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麻烦你有话直说。”安然冷着一张脸。
面对着安然的聪明和冷静,李丹妮更加的恼火,她最讨厌安然那副有恃无恐的样子。
“既然安小姐知道我有事要和你说,我就不拐弯抹角了。”
“安小姐,你和若霖那都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而我才是他的现在和未来,所以麻烦你离他远一些,不要再试图挽回他,他是绝对不会回心转意的。”李丹妮的下巴抬得很高,一副盛气凌人的姿态。
她长长的睫毛轻轻的眨了眨,眼底都是恶毒,“对了,还有,不止是若霖,就连安氏集团你也别想再回去了,安氏集团现在已经不姓安了,早晚有一天会改名字的,自从若霖接手的那天起,你就与它无缘了。”
安然的面目冷清,非常平淡的看着李丹妮,就像是在看一个笑话似的,开口说道:“李小姐,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来都没有挽回过杜若霖,而且我也没有想回到安氏集团,是他……主动邀请我回去。”
“你说什么?这不可能。”李丹妮的愤怒之情溢于言表。
“这有什么不可能的,不过你可以不用这么担心,就是他邀请我回去我也不会回去的,被他霸占着的地方,我没有兴趣。”安然看向李丹妮的眼中满是不屑。
李丹妮不是在意杜若霖吗?那么她就要让她知道,李丹妮心心念念的人,她安然根本就不放在眼里。
“安然,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说慌,真是不知道你有什么好的,能够让若霖惦记你。”李丹妮气急。
虽然理智上告诉她,安然说的是事实,但是情感上,她并不愿意承认。
早就已经看不下去的杨落施面对李丹妮的愚蠢忍无可忍,她直直的冲上前,抓住李丹妮的手臂,“恬不知耻的女人,你该干嘛干嘛去,要是再不走的话,休怪老娘动手!”
杨落施的话刚刚说完,就抬起手臂,对着李丹妮挥去。
上一次被杨落施整过之后,李丹妮就知道这个女人的泼辣了,她顿时怂了。
李丹妮下意识的瑟缩着身子,脚步也因为害怕而不稳,踉跄的往后面退了两下。
安然并没有阻止杨落施的所作所为,她觉得李丹妮这个女人该打!安然自己也想动手,偏偏在此之前,她还没有打过人,所以一时之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下手。
挨了几巴掌的李丹妮知道杨落施这是又要动真格了,她立刻转变了画风,“安然,我也不想和你在这浪费时间,但是你记住一点就好了,你们两个人之间早就已经是过去时了,请你不要再纠缠他。”
“还说。”杨落施的眼睛非常危险的眯起,然后撸了撸自己的袖子,似乎要加大手上的力度。
“算了算了,反正我知道若霖是不会再和你和好如初的了,我只是告诉你死了这条心。”话说完之后,李丹妮立刻的就消失不见。
直到李丹妮的身影消失在视线中,杨落施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她大口大口的喘气,然后还用手在自己的面前不断的扇呼着,显然并没有气消。
安然的态度则是非常的平淡,本来他们两个人还有说有笑的,可是却因为这个女人的到来,被带走了笑容。
看到了安然这副样子,杨落施自然是非常的担心的,她轻轻地推了推着安然的手臂,“我说我的安大宝贝儿,你千万不要和这个女人一般见识,她就是一个厚颜无耻的女人,你就当做从来都没见过她。”
安然摇了摇头,“我不是和这个女人生气,我只是气我自己,没有及时的看清楚杜若霖的豺狼之心。”
“如果我要是早看清楚他的心思的话,或许我们两个人早就已经分手了,也不会把安家拖累至此,想想都是我的错。”
杨落施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拍了拍安然的肩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是杜若霖掩藏的太好了,所以你才没有及时的发现,都到现在这个时候了,你更加的不应该责怪自己。”
“谢谢你安慰我,但是他所给我带来的伤痛,我总有一天会加倍奉还的。”安然看着杨落施,努力的挤出了一抹笑。
“是啊,亏你当初对他还那么好,他怎么可以这样对你!”
安然的眸子一片冷漠和空洞,“我曾经真的刻骨铭心的爱过他,可是现在,所有爱全部都被他践踏在脚下,他肆无忌惮的利用我对他的爱,我真没想到,我安然竟然会眼瞎于此。”
本来这个周末应该愉快的度过的,可是自从碰到了李丹妮之后,安然怎么都没有办法开怀。
她们两个人又去公园散了步,安然一个人回到了雅居园。
接下来的这几天过得都非常的平和,也没有什么太大的事情发生。
这天,午休时刻,冷逸尘把安然叫到了办公室里。
“今天晚上陪我回一趟冷家老宅。”
安然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她真的觉得对于她来说,冷家老宅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
“我不。”
安然冷冰冰的拒绝让冷逸尘的脸色沉了下来。
要是别的女人有这个机会,肯定都争着抢着,偏偏这个安然对冷家老宅比如蛇蝎。
“安小姐,我能让你跟我回老宅,已经是给了你天大的面子,你竟然胆敢拒绝?”
“虽然我很不想拒绝你,毕竟你是我的金主爸爸。”安然说着,顿了顿,接着说道:“但是在利益和性命面前,我更加在乎我的小命。”
“我跟你的合约里并没有详细的规定我一定要陪你做什么,所以我有权利拒绝。”
说完这句话之后,安然就从总裁办公室里走出来了。
安然刚回到了座位上没多久,就接到了梦月的电话。
“安然姐姐,你已经好长时间都没有来过老宅了,我真的好想你,今天晚上逸尘哥哥会回老宅来,你和他一起来吧?”
梦月声音格外的虚弱,安然的心头紧了紧。
她当然很想拒绝,可是拒绝的话就在嘴边,却怎么都没有办法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