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平时把她惯成了这样。”萧父走了进来,脸上毫无笑意,反倒是责怪萧忆情:“若不是冷逸尘主动找我,我还不知道她做出了这样的蠢事,这段时间她就老实待在家里,不许出去。”说完,他又看向萧母,补充道:“你也别把她放出去,若是在惹了什么事情,我们可担待不起。”
“爸!”萧忆情愤愤道,“我又没做错什么,您不是一直告诉我,只要时达成目的,哪怕是不折手段吗?”
她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从小到大,只要是她自己想要的东西,便有人送到自己的手里,没有人和她说过什么重话,除了冷逸尘。
萧忆情的魅力在这个人面前遭遇了滑铁卢。
这么多年,冷逸尘身边没什么女人,萧忆情也自认自己是冷逸尘的妻子,毕竟无论家世还是容貌,她都配得上,可是在安然出现之后,这一切都毁了,冷逸尘的眼中甚至出现了爱意,然而这份爱意给的人并不是她。
那一瞬间,萧忆情嫉妒的心脏抽疼。
萧父神色冷漠,“可你怎么做的?留下这么一个把柄让人拿捏?我怎么会有你这么蠢的女儿。”
“我……”萧忆情被萧父一顿话堵得哑口无言。
她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发展到如此地步,甚至还告诉了自己的父母。
“好了好了,忆情也只是犯糊涂。”萧母悠悠的开口,“若是她精明先,也就不会被安然那破落丫头居上了。”她顿了顿,继续道:“听你爸爸的话,这段时间别出门了,好好在家待一段时间。”
“再说了,等这段时间过去,又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萧母怜惜得的拍着自己女儿的手,“只是一个冷逸尘而已,你又何必非他不可?”
听到母亲的话,萧忆情忍不住反驳,“我就是非他不可了,全市根本就没人能配得上我,而且那安然有什么好的,一个杜若霖也就算了,凭什么连冷逸尘都要抢走。”
本市最为优秀的两个男人一个是安然的前任,一个是现任,不得不说,光是这点,就能让人眼红了。虽然她萧忆情根本就看不上杜若霖。
“我们呢,对你和冷逸尘倒是乐见其成,只是你这事做的太不干净,留下了这么大的把柄,若不是你父亲在冷逸尘面前还有几分薄面,这件事估计早就捅到那些媒体去了。”
那边的萧父一脸的恨铁不成钢。
冷逸尘还和他说了,若是再管不好萧忆情,萧家和他的合作必定锐减。
萧父知道冷逸尘是个说到做到之人,更何况现在萧家是靠着和冷逸尘才过的风生水起,冷逸尘不介意换一个合作伙伴,可是对他们而言,若是换了人,那绝对是一场巨大的灾难。
“我知道了。”萧忆情满脸不悦的点头,但母亲也说的对,这一次是她太过于急功近利,本以为能趁着安然和萧忆情吵架趁机加进去,结果反被冷逸尘下了个套。
安慰好萧忆情,天色已晚,萧母和萧父两人便回了自己的房间休息。
萧忆情躺在床上,想起安然,恨不得啖其肉嗜其血,更恨自己太傻,竟然被冷逸尘抓到了证据,现在冷逸尘已经和她断了来往,她现在哪怕去公司找他,冷逸尘也不会理她,甚至,都不愿让她进公司的大门。
想到自己上次去公司找冷逸尘被拒在门外,萧忆情恨得咬牙切齿。
现在就连韩子明都对她疏离了不少,态度也没有以前那么热络了,仿佛两人只是关系不错的朋友而已。
摸出手机,萧忆情看了一会来电记录,这才发现韩子明已经好几日没有主动的联系她了。
她已习惯了韩子明的嘘寒问暖,虽然看不起韩子明这贱如尘埃的样子,但也为自己的魅力而感到得意,拥有忠心不二的爱慕者,这也是炫耀的资本。
只能说,习惯一旦养成,便很难改变,萧忆情习惯了韩子明对自己的纵容,甚至一直钓着韩子明一边追逐着冷逸尘的身影,从未转头去看韩子明给她的真心。
一个人只有爱一个人入骨,才会把自己打落尘埃。没有人会无条件的对一个人好,若不是有所求,那便是爱你入骨。
“给我查一下韩子明这几天都在做什么?”想了想,萧忆情还是拨通了助理的电话,“过会发到我的邮箱。”
“好的,我明白了。”助理虽然被打扰了睡眠,但想到那份浑厚的工资,还是坚强了爬了起来,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擦着眼睛给萧忆情打听韩子明的消息。
韩子明的消息打听起来格外的简单,两人的助理熟悉的很,助理没过一会便把韩子明这几天的行程发给了萧忆情,事无巨细,就差连韩子明上厕所都要汇报了。
简单的扫了几眼,韩子明这几天基本上班下班,规律的很,甚至都没去找冷逸尘。
简单而又十足的无趣,看起来就好像是个准备出家的男人。懒懒的打了个哈欠,萧忆情正想放下手机去睡觉,却在看到接下来的页面之时瞪大了眼睛。
“杨落施?”她发出震惊的抽气声,随即那张漂亮精致的脸扭曲起来,像是恶鬼般狰狞。
屏幕上出现一张照片,是杨落施和韩子明在餐厅的合照,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杨落施有些心不在焉,而韩子明则是满脸笑容。
若是只是简单的照片,萧忆情还不至于震惊如此。
她看到了助理写在旁边的小字:今天韩先生推掉了工作,和杨落施小姐去约会。
约会?这两人怎么会去约会?他们怎么会搅和在一起。韩子明不是喜欢她的吗?
萧忆情慌了,她从未想过一直爱慕自己的韩子明竟然会有一天和别的女人约会。
怎么会?韩子明竟然会主动讨好别的女人,而且这个女人……她并不喜欢韩子明没错,可是韩子明怎么能在自己最需要他时候变心,他怎么可以。
怒火在萧忆情的脑海中纵横,将她的理智烧了一干二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