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苏文这句话,我心里就踏实多了,转头给大军小军交代了几句。
在寻找廖冬兴的家人这件事情上,大军小军率领的情报小组,要全力协助苏文苏武。虽然这是情报小组的第一个任务,但也很有可能是情报小组最后一次在有教练的情况下执行任务。
等这件事儿结束之后,我也不好意思继续麻烦苏文苏武了。
人家有自己的任务,只是临时抽调过来的,也不能一直待在这儿给我帮忙。
在那之后,情报小组就没有教练了。老话说,师父引进门,修行在个人。希望兄弟们在集训了一个月之后,能通过这次的任务,正式的触碰到情报工作的大门。至于以后能发展成什么样,就只能靠自身的实力和努力了。
把调查情报的工作落实好了,我又来到近卫军的兄弟们所在的这一桌。
自从我决定对近卫军进行集训的那一刻起,这帮兄弟们在我心目中的位置,就发生了变化。准确的说,是这个队伍的性质,有了一定的转变。在此之前,近卫军主要负责保护我的安危。但以后,近卫军将会成为我领衔的势力当中的一把尖刀,乃是整个势力的急先锋。
能力越大,责任就越重,这是亘古不变的真理。
近卫军在以后多会执行重要的、紧急的以及其他队伍完成不了的任务。
就拿眼下解救廖冬兴的任务来说,我就准备交给近卫军。
当然,这个任务太艰巨了,也太重要了,我会亲自负责。同时,出于力求稳妥的考虑,我还请了四大金刚帮忙。这是珊姐提前交代过的,届时四大金刚会临时放下手头的工作,全力的给我打辅助……
五月二十八号下午,珊姐忽然把我叫到办公室,有些焦急的跟我说,她的小师弟传来消息,金通元明天就要回来了。自从小师弟月中让金通元再次出门求医,在保证不被金通元看出端倪的前提下,已经拖延了近两个礼拜,已经尽了最大的努力,实在拖延不下去了。
更重要的一点是,或许是金通元想到就快成为柳二少名下产业的第一大股东了,心情好得很,身体状态也跟着有了一定的好转。这还没回来呢,就提前给廖冬兴打了电话,让廖冬兴做好把股份转过去的准备。
万幸的是,今天已经周五了,明天就进入双休日,相关部门无法办理相关手续,柳二少名下的产业也最快下周一才能召开股东大会。只有在股东大会上进行表决并获得超过半数股东的支持,股份转让的申请才能获得批准。
来的很及时的周末,能多为我们争取两天时间,算是个好消息。
与此同时,苏文给我带来了一个坏消息。
苏文苏武带领着情报小组的兄弟们,全天候轮换不间断的调查了好几天,都没能找到廖冬兴的家人。可以说,他们已经找遍了整个青云市区,都没有任何发现。大概可以得出一个结论,金通元并没有把廖冬兴的家人隐藏在城里。
听到这个,我的心悬了起来,不无担忧的问道:“苏文哥,目标人物也就是廖冬兴家的邻居亲戚什么的,也没有任何线索吗?”
苏文摇了摇头:“我们就是从廖冬兴乡下的邻居和亲戚开始查的,他们了解到的情报,还没我们了解得多,都以为廖冬兴一家人悄悄的搬到外地去了。之前的联系方式,还全都断了。”
“那有没有可能……廖冬兴的家人,真被带到外地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那就麻烦了。不过考虑到实际情况,应该不会。我觉得,廖冬兴的家人,多半是被隐藏在乡下的某个地方了,这也是我们第二阶段主要调查的地方。”
我点了点头,摸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凡事都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这才刚开始呢,第一步就进行的不顺利。要是到了下下周一还无法查到廖冬兴的家人的位置,可就麻烦了。因为金通元到时候肯定会第一时间让廖冬兴把股份转过去,那也是我们解救人质的最后期限。
一旦超过期限,廖冬兴为了保证家人的安全,只能乖乖的把股份转给金通元。
我们跟夏海的合作,也就作废了。
就在这时,马二虎敲门进来,说柳二少来了。
我直接摆了摆手,让马二虎把柳二少支走。不用想也知道,柳二少肯定又是来找我谈合作的。而我,一点兴致都没有了。一是我经过慎重的考虑,已经决定放弃跟柳二少的合作了。二是我现在正为解救廖冬兴的家人着急呢,不想在柳二少那里浪费时间。
至于柳二少手里的股份,只能想别的办法搞过来了。
不一会儿,马二虎再次敲门进来,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柳二少还没走,说他可以给你打七折。”
我愣了一下,心想柳二少是真的着急了,不仅在折扣上做了很大的让步,甘愿给我们让利几百万,还愿意在见不到我的情况下,让别人传话。
遗憾的是,我已经下定了决心,还别说七折了,就算柳二少答应我提出的五折的要求,我也不会同意跟他合作的。我再次摆了摆手,让马二虎把柳二少赶走,然后继续跟苏文聊了聊后续调查的事情。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我一直在暗暗祈祷两件事,一是希望时间过的慢一点,多给我们一点准备的时间。二是希望苏文苏武和情报小组的兄弟们,能早点找到廖冬兴的家人。
这两天时间,对我而言显得异常的漫长。
但一共也就五十来个小时,还是悄无声息的过去了。
来到五月份的最后一天,也是一个崭新的周一。一大清早的,廖冬兴就打来电话,说金通元亲自打电话了,让他现在就动身,去办理股份转让的相关手续。可我们这一头,依然还没有找到廖冬兴的家人的下落。
挂了电话,我沉思片刻,忽然抬头对珊姐说道:“有些事情,怕是不做不行了……”