什么缘由,那爷这边就容不得你了!
解晖闻言心头一凛双手忍不住捏拳拽紧,从陈默平推阴癸派那一场争端,他便知道对方除了拥有天下难敌的武力外,还有极其恐怖的势力,这次无论有没有将对方斩杀,就要承受对方的怒火,而斩杀了对方,就要承受对方势力的怒火!
不出手,就无法站在这里了,解晖的心头一直在滴血,这就是江湖的真理,拳头大就是道理。
对于后方独尊堡之人的怒目而视,陈默一脸不屑,出手了就是出手了,解晖就留在这里吧,至于提前留下的种子,看在宋缺的面上,就不去赶尽杀绝了!当然他们要是敢来寻仇,陈默不介意清理一下!
陈默眼神瞟向梵清惠身后的师妃暄揶揄道“梵斋主,不知为何没有师妃暄前来以身饲魔?”
梵清惠冷眉一竖,也不以为耻,一语道破真谛“你比石之轩危险!”
“相当高的评价呢,本人真是受宠若惊!”明媚的笑容瞬间阴沉,陈默继续道“那佛门可要做好被我连根拔起的准备!”
“杀!”
“杀!”
对方比陈默果决,没有继续废话,随着梵清惠和解晖的命令先后响起,手下的僧兵与私兵已经义无反顾的挥舞着寒光闪闪的武器冲了上去。
这些僧兵就是佛门的依仗,五百僧兵最次的都是三流高手,而独尊堡的私兵稍次,不过也是百战精锐。
“梵清惠,你应当知道,人海战术对我比起作用!”
斗转星移运转,陈默周身一丈到三尺的范围,非后天高手不能突破,三尺到一尺的范围进入周身一尺范围的非先天高手的攻击不能破,唯有宗师级高手的攻击才能突破一尺的界限,进而对陈默造成伤害。
看着一把把朝着陈默劈砍的武器,未接近其身体就诡异的偏转,有的都攻向了同伴,甚至有直接反转死在自己的招式之下。
梵清惠见状,脸色阴沉了几分,师妃暄更是惊呼“天魔力场!”
陈默一拳击出,直接打碎了一个壮汉手持的流星锤并将壮汉震死,闲暇之余开口解释道“不完全是,只不过借用了几分精髓罢了。”
食指中指夹住戳向自己下**的枪尖,手腕一抖劲力透传而回,在一声惨叫之下,震碎的某个私兵的双手,两指捏住枪尖,将这柄被放开的长木仓枪柄送入了对方心口时,开口打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