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杏花村及其周围的村庄本身非常落后,但是,男人和女人的思想没有那么保守!我是一个各方面都很普通的男人,生活中没有一个照顾自己的女人,就算是和结了婚的女人来点那个啥,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这信息闭塞落后的大山深处,男人娶两个女人也不在少数,当然前提是要有能力,已经结过婚的李玉兰对这些事情都十分理解。
最重要的是,我对她表白了,这让李玉兰心里面自然是欣喜若狂。
小花给其他人的印象,就是一个行为不检点的女人,最主要的原因是因为她穿衣服太过前卫。于是一传十十传百,大家都觉得小花是一个坏女人了,可是从来就没有人看见过小花和谁发生过什么,想来是她眼界十分高或者是保密措施十分好吧。
小花能够看上我,这说明我这个乡村教师还是有一定的过人之处!在房间里偷偷摸摸被李玉兰撞见之后,本来这就是一件小事,可是对于李玉兰来说,她就不这么认为了!
其实,在李玉兰的心里,她还有深度的自卑!这种自卑心理来自她长年累月的封闭!但是,如果我把一切事情堂而皇之地告诉了她,她就会感动,就会在心里开始原谅我!哪怕小花是真正的可恶女人,只要我心里有她,李玉兰就会感到自己受到一定的重视!从而原谅我的一切!
何况,我与小花当时只不过搂搂抱抱在一起,并没有真正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不过,假如李玉兰晚来一刻,那就很难说了!
此刻,李玉兰正在思索着什么,我感觉得出来,她一直心情十分不平静。她一定是在思考男人与女人的事情,她有过一次婚姻,在她的心灵深处,她自然还没有准备好要把自己变成另外一个男人的女人,尤其是上一个失败的婚姻,让她心里面现在都很受伤。这些都是属于李玉兰的自我保护,所以才会产生种种矛盾的心情。
我仍坐在李玉兰的门口没有走,默默地望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李玉兰似乎心情好多了,她随手从房间里带上了自己换洗的衣服,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张老师,好了,没事了!灵灵还在你家里等着我们呢!别让那丫头等急了,咱们一起回去吧!”说着,她又给鸡鸭放了七八天的食物,准备出发了。
我很高兴,李玉兰终于原谅了自己,我快快乐乐地帮她关好了门然后就和她一起走了,不过这一次我走在后面,一直保持着缄默没有说一句话。
李玉兰时不时回头看我一眼,什么话都没有说,她一定在心里这样说,就让张老师暗暗伤心一会吧,好让他吸取点教训,今后不能随便与其他的女人好!这样她就会放心了!今后漫长的岁月里,除了灵灵,将会有另一个人走进她的心灵深处!
一想到这里,李玉兰就羞红了脸,尽管是黑夜,但在她扭过头来的那一瞬间,我仍然能够清晰地辩别清楚!
到了家里面,还没有来得及坐下来喘口气,贺紫云就让我帮她倒水,原因是她想要洗澡了。面对贺紫云,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提不起半点脾气,默默承受着她对我的欺凌!我没有说话,直接就到厨房去提热水了。
把水温调整到了合适的状态,我才抱着贺紫云走进了浴室里面。
贺紫云见到我脸色非常非常难看,好奇地问了一句:“你发生什么事情了?那脸色就好像我把你狠狠揍一顿了一样,你可不要忘记,考察时间还没有过哦。”
我一句话都没有说,让她觉得非常不高兴,直接就开始施展九阴白骨爪了。
我努力地挤出一丝笑容,不想向她解释,又默默地往回走了。
“老师,你为什么看上去那么不高兴呢?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站在浴室门口的灵灵追了过来,很困惑的对我问道。
“没有,我很好。”我晃了晃头,不能对灵灵说出心中的不快,所以我大步跨了出去。灵灵拿了一张椅子过来,帮助贺紫云洗澡。
贺紫云边脱着衣服,边在那里嘀咕:“张老师,是不是我刚才的行为有些过了啊?如果是那样的话,你也太小气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一个男人啊,吃点亏有什么关系?说到吃亏,我自己才算是吃亏了呢!我不是什么都被你看过了吗?”
我楞住了,没想到贺紫云居然会在我的背后说这样的话,我干脆站在那里不走了!
“我又不是真的让你吃大亏,只是和你开开玩笑,有必要板着一张脸吗?要是放在大城市里面,多少男人还求之不得呢!”贺紫云把话说完,接着就把身子藏到热水里。
不过当进入了热水当中后,她的心情又愉快了起来。
“灵灵,你也进来一块洗吧?”贺紫云对灵灵说道。
“谢谢啦,我不要泡了,下午早就和妈妈一起泡过了。”灵灵晃了晃脑袋。
我感觉得出来,贺紫云其实心里有很强烈的挫败感,因为灵灵这个小姑娘只和我最亲近,这让她心里多多少少有些失落,于是她对灵灵说:“灵灵,你要是和老师一起泡澡的话,老师下一次就带你去买漂亮衣服穿,怎么样?”
“穿上了漂亮衣服,女孩子就不一样了,张老师一定会很喜欢你的,若是张老师不喜欢你的话,你就全怪我身上得了……”
原来灵灵是不愿意进来一起洗的,可经过贺紫云如此迷惑,她心里面的想法就不坚定了。
贺紫云感觉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纯真质朴的自己了,居然连这样的招数都玩了出来。
最后灵灵答应了,反正泡一泡就能有新衣服穿,张老师就会更喜欢她,这样蛮好的,没有一点损失。就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了,然后进入了桶子里面。
紧接着,浴桶里面传来嘻嘻哈哈两个女子的笑声。
我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接着就一个人躺到榻上去。这个时候还有点早,我脑海里就想着明天凌晨三四点钟起榻卖菜的事情,平常想着这些琐碎的事情很轻松就能够睡着了,今天却没有一丁点睡意,不知道贺紫云用了什么样的办法,今天晚上竟然把灵灵带到她的房间去休息了。
那么今天晚上到明天凌晨三四点这一段时间,李玉兰睡哪里?难道说今天晚上就只有我和李玉兰两个人睡在一起?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还真的感谢贺紫云!没想到这个城里来的女人平时看不出来,居然很懂得男人的心思!
我想到这里,心里竟有些兴奋起来!
李玉兰洗了澡,和上一次一模一样,先吹灭了蜡烛,随后才把门关上,最后才躺到了我的身边,她的心情和我的心情完全一样。今天晚上,可是只有我们两个人了!
我心情十分紧张,不由自主地侧着身子把脊背留给了她,借以平复一下我那复杂的心情。
今天晚上到了十点之后月亮出来了,窗外看起来十分皎洁,所以房间里不像以往几天那么黑暗!李玉兰误会我了,她还以为我在生她的气呢!所以,她迟疑了好久,最后竟主动地叫了我一声:“张老师,你有没有睡着呢?”
“还没!”我轻轻地应道,可依然没有转过身来。
“你是不是生我气了?”李玉兰悄声地说,由于看不到我的面孔,她一时摸不清我的想法,所以大起了胆子问我。
“不是。”我淡淡说道。
突然间我感觉有一只玉手伸到了我的腰上,然后把我的手紧紧地握住,我心里面更有些紧张了,转过身,就看到李玉兰正睁着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
我的心里一荡,感觉手心都开始冒汗了起来!可是接下来的事情让我大吃一惊,李玉兰竟然当着我的面,把身上的睡裙解开了!
在黑暗中,我看到李玉兰情绪十分平静,仿佛早就准备了此举!
突然之间,我的心里一阵紧缩!一个奇怪的念头浮进我的脑海,这不是我想要的!这不是李玉兰本人自己真实的想法!她做这一切都是有原因的!
想到这里,我本能地缩回了手。
我的这种奇怪的反应让李玉兰呆了一呆。
“玉兰姐,你是想要弥补一下,让我不伤心吗?这样真的好吗?我阿强并不认为自己是什么顶天立地的男人,但也不屑于做这种勉强的事情,再说了,只是做这样子的事情又有什么必要?我们之间的关系难不成除了伤害就是弥补了?”我把自己心里面的肺腑之言像竹筒倒豆子一样全部说了出来。
“假如你是因为灵灵对我有好感而想要做什么来弥补对我的伤害,那更加不需要!因为我爱灵灵,就像是爱自己一样。只要灵灵有任何需要,我都会尽力去满足她。”
我一点都不喜欢李玉兰用这样的方式来弥补,感觉这样的方式有些太过于直接了。
李玉兰完全没有想到我会把手收回去,一下子就没有了台阶可以下了。
过了好长时间,才憋出了一句,“嗯。”
我听了这话,心里面更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